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养子为养父手指C弄前后夹击(4 / 9)
范闲,范闲……肏得好深,呜,快要坏了,好爽……
他难耐地仰直脖子,任由汗珠子扑簌簌顺着脊梁往下滑,跪直了上身,又猛地坐下去,让肉壁被磨得充血,一抽一抽地颤动,整个腰臀都被快感震得发麻,只会茫然渴求地跟随身体意愿,不停地摇晃收紧,被干得战栗不止。
范闲,呜,饶了我……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陈萍萍在危险快感中软成了一滩水,被淫浪的自己逼得又哭,脸上亮晶晶流着泪,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让假阴茎大力奸干着。
慢一点儿,啊,啊哈……
他身体晃得跪不稳,渐渐跪爬在床上,小穴被干肿,又痒又爽,脚背痉挛弓起,蹬得床单变了形。
范闲,求你轻一点儿,不要了……呜啊,啊,啊!慢点儿……
呜,求你了,不、不要了……
被肉棒钉死在高潮上,陈萍萍情迷意乱,不由自主地动手抚慰胸口,指头捏着红肿乳尖使劲揉搓,抵着乳粒,抓住小小乳峰乱揉。
他急喘着开口,毫无目的地喊:“范闲,范闲……”
范闲“唔”声低吟,随后开始粗喘,声音低哑地说:“我好想您……想肏进您屁股里……儿子的鸡把大不大?您身下的嘴吃过这么大尺寸的吗?”
陈萍萍颤栗,被干得憋不住呻吟了。他断断续续地哭喘,崩溃地摇头:“啊,别说了……呜,”他爽得流泪,跪爬着把腰坐下去,“我不知道,呃……”
范闲用手撸动自己的阴茎,紧盯着屏幕:“我想肏您,您自己扒开屁股,对,就是这样,骚得流水的小屁股,让我来堵住好不好?对……真乖,真是个疼儿子的好爸爸。”
陈萍萍羞耻得埋脸,却也忍不住听话,颤巍巍地抬腰,把假阴茎当作范闲的那根,掰着屁股吞下去。
“呃啊,”他呜咽,不清醒地哭着说,“轻点儿肏……”
居然真的沉浸其中当了真。范闲循循善诱:“好,好,我轻一点儿……爸爸太不禁肏了,小嘴都肿了。唔,爸爸肿嘟嘟的被我撑开,合不拢腿,腰都塌了……”
“好湿好热,爸爸里面好多水……”他套弄着手中肉棒,故意低喘出声,“您吸得好紧,被肏了那么久还不松?您天生就该躺在男人身底下,吃鸡把,瘦脖子喉结一上一下,把精液咽下去……”
陈萍萍当真咽了一口,摇着头哭嚷:“呜,不行……”
“那就射在您下面的小嘴里,射得扁肚子鼓起来好不好?射到子宫里,怀孕,鼓着大肚子被肏……”
“不,不会怀孕的……”陈萍萍耻得浑身泛红,略自卑地低下头,结结巴巴地刚想解释,突然爽得后穴喷水,立刻痉挛得缩紧屁股。
他不小心重开了遥控器,又是最大档,按摩棒楔在小穴里,猛地巨力震动,嗡嗡声清晰可闻,震得肉壁颤抖疲软,红得发烂,喷出黏腻发烫的淫液。
呻吟立刻变了调,老男人无助抽搐,崩溃地哭:“呜,啊,要坏了……”
他惊慌地绞紧腿,双手搂着肚子:“唔,啊哈,不要再肏了……范闲……”
“啊!”他忽地射了,爽得脱力,夹着腿瘫倒,巨颤着,浑身抖得不成样子,下身水淋淋流了满腿淫液。
按摩棒孜孜不倦地仍在他后穴里震动,老男人在高潮中双眼涣散,巨大激烈的快感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急喘着喃喃:“唔……不、不行了……”
说着,眼泪不住地流,身体突然颤得更加厉害,那根软下来的肉棒抖了抖,居然沥沥又有东西射出来。透明的,断断续续的……
“操!”老男人竟然把自己玩失禁了。范闲咬牙,右手急速撸动,终于射出来。
他不多说,老男人奇怪的自尊心撂在这儿,实在没必要步步紧逼。他深吸一口气,在无人居住的空余寝室里粗喘,抽纸擦干净手。
再一看,老男人终于缓过神来,窘迫地抽出假阴茎,拿在手里尴尬得无从所适。
他总算找回了脑子,不可置信地质问,声音叫床叫得发哑:“你……你监视我?”
