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女仆装吊带袜给弟弟看的哥哥/RN/想象自己能怀孕(2 / 8)
许陌生人贸然进入自己的生活领地,傅正杨也不会傻了,直接跑去研究所堵人。
……不知道为什么,傅正杨总觉得周明舒身上有一股奇妙的熟悉感。
他从聊天软件开始,以竞赛的名义,找学长问问题,周明舒很少回复,语气更疏离,然而傅正杨很快搬出来他本科课程教授的名义,周明舒知道之后,立刻拨冗回复,聊得多了,话题自然展开。
傅正杨很快发现,周明舒性格柔软,禁不起逗弄,做任何事儿都留有余地,是很柔和的性格,别人给一点儿好都会记在心里,除非逼急了,很难惹怒他。
他压根儿不是网恋的性格,看聊得差不多了,直接进下个阶段。
“明舒,有人找你。”
蛋糕店里,周明舒脱了围裙准备下班,这是他大一曾经兼职过的地方,后来不再需要借此赚取学费,就辞了职,这些年一直都和店主保持联系,蛋糕店缺人时偶尔来帮忙。
这两年旁边的城中村拆迁,附近新建了一个商场,地皮价格剧增,连带着房租也涨,周明舒注意到店里很多设施都没换过,地板都陈旧,他不主动提,店主也没有主动给他工资的意思,只是忙一天给个小盒蛋糕拿回去,抵工钱了。
周明舒能体谅店主的不易,更不会主动提,他现在已经不在乎这些细碎的现金,只是每次见到刘姐的欲言又止,还是叹了口气,想下次来,给他们换个新烤炉。
读研以后,可能没有时间再常来。
刘姐忙着给店里大扫除,黄昏的灯下,蛋糕店漂亮的玻璃窗下映出细小的景观树树枝的投影,斑斑驳驳,刘姐习以为常地往外一瞥,手上的抹布都停了。
一辆拉风的敞篷超跑停在路边,刘姐叫不出型号,只觉得车身的红色红得真贵气,车外的年轻人挺拔如松,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眉眼俊得不像话。
“周明舒在里面吗?”年轻人走进来,问。
周明舒很快被刘姐喊出来,见到傅正杨,还是有点儿惊讶,他不过是今天中午吃饭时提了一嘴,没什么其他的意思,傅正杨真……
又忍不住想笑,觉得小男生耍帅耍得有点儿夸张。
没看到街上一堆人回头看。
傅正杨懒洋洋地对着周明舒招了招手,这不是他第一次找借口来接他,周明舒早已过了尴尬期,只是走近时还是没忍住:“把车顶摇上去。”
傅正杨才不要,脸皮不是白长的,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送你回家。”
周明舒忍了忍,还是坐了:“去实验室。”
傅正杨看了眼表,很怀疑:“你们导师这么压榨学生?”
晚高峰什么车都堵,傅正杨上了路,还是把敞篷顶换成了实心儿的,周明舒坐在车里,顿了半晌,才说:“谢谢。”
傅正杨:“不客气。”
“不用来接我,其实。”周明舒有些无奈,“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他不至于缺个人接,没买车只是因为没有必要买,加上习惯性的节俭。
况且……
周明舒明白傅正杨的意思,对方也没有遮掩的意图,目标明确,而顾忌着傅正杨的身份,他没有在最开始明确拒绝,导致现在问题变得棘手。
这是他从未涉及过的领域。
傅氏集团的二公子,亿万豪门的继承人,和他完全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那些财产和身价就是天堑的距离,周明舒没有想要触碰的欲望,更不会狂妄的觉得自己是特别的一个。
而且,他的身体……
这两天萌芽的轻微好感不足以让理智动摇,周明舒沉默了半晌,坦言:“抱歉,是我一开始没说清楚,如果傅少想要找情人的话,我不适合,本来没有想要耗费您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实在不好意思。”
傅正杨嘴角的笑容稍微收敛了些。
比他小一些的少年人眉眼凌厉冷峻,不笑时那点儿高高在上的不悦失去遮掩,肆无忌惮地袒露了出来,眼底闪过几丝真切的苦恼。
周明舒注意到了,蜷了蜷手心,过了半晌,听见傅正杨说:“没事儿。”
傅正杨一只手打着方向盘,问:“你喜欢女的?”
周明舒愣了一瞬,本已经做好了全副武装回答的准备,陡然却被问到这个问题,出乎意料,他顿了顿。
傅正杨已经从那一瞬间的迟疑中窥出答案,他笃定道:“学长,你喜欢男的。”
越和周明舒相处,这点儿笃定就越强烈。
傅家人的傲气是骨子里的,傅正杨真正想要得手的东西,哪那么容易放弃,他倒也耐心,认认真真给周明舒科普:“你看我,身高一米八三,人长得还行吧,从进大学没挂过科,脑子也灵光,就连qq都充了会员,精神正常,没什么犯法嗜好,性别也对得上,怎么着当你追求者也不跌份儿,哪有你想的那么深刻,你高兴了给我点儿甜头不开心了踹下我,就当给我个机会。”
周明舒被这段自贬的话惹的想笑,一些谁都知道不可能成真的甜言蜜语而已,谁敢真的这么对傅家的少爷,命不想要了。
可即使这样,傅正杨能这么说,也代表了足够的诚意。周明舒缓了半晌,才从傅正杨的逻辑中走出去:“按你这套说法,我拒绝你不是正常的选择,把你踹了。”
“那我纠缠你,你好像也没什么办法。”傅正杨耸耸肩,笑得很开心,“谁让你倒霉遇到我。”
“没有觉得倒霉,只是没那么登对。”周明舒语气缓慢而柔和地强调,“你选择那么多,何必屈就。”
傅正杨想了想:“可是我也是认真的啊,我想当学长的男朋友。”
他哥好像一直让他找个女朋友。
女朋友没找到,找个宜室宜家的男朋友也算完成任务了吧。
他想什么便说什么,语气坦诚自然,像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周明舒却被这样的讯息砸得劈头盖脸,一时失了反应,脸没有红,耳朵却蔓延起滚烫的热意。
“我……”周明舒准备好的台词彻底没了出口的余地,他是第一次被表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第一时间只觉得突然,眼睛睁大,原本就圆润的眼睛微微瞪起,显示出几分真实的无措和慌张。
明明比对方小,傅正杨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欺负纯情少女的感觉。
他侧过脸,看到周明舒滚烫的耳垂,心里那点儿无趣的玩味不知不觉也消了几分:“所以学长,没必要这么紧张,你只是多了个追求者而已。”
天黑了。
整个傅宅今晚气压很低,行走的佣人脚步声都压到了最沉默的程度,餐桌的菜热了两次,助理低声给远在千里之外的徐文生诉苦:“徐先生,傅董今天实在……是董事长遇到什么事了吗,您不在,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您不知道,今天中午……”
接下来的话被徐文生打断:“说重点。”
徐文生这两天没时间回傅家老宅站桩,忙着收拢傅国雄溃败后的股份和势力,忙得脚打后脑勺,善后工作傅先生不会亲自做,傅国雄掌控的那部分地盘,有些动作做得实在很难看,需要一场清洗,此刻办公室门口排了六位高管,百忙之中,还是接了电话。
助理立刻摁灭了想要抱怨的长篇大论:“那个,傅董今天情绪不好。”
徐文生习以为常,傅先生不是经常这样:“嗯。”
“傅文丽女士今天中午预约要见傅董,傅董拒绝了,今天下午老先生亲自打电话过来问这件事,傅董也没接。”
傅文丽是上任老家主的亲妹妹,也是傅应齐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