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凯绑架(1 / 6)
安和离开时,与茉儿一起把菀菀送过去陈姑姑那的妙儿尚未回来。
陈姑姑的住处与夏聿的玉笙轩,一个东一个西,夏家占地广阔,加上菀菀又被打得奄奄一息,得两个人扶着慢慢走,因而现在还在陈姑姑那说明原由。
没见到妙儿,安和便自行走回清yan居。
这条路每天至少来回走过一次,闭着眼睛也回得去。
弯过几道回廊,转角处突然跑出个人,差点与她撞个满怀。
那人急急停步,不一会,惊喜的声音响起。
“是你?”
安和纳闷抬头,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她不晓得这是安凯还安远,毕竟是双胞胎,又仅见过一次。
只是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夏洁的寝房与他兄弟共享鱼水之欢?
又怎会在宅内乱跑?
“安公子。”不解的安和福身行礼。
打从晓得安和被送进清yan居后,安凯偶尔兴起便在院子里乱逛,或到清yan居附近探头探脑,想再见安和一次。
他忘不了这张漂亮的容颜,今日总算让他遇见,大喜过望。
“你穿的不是清yan居的衣服,你离开那儿了吗?”
他的语调太过亲昵,不该是对个奴才说话的语气。
“奴婢今日至家宴厅奏琴。”
虽说她连琴弦都未碰上,厅里就一团乱了。
“噢——”
安凯未至夏洁寝居,要不就能听到夏洁以鄙夷的语气诉说她的二哥有多愚蠢了。
他细细瞅着,越发觉得人b初见时更美丽出尘。
“你的系带未绑好。”
眼尖的安凯看见她x口的蝴蝶结绑得有些松垮,未加思考便伸出手去。
指尖一碰触到软绵的xr,安和飞快地往后退了一步闪避。
“奴婢要回清yan居了。”
“等等。”安凯一把将人拦腰抱住,头埋在颈窝x1闻香气。”你可知我初次见到你就喜欢你了?”
“安公子请自重。”安和挣扎。
安凯越闻越不对劲,”你适才被男人碰过了?”
他在她身上闻到jgye的味道。
大手迅速压上腿心,指尖搜寻xia0x位置,想找出被男人侵犯过的痕迹。
安和未理他的质问,用力拉他的手臂。
但男人的力气大,把她人紧扣在怀里,令她动弹不得。
“安公子!”
安凯已作势撩开层层裙摆,不想再被男人侵犯的安和只得出声警告。
“安公子再不放开奴婢,奴婢要叫大小姐过来了!”
这里离夏洁的院落并不远,现又是静谧的夜晚,喊得够大声,应能传入紫芙苑。
“你叫吧,我不怕。”安凯笑,”我与夏洁并无婚约,她管不着我。”
安和心口一凛。
这人是安凯!
“安公子,奴婢是夏家的奴才,并非安家的!”安和嗓音因恐惧而微颤。
“夏安两家交好,必不介意。”
“但我是清yan居的姑娘。”
“你道清yan居的姑娘特别圣洁?”
安凯轻蔑一笑,蓦地把人压上墙,大手扣住细腕,拉高箝制在头顶,抬起jg致下颔,轻浮的抚r0u粉唇。
“都是给男人用的b1a0子,只是我特别喜欢你,被其它男人用过我也无所谓。”
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安和听到妙儿的声音。
“姑娘?”
安和正要大喊,后颈猛然遭受强大的撞击,眼前瞬间一片黑暗,不省人事。
劈向安和后颈的手把人抓起扛上肩头,飞快地朝声音的反方向跑去。
要把一个nv人扛着爬墙爬树,实在不容易,尤其安凯又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
不过他跟安远过来t0uhuan时,都是带着奴仆,只是他们在墙外等,于是安凯吹了声口哨,就看到他的小厮天保的脸自墙头冒出来。
他做了个手势,天保立刻从墙头跳下。
是个魁武高壮的身躯。
安凯把安和交给他,天保连个疑问的挑眉也无,扛着人,利落的爬树爬墙,再跳到街道上。
安凯直接把安和偷偷带回家了。
马车行进中的颠簸,让安和逐渐清醒,安凯见她要醒了,又再劈昏了她一次,直到回至寝房,才以冷毛巾擦拭小脸让她清醒。
醒来的安和惊惧的看着他,但并没有失控地大喊大叫,而是强装冷静地问:
“这是哪里?”
“这是我的院子。”安凯手抚着柔neng的脸颊,柔声道:”放心,留着几天就把你送回去。”
留着几天?
安和心想这男的是疯了吗?
“你……”她蓦地一顿,心思一转,”为何把奴婢留下?”
她猜想莫非安凯另有目的?
“你长得这么好看,我想跟你温存温存。”游移的手来到安和的x口,慢条斯理地解上方的系带。
原来只是贪恋美se?
安和心想她真是把这男人想高了,还以为他另有目的,譬如阻止夏聿拉拢新太守。
也许,他根本不知道夏聿在宴会上另有计划?
或者,其实三家都各怀鬼胎,只是互不知情?
这时,系带已被安凯拉开,安和注意到他跨间的男器已经昂得半天高,一把襦裙拉下即迫不及待的r0u上硕大的圆r。
“人长得美,nzi也大,是男人都要情不自禁。”安凯嘻嘻一笑,接着又问,”告诉我,刚是哪个男人用了你?夏聿?还夏睿?”
安和眼波一转,倏地坐起身。
突然的动作使得她刚被安凯打的颈子疼痛不已,她强忍着痛楚,抓起裙子遮掩雪x。
“安公子,后日新太守的宴会上,奴婢得跳舞奏琴讨好新太守,这事十分重要,还请公子放奴婢回去。”
“那日你会出现?”
“是的,大少爷把奴婢纳入清yan居,就是为了宴会。”
“噢?”安凯蓦地捏上安和的下颔,”你老实说,夏聿是不是想把你送给新太守?”
安和轻轻点了下头,故意露出有些娇羞的表情。
“要是太守喜欢奴婢,兴许,奴婢就不用再当家妓了。”语气充满天真。
在被夏聿破身之后,安和没把握她是否能出现在宴会上,更别说后来还多了个菀菀,但现在菀菀被逐出,而清yan居已经没有处子了,夏聿极有可能另找听他话的姑娘出席。
但她想探知这三家的关系,因而说了谎。
安凯冷笑了声:”这夏聿果然没安好心眼,还说甚么那天只是帮太守接风洗尘,幸亏我没听他的!”
看着安凯轻蔑的一撇嘴角,安和肯定这几个首富表面热络交好,甚至联亲,其实各有各的盘算。
临江鱼一般的嘴,只要ji8被x1shun过就难以忘怀。
安凯曾动念想收双双,但夏聿不准,若强行想要,那就把安家的家产全抵了。
就说这夏聿j诈狡猾的,让他们尝了一次甜,挂在心里难忘,偶尔跟其它富家公子哥聊天,难免提起那次美好的经验,等同于免费帮其宣传了。
这也要怪安凯是个多嘴的,就算是秘密到他手上,能撑半个月不说出去就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