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弟弟(5 / 7)
那柄剑却没能靠近我半分,母妃的手腕被赵幽狠狠拧折,伴着她的一声闷哼长剑便“哐”地落地。秀秀已经吓得攀住母妃的脚泪流不已,赵幽一掌将母妃推开,厉声道:
“丽妃娘娘怕是魔怔了吧。”
“疯的是你!”母妃尖声道,“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狗奴才,你g了什么事情……她是你的亲姐姐,亲姐姐啊!”
“哈哈哈……”赵幽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姐姐又如何,就算宁姐姐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姐,也不照样被压在我身下承欢。”
母妃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目光移动到我身上:
“赵宁”,她咬牙切齿地喊我,“我真是小瞧了你,信誓旦旦地说着为祁儿扶持势力,原来是到床上扶持。”她将身边一切可以碰到的东西统统用力将我砸来,赵幽挡住了大部分器具,她下一瞬竟ch0u出自己头顶的发簪,狠狠扎入赵幽肩膀,趁他吃痛时拼命朝我奔来,眼看着那尖锐的银簪就要划过我的脸颊,却在贴近皮肤的前一刻被一只大掌sisi握住。鲜血滴在我脸上,赵幽骨节发白的手掌几乎被贯穿,几缕血丝蜿蜒而下,可他却仿佛没有痛觉一般,向着母妃刺来的方向狠狠抵去,让那利器远离我,不顾手掌被刺透得更加彻底。
他低头对着母妃,沉声说:
“娘娘若是觉得恶心,便随意辱骂我就是。宁姐姐要受的辱骂,我一个字一个字替她受着。”
“娘娘若是想要伤了她半豪,我便让您加倍奉还。您伤她一根头发,我便剃光你的头发;您动她一根手指,我便将你双手剁下。方才您那一簪子若是落下,我便将娘娘灌满了春药丢在最破落的街上任乞丐折辱施暴。”
他盯着充血的眼睛一字一顿,无人会怀疑他是在开玩笑。我搂住自己半是ch11u0的身躯,不敢看到母妃一瞬间变得惨白的脸se。她腿一软跌在地上:
“禽兽……魔鬼……”
“来人。”赵幽偏头对屋外道:
“丽妃娘娘患了失心疯,这瑞央g0ng怕是待不下去了,找个安静偏僻点的地方让娘娘好好养着身t吧。”
他不顾血淋淋的手掌,大步走向我将我抱起放在床上,床幔遮住了我的不堪,屋外有脚步响起。母妃几乎是任由对方将她拖起拉扯出去,我拧紧了身下的床单,无力感包围了我,赵幽的舌头再次伸入,我垂眸望着他鲜血淋漓的手掌,他竟浅浅一笑:
“宁姐姐在关心我?”
“去唤太医吧。”
“不疼,宁姐姐。”他另一只手0上我的脸,让我抬头回他的亲吻。
“小时候只要宁姐姐吹一吹,再深的伤口便不会疼了。可后来越来越不够,吹一吹,只会愈加难捱。只有宁姐姐r0ur0u我,抱抱我才可以缓解一点点。”
他目光柔和,声音愈加低沉:“越是往后,越想亲近宁姐姐。”
“别人多看一眼宁姐姐的目光,都嫉妒得想要杀了他。宁姐姐,用看宋大人的眼神看我好不好。”
“我会是宁姐姐的依赖,宁姐姐要闹,我便宠着你闹。宁姐姐要笑,便只对着我笑。宁姐姐会为我生儿育nv,姐姐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人。”
“好。”
我轻轻吐出那个字。
赵幽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嘴唇颤抖:“宁姐姐,我……”
“我说‘好’。”
他x膛里溢出笑声,“终于……宁姐姐愿意……”
我用手指抵住他的唇,道:
“我有一个条件。”
“嗯?”他低头,让自己的唇瓣摩擦着我的手指“只要宁姐姐愿意做我的nv人。”
“放了赵祁,我要亲自接他出狱。”
