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2 / 2)
身,又沿着楼梯的阶梯汇集到一楼的地板。
窝在雷乃武怀里的刘青像断了线的木偶,了无生气的注视着头顶,身后又是一下大力的挺动,腹中的液体逐渐排空,小口处也变得像断了线的珠子。涨大到几乎可以看见青筋的肉球再一次回到施暴者的手里,随着身前的揉捏和身后规律的动作,刘青的身体突然应激的自我抽动几下,之后一股白浊自小孔喷洒而出,落在身前的地板上,和刚才的尿液混合在一起……
七、
新一批的货出海了。这次的买家比上次更阔绰,刘青得意的点着手里的钞票,顺手抽出两沓,分给对面的雷乃武和老陆。
“听说,供销社里的出纳是条子的线人?”
老陆听完眼前一亮,立马狗腿的上前给老大递话。
“是,都查清楚了,我亲眼瞅见的,准没错!”
一股口臭扑面而来,一向爱干净的刘青嫌恶的把头朝另一侧偏了偏。雷乃武察觉到刘青脸上的小表情,下意识的想朝一旁啐一口吐沫,理智又告诉他现在不是地方。
刘青见老陆这么有准头,满意的点点头,余光一瞥正对上雷乃武冷漠的眼神,心头突然一紧,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
“乃武,你去把人约出来做了,免得夜长梦多。”
雷乃武嗯了一声,手脚麻利的拾起立在一旁的大砍刀,朝门外走去。
“老陆,把上次那个递投名状的也叫过去,练练胆儿。省得以后跟着咱们,再给吓着。”
老陆应声,跟在雷乃武身后一起出了屋。等两个人都离开自己的中药铺,刘青才敢彻底撕下伪装。
那场漫长的交合过后,他和雷乃武谁也没再提起当晚的事,仿佛那就是自己的一场噩梦,一个寂寞了三十多年的男人,偶尔发的一场春梦。
事后他也试探过雷乃武,不管是平日里干活,还是两个人私下接触,雷乃武对自己都没再有过越矩。谈及那晚,对方也只推说喝醉了酒,什么都记不得了。
记不记得不要紧,关键是这个秘密一定要守住!
更重要的是,
那晚过后,
刘青似乎又对自己多了几分了解。
从那以后,刘青走到哪里都喜欢随身带一根长拐杖。
有人问起,他就说自己上次进山把腿摔了,行动不利索,离不了拐。
但背后的用途,
谁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