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4-经理被捅腰子了(3 / 6)
实的胸部和结实的腹肌,乳首娇小却感觉微肿,好像一直在被人夜夜爱抚。
内裤边包裹着骨盆,人鱼线那里很干净还残留着暗红色的吻痕。不止那里有吻痕,他的脖颈处和腰窝那里也有,隐隐约约夹杂着指痕,能看出在床上多么激烈。
很骚,没见过这么骚的男的。藤少咽了口唾沫,其他富二代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拍着手吹着口哨叫好。
裤子快脱了一半音乐终于停了,富冠铭立即从桌子上跳下来把裤子拉好,摆着手说不能让少爷们辣眼睛,笑嘻嘻的表面上没有半点不快。
“今天晚上跟爷走,爷不会亏待你。”
刚坐到沙发上藤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他旁边,搂着他的肩在他耳边低语,那指头上的各样戒指搁着他极度不舒服。
“藤少,您说我刚才那舞跳得好还是不好?”
“好,好极了!”
“那您不是说,跳得好就放过小的吗?您说话不能不算数啊。”
堵住了藤少的口富冠铭赶紧把白衬衫系好,笑着推辞着,想着借什么口逃之夭夭。
“跟我玩文字游戏?”
藤少笑了一下放开了富冠铭,接着与坐着的其他人使了眼色,拿起一杯浑浊的酒递给他。富冠铭摆了摆手说自己实在喝不下了,把那杯酒坚决推开。
正想起身借口去卫生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突然感到小腹剧痛。藤少一拳头毫无预兆的朝他胃部打来,那儿的神经末梢三秒后开始发挥作用,经理捂着肚子咳出了几口酒向后倒去栽进了别人怀里。他想出手反抗却又被人扣住了胳膊扭在身后,想要扑棱腿却被藤少刚好挤进了胯中间,恶意的顶了顶。
“不想跟爷走,爷就在这儿办了你!”
说完,就掐住他的腮帮子把那杯酒灌了下去。富冠铭尝出了那酒里的辛辣使劲摇头想摆脱束缚,他知道如果喝下这杯加了料的酒他今天半条命就得交待在这儿了。可是势单力薄他就算晃着脑袋还是被灌进了半杯,其余的洒了他一脸,有些进入他的鼻腔呛的他呼吸不上来。
“啪啪”两巴掌扇的他耳膜嗡嗡作响,他想开口求饶就被伸进来的指头堵进了喉咙眼,食指中指夹着他的舌头随意的拨弄。
“一会儿给爷好好叫,爷还没听过男的叫床是什么样的。”
藤少低头舔着富冠铭的下唇,沿着他的下颚吸吮着到他的耳垂,呼出来的热气把富冠铭吓得憋出几炮眼泪。
他是真的害怕,房子里起码有五个人,他不知道能不能挨的住。
富冠铭哭起来挺撩人,哆嗦的样子把藤少还逗乐了。他放开他嘴里的钳制从裤兜里掏出把伸缩的军用钢刀开始撕扯他的白衬衫。
白衬衫质地不好,便宜货,一扯扣子就都掉了。可藤少故意非要把这破布割的一缕一缕,没有轻重的手硬是把他划了好几道红痕。
很疼,疼的富冠铭张嘴痛呼。叫声有点凄惨,听的其余富二代呼吸急促,扭着他胳膊的这个人把他的手交个了另外两边的看客,自己伸出手从后向前捏住了富冠铭哆嗦的乳首。
“嗯嘶轻点”
那人听到富冠铭的呻吟像是得到鼓励一般开始大力揉搓,指甲抠弄着乳蒂开始拨弄细细的乳缝,夹住硬硬的小东西往上提。
他提的有多高富冠铭腰就抬的有多高,上半身听使唤的样子取悦了藤少,他拿着钢刀用刀尖拨了拨左边的乳首,吓唬般作势要划破上面的皮。
“不要!!求求您别唔唔唔”
经理张嘴求饶,话还没说完整就被旁边的人用嘴钻了进来,舌头勾住他躲闪的舌头疯狂吸吮着,紧紧抓着他后脑勺加深了这肮脏的吻。而那个原本捏着他乳头的人现在舔弄着他的耳垂,顺着他的后脖子往下亲到了他的后背,而他的手因为情动也越来越用力。
“啊!!!疼啊!!!唔”
藤少戳了戳小奶孔,接着轻轻一划。锋利的刀让那里直接破皮流血,因为剧烈的疼痛富冠铭惨叫出声,血滴开始往外渗。藤少张嘴就含住了可怜的小东西,恶劣的用后槽牙榨着那里的腥甜。伤口遇见口水蛰的慌,疼的富冠铭不停往后缩,以至于完全紧紧贴在后别人的身上,屁股磨蹭着把后方人磨蹭的越来越硬。
些许是痛的厉害,富冠铭剧烈的挣扎让藤少把裤子扒不下来。没人性的富二代少爷站起身,抬脚就揣在了富冠铭的小腹处。五脏六腑瞬间挤在一起,那里如同裂开般疼的爆炸,富冠铭还没来得及惨呼出声,却又被人捏住嘴往里灌酒,没给他一点求饶的机会。
“贱东西,爷今天玩死你!”