范闲说:“嘘。您先去清理一下吧。”他看到老男人被性玩具肏得腿合不拢、站不直,有点儿吃味,“看来我还不如一按摩棒……”
陈萍萍羞愧难当,硬邦邦地教育,自己都觉得很无力:“别说了!你……”他几乎是在乞求,“你在学校要好好学习,别再想这些……”
范闲慢慢沉下嘴角。静了几秒,他冷笑:“好啊,我在学校好好‘学习’……”
陈萍萍才松了一口气,便听到范闲不急不慢地补充说:“现在不就在上网课吗?在学习……”
“怎样把您肏失禁。”
陈萍萍羞愤难当,而养子粗重的呼吸就响在耳朵边上。老男人似乎都这样,明明能够清晰地听到对方所说的一字一句,却偏偏非要把手机捂在耳朵上,生怕错过一个音符。
范闲低笑,嗓子喑哑,像羽毛一般轻轻骚动着陈萍萍的耳朵:“您周五来接我放学吧。”
陈萍萍低声说:“家离学校那么近……你自己回家就是。”
“我还没说完呢。”在黑暗里,范闲转了转手机,空着另一只手,指尖轻轻点着自己胯下二两肉,“您屁股里含着那玩意儿,然后来接我。”
嘴上说着不着调的话,表情却是一点一点变得柔软,他近乎痴迷地望着屏幕里的老男人,目光一寸寸滑下去,看那高潮时会高昂的头颅,那线条流畅的脖颈,那吞咽精液时上下滑动的喉结,那瘦肩,那白细胸口,那窄腰,那扁胯,那难耐地缓缓蹬动的腿,那伶仃脚踝,那足尖。
老男人的躯体令他着迷。这具孱弱的、纤瘦的身体,代表了长辈的尊严拘谨,也涵盖了为人父的慈爱体贴,在无数个日夜里,教给了他何为敬重何为恭顺。
范闲几乎是立刻想起,想起过去自己是如何如何地真心爱戴这个父亲,也想起那个疲乏的夏日黄昏。
那个黄昏,他打完篮球回到家里,浑身是汗,热得发烫,一进屋,先灌了半杯凉白开。
房子静悄悄的,气氛诡异。他刚想张嘴喊老男人在哪儿,却忽地听到卫生间内传来奇怪的声音,循声走去,从未遮掩的门缝里,他看到他尊敬的养父,把裤子褪到膝盖,正坐在马桶盖上呻吟。
那个严谨克制的中年男人,完全褪去了平日里的禁欲庄重,张大双腿,眼睛里全是水雾。
他在自慰,但他的自慰笨拙而慢,笨手笨脚地握着阴茎,缓缓撸动。然而这种程度就让他非常舒爽,他闷哼,细细地发抖,专注地闭着眼睛想象,不停舔唇。
那根阴茎颜色粉嫩得可怜,对于陈萍萍的年龄来说近乎一种耻辱。它乖巧地被握在手心里,马眼上亮晶晶地流着黏液,而陈萍萍并没有过多地去抚慰,过了一会儿,红着脸从一旁拿出一支笔,一支范闲的笔。
一瞬间范闲只想着“我说怎么老丢钢笔”,然而下一瞬他便怔住了。
老男人眼角红红的,表情像是欢愉又像是痛苦。他转身曲腿跪在马桶盖上,扶着墙,翘起屁股。臀肉白腴丰滑,坐得久了,被冰凉的马桶盖硌得泛红,形状很翘,看起来非常弹。
那段时间他们常去游泳,晒出了淡淡的小麦色,腰线、腿根处布着明显的分界线,肤色差鲜明,屁股也就尤其的白,煽动着施虐欲。
只见最是古板节欲的老男人咬着唇,抓着笔先空出一根手指,蘸着护肤霜,缓缓向身后探去,手背抵开白软臀肉。粉褐色的后穴被打开,他的指节很宽,指尖压进去以后立刻逼出一声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