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世界鸦杀尽】全一篇(3 / 4)
在水下,滞涩着揉拧着抚慰着,自上而下包裹律动。
姿态别扭手臂酸痛,时不时还呛几口水。刚刚擅自碰了碰就让人滚,现在强制讨来手淫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情。多半还是要归结于术式,毕竟一团混乱里似乎并没人享受其间。半教半带着拢紧阴囊撸动阴茎磨蹭精眼,没一会就射了。水里冒出点不甚明显的浊液,浑浑沌沌沉底。
几乎下一刻便站起身开了花洒。摸了把脸上的水他瞪你,说还泡在里面想干嘛,等着怀孕呢你。
九
说着“承蒙您错爱”,你象征性的在浴缸里鞠了半个躬,水温目前刚刚好。
懒得再提似的,对方摆了摆手叹了口气,“惠这几天会在东京,你们要不要见面。”
又鞠了半个躬。你说多谢您记挂,但可能还是不要见比较好,“伏黑君大概不想见到我。”
“不管怎么说你也算姐姐诶,”话到这里语气便温和了些。男人移近了点,把肩臂也都浸进水里,“别和小孩子闹脾气。”
“五条先生允许我留在这边也是有理由的,不是么。”你盯着水说,“比起‘姐姐’,在伏黑君眼里,我应该更像‘把姐姐害到昏迷不醒的罪魁祸首’才对。”
拖着调子“ん”了一声,又沉默片刻,对面笑着问“那你是嘛”。
你想了想说我确实嫉妒过津美纪,“毕竟如果父亲大人只收养我一个女儿就好了。哪怕只是见到您对伏黑笑,都会痛到好像心肺正被刀绞一样。”
意味不明笑了两声,他说那确实还是不要见比较好。你说真对不起又给您添麻烦了。
“所以,宣战的事。”像无意间提及随口一问似的,男人问,“确定和你没关系?确定自己没有想过‘哎呀诅咒师夏油杰为非作歹让父亲大人劳神好过分哦好想他死哦’,嗯?类似的,奇怪的,愚蠢的想法。你有过么。”
“我对五条先生是绝对坦诚的。说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话到这里没忍住笑了一声。你抬头看着对面问,“不过说起来,十影变成现在这样青黄不接的废物一个,和您有关系么?”
眉头皱紧但没说话,这个人看着你。
“或许理当见一面呢。”你笑的更大声了,“我是不是早该和伏黑君聊聊,五条先生对他的教育培养里,到底有多少小猫腻。”
唇线紧了紧他问你说什么呢。
“什么‘说什么’。您这样擅长无端指责他人,刚被有凭有据的推敲一二,自己就立刻受不了了?”索性活动了一下两臂,撑着缸底带着水声,你半趴半匐欺身贴过去,“‘教育’‘培养’都是有的,但究竟是能力有限不会教还是别有用心有所保留,那就说不清了呀父亲大人。”
已知百年轮回的两大相传术式相克相杀,已知这一代的六眼亲自担当十影的保护者,已知这一代十影术式确认觉醒都几年过去了,结果除了几个可可爱爱笑话似的小式神,连更强势的融合操作都做不到。
两手撑在男人身后墙上,侧过脸贴着人耳边,你忍不住的笑,
“所以到底是十影本身不成器,还是六眼教的就有问题呀?倒是无可厚非,您真是十分仁慈呢。毕竟如果换做是我,可是一定会把轮回钦定的死敌十影杀掉的……啊,说不定父亲大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狠?比起弄死这个万一冒出来另一个的可能性,比起置之不理反而自行探索强势成长的可能性,果然还是笑眯眯的教,适度的教,亲力亲为的好好保护好好教,把伏黑君教的像只幼稚单纯的兔子似的,才比较稳——”
话没说完已经喘不上气了。先到的是窒息感眩晕,其次才是撞击带来的阵痛、巨响和哗啦啦的水声。