他的眸子沉沉的。
“你还他一个清白,至于帝位,他能再拿回去是他的本事。”
赵幽hanzhu我的手指,倏地笑了:
“宁姐姐真是不明白。我要的,从来都不是帝位,只是能捆住宁姐姐的东西。若是宁姐姐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做一对平民夫妻又如何……”
“只要能日日夜夜地,c弄着我的娇妻。”
我从午后小憩中醒来,发觉自己睡在了御书房的软塌上,迷迷糊糊地觉着睡得不安稳,隐约听到屏风前有人声交谈。
似乎是赵幽的声音,还有苍老的尖细嗓音,是闫公公。
“这封仿写的奏折笔迹大小不一,速度不一,运笔极其不自然。你拿去和永宁公主的亲笔仔细对照,再将风灵雪何时到过瑞央g0ng仔细盘查清楚……至于三皇子的清白,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让大理寺的人从风灵雪口中撬出来。”
我垂眸,终于放下一点心来。所幸赵幽没有食言,只要他愿意,揭露风灵雪的诡计只是一桩易事。
昨夜他搂着我睡去,晨起时发现了我桌上泪浸的词句,他没有多说什么,就在我以为他相信了那些东西是普通闲暇时的消遣后,他突然放下纸张,对我笑道:
“这东西过于凄切悲凉,宁姐姐以后还是不要看了为好。”
看到我变得苍白的脸se,他继续道:“御书房中有我的笔墨,若是宁姐姐喜欢,不妨为我点评点评,好不好?”
略带压迫的目光注视着我,虽是商量,虽不容我选择。见我不作声,他便唤秀秀将那些诗词收拾了去,他的表情是笑着的,但我十分熟悉他在极力按捺着情绪,尤其不愿看到那些东西。我不想徒惹他生气,反正我已茕茕一人,不过赖着未弥补的歉疚苟且偷生。他若是想剥夺我唯一可以回忆的快乐,就这样夺去也没有什么。
正想重新睡去,屏风后却传来闫公公有些激动的声音:
“陛下又何必这样做。您好不容易坐上这个位置,难道当初的谋划都白费了吗?”
“我自有分寸。”
“陛下,您可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的风险将国君……”他刚说到这里突然被掐住了喉咙,喉骨嘎嚓的细响,他如同一条缺水的鱼在拼命呼x1,手臂胡乱挥舞弄出一片响声:
“闫公公,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当是很清楚。若是吵到里边那位……”
很快外边便没了动静,闫公公似是瘫倒在地急促呼x1着,他挣扎着跪安,我却听不下去他们继续说的东西。
“将国君……”这三个字连带着未完成的话语让我si寂般的心狠狠ch0u动,我几乎不敢相信方才听到的事情。父皇的si……难道是赵幽所谋。我望着屏风前的人影,想要冲出去质问,强迫自己冷静,明白冲动并不会让我得知真相,也不会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何时闫公公也成了赵幽一党。千思万绪涌上心头,x口痛得让我面se发白,听到外面有人走近的脚步,我只能慌乱擦g冷汗侧身向里睡好。
身后那人停在塌边,试探地唤我:
“宁姐姐。”
我闭眼,装作熟睡的样子。他似乎安心下来,低头为我盖好滑下的薄毯,在我眼睫处落下一吻,不舍退去。不知是闫公公的话语让他感到心虚怕我听到或如何,复地脖颈处又落下sh吻,他双手撑在我两侧,低头寸寸吮x1。此时若再不醒便显得有些奇怪了,我睁开仍带睡意的眸子,轻哼了一下,顺从地搂上他的腰,他再也克制不住,舌头卷进来,大掌重重地r0u上我的r。
更深露重,一人独行。
赵幽履行了他对我的承诺,容我亲自接赵祁出狱。可他绝对不会知道,约定好的明早出狱,我却会在前一夜背着他独自会见赵祁。
赵幽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