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1 / 2)
她看他一副敬而远之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你都不爱吃,怎么给我弄起烧烤来了。”
“说好的庆祝,当然是要准备你喜欢的。”
姜梨嘟起吃烧烤油润润的嘴,故意作势要去亲他,被他冷静地纸巾按住,“好好吃东西。”
她扭头重新吃起来,想到他刚才避之不及的样子,直接给笑出声,颇有种嘲笑他的意思在。
当天晚,她终于吃到了嘲笑的苦果,他将她抱起来,悬空叫她觉得害怕得很,只能抓住他的肩,咬着唇不让自己掉下去,听他在耳旁细语,逗着喊她小梨公爵,她气得直接咬住他的脖子,却是到底了。
这男人,也太记仇了!
姜梨决定,明天要去他书房找他说的那些教学书,把那些书通通翻出来没收,她自己一个人偷摸摸学习。
不能这么被动,她不信自己的学习能力会比他弱上多少。
她要翻身做主人!
我来啦!!带着肥肥的小番外来啦!(叉腰)
日常二
姜梨说到做到,第二天工作回家,立马抵达书房,让祁容敛告诉她那些书都放在了哪儿。
见她真的兴致很好,祁容敛也没有什么藏私的想法,面不改色地带着姜梨打开了最边角的一个柜子。
这个柜子有门板,和旁边那些开放式的书架不一样,甚至还落了锁。
他抬手从书桌的抽屉里找到小巧的钥匙,将锁打开。
“你怎么藏得这么严实,防我吗?”她不乐意地问。
“有时候我在家办公,书房里会有助理过来,当然要藏好,要不然的话——”他稍拖长调子,“我们俩的秘密就要被别人知道了。”
“哪里是我们的秘密,明明是你的,这些书又不是我买的。”
“晚了,柜子打开了,你看到了,那就是我们的秘密。”他说罢,将柜门拉开,露出里头的小空间。
这一排几乎都是教学书,一眼估摸过去,应该有二十本上下,还有的看上去是画册。
正经的也有,奇怪的也有,他可真是博览群书。
姜梨去碰那些书脊,看清上面的那些名字,有些不可置信地问祁容敛,“你不会把这些都看完了吧?”
“没有全部看完,有些也挺没有营养的。”
她把其中一本画册拿了出来,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这里面是古代的那种绘画作品,偏向于寥笔勾勒出男女姿态,并不是写实的风格,一页只有一副,大开她的眼界。
“谁给你找的这些书?刘特助?”她往后翻一页,随口问。
祁容敛走到她身后,手搭在她的腰间,垂眸去看画册上的人儿,漫不经心地答:“周文影。”
“周文影是谁?”
“我朋友,一个拍文艺片的导演,他为了找灵感,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看过。”
她又往后翻几页,祁容敛突然按住她翻动的手,目光落在其中的一页,附在她耳旁轻声道:“小梨,我觉得这个应该不错,我们可以试试。”
姜梨盖上画册,将它放回去,牵起他的手,拉着他走到门边。
等确定他已经到了门外,姜梨松开他的手,毫不留情地关上门,反锁之前还说道:“这些书我没收了,现在书房已经被我征用,你自己找别的地儿待去吧。”
书房的那扇木门就这样关上,他抬手敲门,下一秒门从内敲两声,意思就是她不会开门的。
想到她刚才那已经偷偷红透得跟粉梅一般的耳垂,祁容敛轻笑,到底还是年纪轻脸皮薄,害羞了。
书房里,把祁容敛赶出去后,她总算不用分神,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挑了几本有意思的拿出来,包括刚才看的那本画册。
她发现这些书讲得是真详细,而且都是一些很科学的知识,还挺有意思的。
输入了半个多小时的带颜色知识,姜梨伸伸懒腰,转转脖颈放松一下。
书房的角落放了个鸟笼,是小咪的充电鸟笼,它终于充好电,从里头飞出来,喊着姜梨妈妈,和她打招呼。
这边的空间要比龙湖湾小区的要大,为了防止小咪电量不足的时候找不着充电装置,祁容敛安置多了几个鸟笼,放在家里的各处,这金丝鸟笼很精致,就算不用,也可以当摆件来看看。
姜梨摸摸小咪的头,继续看书学习,她卯足了劲想超越祁容敛。
充电完毕,她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将这些书放回去,用钥匙锁上,把钥匙藏到了别的他看不见的地方,这样就只有她才能看到这些书。
藏好钥匙,她往门外走去,没注意到小咪跟在她身后飞着,她直接就把门关上,小咪来不及避障,头直接咚地撞上门板,从空中掉了下去。
门外,姜梨边思索着刚才学习到的内容,边往自己卧室走去,她决定回去洗个澡,再来大展身手。
刚进到卧室里,她就被一双手揽住腰,男人将她抱进怀里,略低下头问她道:“学习完了?”
姜梨仰起头,自信地说:“那当然,现在的我已经进阶了。”
祁容敛手贴着她的后颈,轻轻捏着她后颈的软肉,吻住她的唇,目标极为明确地撬开齿关,去描摹,去勾缠,她没太反应过来,被动地接受着。
他低低地笑,俯下身子来与她平视,问道:“不是说进阶了吗,小梨公爵。”
姜梨眨眨眼,“我这叫做扮猪吃老虎,而且你这样叫我,我真的会很羞耻的。”
“怕什么,”他语调缓缓地道,“只有我们两人知道。”
她轻哼一声,开始试验出自己的学习成果,因为才刚学习到手,她的试探显得十分青涩,手搭在他腰间的皮带上,她没用过他这种款式的,不知道要怎么解,琢磨半天才找到窍门,但没有立刻抽出来,反而说起自己想洗澡。
他被她燎原燎出了满身的火星子,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她,指尖勾勒她颤抖的脊背,说道:“今天周五,现在洗了,待会也还要再洗的。”
姜梨不乐意就又这样被反客为主,将他腰间的黑色皮革带子抽出来,板着一张严肃的脸,“手背过去,扣起来。”
想知道她到底都学习到了些什么,他纵容地依言照做,姜梨绕到他身后,想绑住他的手,但是由于材质不太好绑,她用上好些力气才将它绑好。
姜梨将他按到沙发上,卧室的沙发是定制款,很宽大,她跨坐在他的腿上,扯着他那条深蓝色的格子领带,不经意一般地吻着他的锁骨,在他的喉结处厮磨。
因为手被她控制住了,他没办法给出任何的回应,姜梨又重新找到了探索的乐趣,低声地贴着他的耳朵,喊他三叔,还说三叔是不是很喜欢,要不然反应为什么会这样明显。
很久没有听到过她这样喊他了,他深灰的眸压抑着汹涌,眸色渐深,背在身后的手轻而易举地解开了那绑得极为粗糙的结。
还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她玩心四起,只隔着布料碰着小容敛,她知道他想要什么,但就只是假装当作不知道,偏要惹他玩,想借此来稳住她的掌控地位。
“小梨,像刚才那样,再喊一声。”他说。
“喊什么?”她轻笑着,贴在他的身上,故意地拖着调子,“三、叔?”
她尾音带着笑,又这般喊一声,随后继续吻起他,没有发觉他的手已经悄悄地抵达她的腰间,他带着惩罚意味地按下去,卧室里那朵二月兰还在开着,花瓣被暖气刺激的风吹到晃起来,她眼尾沁着泪,用脚去踢他,骂他一点都不配合规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