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计划(10 / 14)
不这样还好,一这样,余澄心底的委屈顺涌而至,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又开始哗哗流了下来。就这么委屈又懵懂的看向池砚舟,像是害怕,又带着不易察觉的依赖。
啧,白擦了。
池砚舟收回手,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反正怎样都是哭,速战速决好了。
他从余澄身上稍稍往后撤,强硬地打开余澄的双腿往上压,将那处暴露在自己眼前。
呵,还真是粉粉嫩嫩的,好漂亮啊。
池砚舟恶劣地勾勾唇,捞起一旁的润滑液往余澄菊穴上涂抹两下,惹得余澄小穴缩得更紧。
但是宝宝,缩得再紧,也会被操开的。
余澄抖得更厉害了,嗓子里的哽咽抑制不住,哭声断断续续,害怕至极。
他看着自己像个充气娃娃一样,被人随意折叠成方便性爱的姿势。
原来这就是代价吗?池砚舟这段时间好吃好喝地供着他,就是为了自己操得舒服。
余澄放宽着大脑,想让自己的思绪飘走,不要留在这里看着自己被人凌辱的丑态,他强迫自己回忆起过往的美好时光,可童年的记忆逐渐模糊,最清晰的快乐竟然是现在这个池砚舟所给的。
让他感受幸福的人现在却让他身处地狱,池砚舟滚烫的性器贴上余澄肉穴的那一刻,他终于崩溃般嚎啕大哭,如困兽悲鸣。
池砚舟身形一顿,慢慢停下动作。
他原本是打算直接破了余澄的身,余澄认清现实后,也就慢慢接受了。
但他实在没想到,余澄会哭得那么伤心,池砚舟都怕他哭得喘不上气来。原本他还想着,让人记住开苞的疼,以后能老实听话些。但现在看来,他都还没做什么,人就已经害怕的不行了。
池砚舟停顿片刻,深深吐了一口气。他无视身下硬得发疼的性器,翻身下床,郁闷地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猛得吸了一大口,才哑着嗓子道,“余澄,我这人耐心有限。但介于你是第一次,我可以多给你一次机会。”
“现在,先别哭了。”
余澄思维迟钝,池砚舟离开半天,他才意识到情况,慢慢垂下被打开的双腿。
他转头看向池砚舟,几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眼眶滑落,嗓子里的哽咽声也越来越小,一副乖乖听话的模样。
池砚舟尾只弹弹烟头,满意地眯了眯眼,嗓子里带上抽烟后的沙哑,混着一副欲求不满地懒散口气,朝余澄命令,“你乖乖听话,我今晚可以不操进去,听明白了吗?”
余澄乖软地点点头,人在极度恐惧中,很难冷静下来思考,身边但凡有人说能帮他,他都会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深信不疑,哪怕,这个人就是施暴者。
“回话。”
问话要答,这便是第一个规矩。
余澄敏感地察觉到这点,哽咽着嗓音,张了张口,“是……”
池砚舟点点头,音色低沉,“很好。现在去浴室,哭完了再出来。”
余澄猛得攥紧被单,又轻轻放开,他颤抖着身体慢慢爬向床边站着,深呼一口气,慢慢朝浴室走去。
经过池砚舟时,余澄明显加快了脚步。
池砚舟在他身后慵懒着补了一句,“如果出来后,你再哭一声,我保证会操死你。”
余澄肉眼可见的一怔,片刻,抬脚继续往前走。
浴室里,余澄先是洗了把脸,让自己头脑清醒些。
他看着镜子那个哭的狼狈不堪的自己,恍若梦境。
自己这个脆弱的模样,还真是没用啊。
怕什么,余澄,又不会死。以前的池砚舟没打死他,现在也不会。只不过是更疼些罢了,再忍忍,再过一年就好了。熬过一年,他依旧可以带着余年远走高飞。
反正,他一开始就没打算好过,这段时间的生活,才是梦境,现在梦醒了,他又要回到地狱了。
大不了和以前一样,他乖乖听话,任打任骂,把池砚舟伺候好了,起码,他能吃饱喝好,还能攒出不少钱。
这不是很好吗余澄,还在奢望什么?
只是更疼一点,就能多出这么多额外的收益,有什么不好的?
都是出卖身体罢了,挨打也好,挨操也好,他再熬一年,都可以结束了。
余澄伸出指尖,温柔地摸了摸镜子的自己,朝他微笑,喃喃自语道,“再坚持一下好不好,余澄,你可以的。”
二十分钟后,余澄从里面出来。
池砚舟惊诧他的自我调节能力,却又恶劣般的挑挑眉,“好慢啊,我都想去找余年玩了。”
余澄心脏一紧,池砚舟的玩已经带上其他意味,余澄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变态到连余年都不肯放过。
他走到池砚舟面前,安安静静地跪下,低眉顺眼地轻声开口,“我会好好伺候池先生的,您也知道,余年就是栓在我脖子上的一条狗链,如果链子断了……疯狗是会咬人的。”
还会威胁人?
池砚舟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猛得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余澄措不及防被抽到一边,脸颊瞬间印上一片清晰红肿的指印,他低垂的睫毛抖了抖,乖乖地把脸转了回去,重新放到池砚舟手边。
池砚舟捏捏他的脸颊,见他真的不再哭,还算满意地做出承诺,“当然,你够乖的话。”
池砚舟就这么居高临下地坐着,他微微后仰,打开长腿。
一把捞过来余澄的脑袋,把人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余澄的手撑住池砚舟的大腿,下意识地要推开他,却被池砚舟死死按住。
“好好吸。”
余澄下意识屏住呼吸,直到喘不过气才不得不趴在池砚舟肉棒上换气。
鼻间充斥着男人荷尔蒙的气息,粗长微挺的性器蛰伏在腿间,余澄仅仅是看了一眼,就害怕的浑身发抖。
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会死的吧?
池砚舟看出余澄的退缩,他轻笑一声,拍拍他的脸蛋,“乖,拿出来舔舔。”
余澄下意识地把手背后,眼泪汪汪地看向池砚舟,满是哀求,嘴里呜咽不清,“不……不要……求您……”
余澄实在高估了自己的胆子,尽管他知道自己不能怕,不该求饶,可这事一旦到了眼前,他又抗拒的不行。
“嘘——”
池砚舟骨节分明的手指抵住他的嘴唇,轻声诱哄,低沉的声音磁性好听,带着禁忌般的诱惑,“刚刚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听话,我今天就不操进去,嗯?”
是啊,这已经是格外的恩赐了,他还能指望池砚舟碰都不碰他吗?
只是,不操进去而已。
“嗯……”余澄深深吐出一口气,轻轻点点头,颤抖着手指拿出他温热的性器。
他抬头看了池砚舟一眼,哆嗦着嗓音开口,“我……不太会……”
池砚舟嘴角微微勾起,大掌揉了揉余澄的脑袋,动作轻柔,“没关系,我教你。”
余澄这下是真的躲不过了,他闭眼朝池砚舟的肉棒吻去,一点点用柔软的唇瓣蹭过性器上的每一寸肌肤。
“嗯……”
池砚舟被他青涩的动作,蹭出一身火气,他伸手按住余澄的脑袋,自己抓住鸡巴揉了两下,用龟头抵住余澄的嘴巴,哑着嗓子说话,“张嘴。”
余澄害怕地闭上眼,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池砚舟的龟头上,惹得池砚舟更加抑制不住地想发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