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04奈奈首领寇沙(1 / 4)
骆驼拉着货车,正在沙山上缓慢攀行。
烟丝冒出一溜火星,闪烁几下熄灭,白雾从红唇中飘荡出来。
“看不惯人ch0u烟?”
波拉慵懒地抬眼望向一直盯着自己的少nv,语气散漫。
“怎么会呢。”朝昔把裙摆拉低,捂住感到凉意的脚踝,轻声细语,“我在想,波拉小姐,您是一位海贼吗?”
“诶?”波拉诧异,没有想到她的思维这样跳跃,随后噗嗤笑出来,“当然不是,小姑娘,再怎么说你的兄长也不会把你托付给海贼吧。”
她的兄长。朝昔扁了扁嘴,低下头去,“他真的说,会在阿尔巴那、贵国的都城等着我们吗?”
“当然。”波拉惆怅地看向车外沙漠的夜,为欺骗一个不谙世事的nv孩感到无趣。
其实波拉本可以无情地把一切全盘托出——不,你其实被卖给了全阿拉巴斯坦乃至全伟大航路前半段最邪恶的犯罪组织,再无逃出生天的可能,而你即将被迫付出的全部仅仅价值一万贝利——这在卡特莱亚甚至只够买一只圈养的快跑蜥蜴。但她对上对方纯洁小羔羊似的脸蛋就把一切吞回了肚子。
算了。总之等到了雨地,小羔羊就会明白一切。
“好吧,波拉小姐。”少nv露出笑容,“我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屈指一算是离开家、流落伟大航道的,“前往那里的骆驼车队数量b往年这个时候增加了一倍,护卫队去询问时,行商们也好像在隐瞒些什么。”
“既然如此,那就代我去调查看看吧。”寇布拉眼中含着怒火。
“遵命。”
……
朝昔再次神志清醒已经是的英雄后面也可以加伪啦,只想刷名望的沙老板自不消说,隼哥耳濡目染国王的教导又教导出薇薇那样充满大ai的公主,看这样的男人破廉耻算我的恶趣味吧hh
「亲ai的贝尔先生:
您好,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当您在离开前向我嘱咐着——“留在这等我,明天就带你回家。”这样温柔的话语时,就如同记起那时您听见我软弱的哭声来到窗前一样,不怕您笑话,简直有一束小小的花在我心底盛开了。是因为憧憬着您为了国家和人民献身的责任感吗?还是在为拥有一场温暖的萍水相逢而快乐?说实话,您让我想起姐姐,她一直是我深ai的家人和可靠的朋友,即使我们x格迥异、不堪一击的我一直在给她添麻烦……哎!总之、当时的我快要落泪了。
然而在深切的动容之外我心中涌动着的另一种感情是愧疚。您真挚、热忱的眼神实在让这个不诚实的家伙于心不安。就让我直接坦白吧——起初我对您撒谎了。
我并非卡特莱亚的居民,在这片沙海里也没有可以回到的绿洲。也许您不信,是大飓风和海浪把我带到了这个恢弘的国家,当时我和另一位姐姐冒着风沙穿过沙漠,走了几百里路找到城市,可命运让我们分道扬镳,后来<此处有墨水涂抹痕迹>又被骗去了恐怖的贩卖场,所幸,您出现了。谎言让我感到羞愧,我也不愿意再给您添麻烦了。于是在那个夜晚我打开窗户,藏身于房间的水桶,用手敲击地面发出声响,守卫的士兵先生几次在门外询问,我却若无其事沉默不语。继续蜷缩在木桶中,等到听见他跑出大门的声响,才推开水桶悄悄溜走。以上就是我出逃的全过程。
士兵先生推开门看见空荡的房间和飘动的窗帘时,那呼x1声可真是吓坏了——但愿您没有因为这事儿责怪他如果可以请向他转达我的歉意……呐,贝尔,念在我坦白和初犯的份上,也不要厌憎我这个坏家伙吧。
已从国民口中得知您凯旋而归的消息您竟然真是位大人物呀!,十分欣喜。倘若知道那些卑劣之人都被绳之以法,枉si和受辱的灵魂们在彼方世界,大概也会倍感安慰吧。此外也有让人担忧的事,我听到了一些荒谬言论,w蔑护卫队暗中为地下交易保驾护航,在剿灭的行动中闹起了内讧……虽然初来乍到这个国家,但我认识的贝尔先生和士兵先生都善良而尽责,我愿意相信您管理着的护卫队一定不会做出这些事……请把那些不好听的话语都忘在脑后好了!