稍稍俯身,男人单手扼着你咽喉直直抵在另一面墙上拎高。抬眼眯起一点,他看着你。可能被濒死挣扎的样子逗乐了,正微微笑着好整以暇的缓慢施力,一寸寸掐的更紧。
手像越过皮肤骨骼肌肉筋络直接捏死了人的气管。心脏极速震颤扑腾扑腾亡命似的在鼓膜里跃动,眼前发昏,脑子里黑雾一片,眼泪涎液已经冒出来了,连膀胱小腹都一并坠胀。
随后便跪倒摔进浴缸里。撞上水磕到壁,呛到痛到,你捂着喉咙撕心裂肺咳嗽个不停。这一掐似乎连食道都伤到,吞口涎水都像咽了把钉子般的疼。
十
被揪着架高胳膊拎进屋里,踉跄两步半跪半坐在地上。你回头看着正关门的人没敢说话。公寓门在身后合上发出轻响。男人脱外套摘表活动一下肩颈手腕,没换鞋,这才叹了口气两步走进,在你面前蹲下颔首,视线越过镜边目光近似审视,
“刚刚,想干嘛。”
咽了口口水你说什么都没想,“谢谢您解围。”
“ハ”了一声对方站直起身,垂着眼帘笑眯眯的说帮谁解围呐这是,明明是你刚刚又在准备偷偷杀人才对呀,“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犹犹豫豫的跟着那两个搭讪的家伙走掉,然后呢,高高兴兴的许愿他们这就死?人家可不记得有把你养成诅咒师诶。”
你说“我没有”。他问“小时候是故意咒死自己父母的嘛”。像只随口一问似的。脸上还挂着笑眼睛也还眯着一点,语调也平和的不像样。
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刚要开口,听到一句慢悠悠的“说实话”,便俯趴着不再敢开口。
对方索性耸耸肩调整了一下站位,姿态更闲适舒展了些,“所以才能和惠他们混在一起,了解了解……まぁあ、控制夜蛾,控制津美纪,控制我?还有呢,要我说还得加上去年的事,没错吧。”
早点杀掉就好了,虽然现在杀掉也来得及。他这样说,歪着脑袋看着你。
跪爬着凑过去,侧脸贴着裤脚鞋面,你仰起脸说那就请动手吧。
但也没能真动手。像攀缘的藤像毒草的荆,亲吻始于鞋边皮面踝骨,摸索沿小腿膝窝裤缝向上,你半直起身扯裤带解拉链,托着性器往嘴里塞。舔弄龟头吮吸阴茎,被放任跪着口交了一会。对方叹了口气,随即一把拽扯住头发,拎着你脑袋操干。顶着会厌压着喉口逼出咽不下的涎液和喘不上气流出的泪,最后射进嗓子眼里。
你摔在地上咳了好一会,男人表情恹恹边走边脱衣服一路去浴室。
十一
歪着脑袋,像在看你也像在想什么,随即男人兀自活动两下手腕,伸着胳膊在地上摸。紧接着啪啦一声刺耳响,便捏了什么举在人面前,
“遇到危险的话,你的术式只会为保命而发动,对吧。”嘴角勾起来的很敷衍。对方眨眨眼,手腕抻着点了两下,“说服我?”
手里是块玻璃碎渣。刚刚是把水杯击在墙上摔碎了,捡了片大的递给你。
左手举着右手划,你比划了一下,他说静脉,死太快就不好了。接着是外翻的皮肤结缔组织油腻黄白的脂肪层,片刻滞涩后才有缓慢的猩红一股脑的涌。血液窜进水里扩散稀释,丝丝缕缕浅淡粉红,在指尖流在肢体上滑在动作轨迹上留下线性踪迹。他说乖乖说实话会帮你缝伤口的。现在泡进水里去,不然结痂很快的。
十二
又咳了会,你哑着嗓子道谢,扶着墙窝着腰站起身,挂着满身水又踩出行湿漉漉的脚印,在地上和之前的水渍凝在一起。拉柜门取东西关柜门,柚木和五金件轻声磕碰响了一下。你侧身坐在浴缸边缘,开瓶盖揭锡箔纸密封膜挤压硬质瓶身,手里发出塑料容器变形空气吸入回弹的特殊动静。
差不多够了。你想着,把瓶子抛给对方。
可能是对动作有所不满。接住后瞥了你一眼,男人抬手拉栓阀,在打转的水声里边仰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