第八章 复杂 73-80()(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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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平!”
阿斯泰尔摸着我的后脑勺,温声细语:“怎么不公平了?”
我盯着他大概足有20的大家伙,愤愤道:“你那么大,我怎么可能吃得下!”
后脑勺的手指移到后颈捏了捏,阿斯泰尔把我推向狰狞的肉棒,我措不及防压在上面,通过嘴唇感受到它的炙热和跳动。
阿斯泰尔说:“乖白白,最好的朋友就应该互帮互助,我都帮你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可是……可是真的好大。
眼眶湿了,泪珠像一颗颗珍珠打在阿斯泰尔的耻毛。
今晚我的泪腺意外地敏感。
阿斯泰尔挺了挺身,又压了一下我的头,把我的鼻子都贴在了上面,扑鼻而来淡淡的腥味以及似有若无的薄荷香,是我熟悉的味道。
阿斯泰尔抚摸着我的头发,如同蛊惑人的妖精,“白白,你看它好涨,我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巨大的肉棒又粗又长,比书怀庭的还要大。
在阿斯泰尔的央求,我犹豫着伸出一小节舌头,舔了一下。
阿斯泰尔抓在我脖子的手把我往下摁,他的声音有种魔力,“乖,别怕,你舔一舔它,就像我刚才那样。”
撩起碍事的头发挂在耳后,我低头握住它,颤颤张开嘴,含住它的顶端,学着阿斯泰尔用舌头在小孔附近打转,口腔里尽是阿斯泰尔的气味。
头顶传来阿斯泰尔低声喘息,他抓着我的头发稍微用力,“白白,别只是舔那里,你把嘴张大一些,吃下去。”
舌头往下压,我努力张大嘴吃下阿斯泰尔的大家伙,但他实在太大了,吃到一半我就觉得嘴巴酸酸,不想继续。
但阿斯泰尔察觉到了,下一秒,他招呼不打挺身,那东西猛然进入,顶到我的喉咙。泪在眼里打转,阿斯泰尔缓慢移动腰身在我嘴里进出,仅存的一点神智让我小心着不让牙齿碰到他的家伙。
“呜呜……”
每一次顶撞阿斯泰尔都顶到最深处,顶端漏出的液体渗透我嘴里每一个角落,吞不下的便混杂着我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滴滴答答滴在阿斯泰尔的毛发。
我可以感受到巨大的肉棒在我嘴里穿插,它的气味,它的纹理,身体燥热起来,我配合着阿斯泰尔的动作,免得找罪受。许是感受到我的合作,阿斯泰尔慢下动作,按着我的头说:“对不起,刚才太激动了,现在按你的节奏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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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阿斯泰尔的底端,我发现肉棒的形状和冰棍挺像的。
巨大的家伙退出口腔,模仿着舔冰棒,我舔过崎岖的青筋,含住顶端边吸吮边舔。
随着阿斯泰尔一声低吼,肉棒往里插进去,麝香味在嘴里扩散开。
我的口腔内填满了阿斯泰尔的精液。
抬起眼睛,阿斯泰尔的眉头微微皱着,脸上坠着汗水,发现我在看他,他给了我一个赞许的笑,手掌在我头上来回抚摸,“白白好棒,好厉害。”
脸红耳赤的同时,大家伙离开我的口腔,而我完美学会了阿斯泰尔的教导,吞下嘴里的粘稠液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腥味中好像有淡淡的薄荷味。
下巴被捏起,力度有点大捏得我疼,我被迫抬头看着阿斯泰尔,他的拇指划过我的嘴角,“你好听话,我都快忍不住对你做其他事了。”
“白白,永远属于我好吗?不要靠近那些人,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意识混乱,我只知道阿斯泰尔的意思是我很重要,对他非常重要。
我笑着点了点头,往前趴下,抱住他的腰,把头枕在他的腹肌上蹭了蹭,“好啊,只要你不欺负我,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
“傻白白,谁要和你做朋友啊……”
后面的话我就没听见的,闹腾了那么一场,我又累又困,趴着阿斯泰尔睡着了。
因此我也没听见阿斯泰尔又说:“喜欢原来是这种感觉。白白,我怎么那么迟才发现呢?我好想把碰过你的人都杀了,把你锁在我的屋子里,眼里每天只有我。但是不能这样,你会讨厌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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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窗纱进到屋内,我睁开鱼的路不远了。
我好像一个渣男。
不对,我现在就是渣男。
可我真的只把阿斯泰尔当朋友啊!!!
神,能不能再救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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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请给我一点时间。最近……我们先别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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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选择了逃避,阿斯泰尔离开时的眼神让我无法忘记。
受伤的、委屈的、悲伤的情绪化为锋利的刀片割在我的心脏。
我呆呆坐在床上很久很久,想了很多很多,结果就是我决定向周启星坦白一切。
事情已经很糟糕了,更糟糕的结果不过是得到周启星的厌恶然后解除婚约。不过我坦白的原因不只是因为他有权知道,更因为我需要他的帮助。
我需要一个环境让我不用再思考这些烦人的奇怪关系,让我的大脑休息一下。
好吧,说白了就是我暂时需要一个安全的避难所,而周启星毋庸置疑是最好的选择。
我们认识多年,关系最近也得到缓和,名义上还是未婚夫夫,没有比周启星更好的避风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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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借住周启星家,我们把彼此都拉出了黑名单。
电话拨出去时,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但真当电话被接起,我又不那么紧张了。
大概是死前的平静。
“喂?”电话的失真让周启星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平日那么高昂,带着一股刚睡醒的慵懒,事实上周启星正准备睡了,“那么晚找我,你最好真的有事。”
窗外阳光乍现,经过周启星的提醒我才想起两国之间的时差是六个小时,现在是凌晨六点半,周启星那儿想必是十二点半左右了。
深呼吸,我说:“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听了别激动,就是再激动也一定要听我把话说完才能挂电话。”
周启星哦了一声,听起来很疲惫:“那你快说,我要睡觉。”
“好,那我尽量简略说。”我咽了口口水,一口气说,“首先我和你好友书怀庭上床了,事后他追我,所以我躲到你家。其次这次出国我喝醉之后和我朋友发生了一些关系,他说我答应了他的告白,但我完全不记得。我知道这些事跟给你戴绿帽没差别,但我还是想说,周启星,你可以收留我吗?我没地方去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就在我以为周启星该大发雷霆臭骂我一顿再挂掉电话时,对方开口了:“可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给你接机。”
啊?答应了?
周启星平静得不可思议,这下换我不解了,“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周启星说:“有啊,我还想说你真会给我添麻烦,但是我知道有很多话在电话里是说不清的,我更希望我们面对面聊。就这样,我累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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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周启星把电话挂了。
真是出乎意料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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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的飞机上。
乔芝雅问:“二哥,我能免费吃瓜吗?”
我说:“不能,不过我有个八卦你要听吗?”
乔芝雅猛地点头:“要要要!”
我说:“我有个朋友,他喝醉过后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