为您献上祝福。望您永远健康无忧。
ps:一个小小的苦恼和任x:您用来为我赎身的一千万贝利,可以宽限我一点时间再予以归还吗?这封信也当做是欠条吧,请相信我是个言出必行的nv孩呀!
敬ai您的朝昔。」
雨宴。
空气里弥漫着狂欢的味道,几乎每个楼层都挤满了赌徒,老虎机滚动不歇的轱辘声、钱币纷杂撞击凹槽的铮铮清响还有人们肆无忌惮的笑闹混杂成一gu,在炫目的灯光下交织成满眼纸醉金迷、灯红酒绿,这里没有白天和黑夜,没有昨日和明日,只有属于人类无以言表的放纵和堕落。
坐在一楼中心区域一张偌大赌桌边的是雨宴最近炙手可热的新星,耷拉着眼皮,眼泡浮肿,垂在桌面边缘的双手骨瘦如柴、指甲缝里塞满了w泥。正是这双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的双眼和没有一丝身份可言的双手,在近来一千多场赌局中助他取得近乎百分之八十五的胜率,成为名副其实的赌场新人王。
尤特利特·拉派德。人送外号绒毛蛛猴。南海出身。悬赏金一千万贝里。ai好,一切和赌博有关的事——他曾经是个只手毁灭货运船、穷凶极恶的男人,历经艰险来到伟大航道只为寻找传说中海贼王罗杰留下的onepiece——没错,他在过去曾短暂地在海盗行业混迹谋生,直到为躲避海军闯入雨宴的那天在阿拉巴斯坦赌城找到了毕生jg神家园!
他仰在靠椅上嘴里叼着一只烟斗,嘴角下垂,喉咙却发出了桀桀的笑声,“就是你要挑战我?”
对拉派德这么一个视赌博为崇高事业的人而言,任何辱没这项事业的人都该si——哪怕是位令人脸红的nvx——
站在他对面的是个秀丽少nv,略显浮夸的小礼帽和形制古怪的衣裙,笑容如云雾中的弯月。“请问。”她语气柔和有礼貌,“只要猜中您摇出的骰子就能获得b赌注多三倍的奖赏吗?”
“没错。”
“对。”少nv轻快地回答道,“要挑战您的就是我呢!”
还不等新人王做出反应,周边围观的赌徒们就捧着肚子大笑,“听听那个r臭未g的小丫头在说什么胡话!”
“这里可不是你这种孩子该来的地方。”有挤在围观者中的好心人说道。
“她一定不知道我们老大的恐怖实力吧,老大他生下来就是个摇骰子的天才了!”
议论纷纷中,少nv蹙起眉似乎心神不宁,掏出泥码的动作有一丝犹豫,可就当众人推测开始嘲笑她的谨慎时,纤细的手指一扬将所有赌注往桌上潇洒地抛掷过去。
声音淙淙如清泉:“这些——这些,我全压上!”
也难怪周围人一片哗然了,此言一出,就连尤特利特也显得有些诧异,浑浊的瞳孔打量了她几眼。孤注一掷的赌徒在哪都会被视为疯子。
不过朝昔连骰盅游戏的规则都不大清楚,赌一次或者赌几次对她来说实在没有差别,次数多了反而还会引起不必要的疑心。她打定主意要挣一笔大钱,除了用来归还自己的赎身费外,也要为出海做准备。
出一趟海需要多少资金呢?
抛开一切,她首先得有一艘船。基于这几天收集到的情报,阿拉巴斯坦位于伟大航道入口附近,她的第一个目的地则是位于乐园和新世界交界处的香波地群岛——两地之间沿途要经历至少半年的航行。考虑到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