藤少骂咧咧的扯开自己的皮带,举起来就往富冠铭身上抽,挨在皮肉上的一刹那,富冠铭下意识的蜷缩在一起滚下了沙发,瘫在地上紧紧抱住头。以前挨过的打太多了所以形成了习惯,他躲闪着残忍的攻击尽量不让皮带打到要害,否则医药费可能会更贵。
可是真的太痛了,即便酒精上头让神经麻痹依然很痛,痛的他哭的打起了嗝。
“疼疼您别打了求求您拜托”
哭腔令皮带的力度减了下来,藤少也抽累了,喘着气把趴在地上求饶的富冠铭的腿抬起,身边人配合着他把富冠铭的裤带一松,拽着沾满酒渍的西装裤轻松的剥到脚踝,全身上下就剩了保守的平角裤头。
藤少俯身骑在他身上,捏住他的胯骨上被抽的肿起的部位,扯开宽松的裤脚起身就要突破那最后的防线。
“爷爷爷,那里脏真的脏我没洗,您放过我吧,下次您来我”
富冠铭转头慌张的握住藤少作恶的手,哆嗦的求饶道,低声下气的样子希望他能网开一面。
藤少挑了挑眉,看着他这幅倒胃口的样子咧嘴一笑,“爷给你洗。”
说完,拿起桌上的玻璃酒瓶就朝他的菊穴塞,不理富冠铭惊声的痛喊,暴力的将那圆孔塞进还没开拓和扩张的洞口。因为紧致塞进去很费劲,好不容易塞进去后藤少拍了拍富冠铭爬满冷汗的身体,对着他浑源的屁股玩味儿的吹了生口哨。
“你这个白斩鸡颜色倒挺干净。”
浅褐色的穴口冒出点血丝,藤少伸出食指绕着被撑满的菊穴周围抚摸,摸的富冠铭直抖。
身体莫名其妙烫了起来,不管身后的人再怎么粗暴他都会觉得很舒服。皮肉下的电网比平时敏感了几倍,随着藤少的指头处处泛起电流。撕裂地方的痛转变成痒,从抗拒逐渐开始依从。
“骚货,舒服嘛?”
“”
“我下了三倍的药,今儿晚上就别睡了。”
不是自己贱得慌,是那杯浑浊的酒。富冠铭恐惧的想往前逃,却被人一巴掌狠狠扇在臀部上,联动着穴里的玻璃硬物也跟着晃。
“嗯别别打那里”
话音没落,那里又挨了几巴掌,扇的臀部红彤彤一片。根本没有人会听他的,富冠铭受不了痛哭了起来,把脑袋埋在臂弯抽噎。可是身子越来越热使他难受夹了夹双腿,不争气的东西已经翘起抵在湿漉漉的地板上,他不想让人发现只能蜷起腰身,抹着眼泪直抖。
“哈?硬了?”
藤少穿过他的腿缝握住了那脆弱的肉柱,把玩着那不小的东西,随后又掏出了那把刀。
“不不不!不要!!!救命,藤少求求您不要!!!不不!!不!!”
富冠铭四肢开始激烈的反抗,口齿不清的想要爬起来逃跑,却被人用脚踩着脸又蹬了回去,瘫在地上无力的眼泪一滴一滴,糊了一脸。
“还想要你这玩意儿,就听话点。咱哥几个又不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