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暗恋对象拉皮条伤心小狗爆C大N哥哥(2 / 4)
出来顶着虞奇的合不拢的屁眼,一股股的全射在他屁股上。
虞奇张着嘴,缓了许久,才翻身靠到梁闻怀里。梁闻体力简直变态,刚大干完一场,现下居然在叼着烟打游戏。
虞奇费力地合上腿,把他嘴里的烟拿下来抽完,然后在他胸口亲了几下。
梁闻眼睛盯着屏幕,笑了两声,腾出一只手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
梁闻干人有天赋,打游戏却菜得一比,没两分钟就输了,无语地把游戏关了,调出摄像机,对着虞奇拍了两张。
虞奇倒不担心,毕竟这人是陆安楠介绍的。就配合着他拍,主动张开腿,露出泥泞不堪的后穴。
小穴颜色偏深,旁边挂着白沫,还没彻底合上,梁闻又伸手指进去插了几下,里面又湿又软,烂泥似的。
“嗯……”虞奇鼻间哼哼,像又来了感觉,屁股夹起来,轻轻地扭起腰。
梁闻便按着他又用手指干了他一回,这次虞奇真没东西可射了,张着嘴流了一大摊口水,挺着身体抽搐了半天,直接昏死过去。
虞奇是被金主甩了才心情不好,陪了这么长时间,金主说腻就腻,好处也没捞到多少。
他跟陆安楠抱怨这事,还哭了一会儿,陆安楠就让他来京市投奔他,说给他介绍新的,还有好玩的。
其中好玩的指的就是梁闻。
梁闻算是个网红,年纪轻轻就出来混,除了长得帅之外一无是处。
他还不想做颜值主播,因为做颜值主播有pk任务,他懒,公司本来不想签他,但因为这张脸实在有点可遇不可求,放过太可惜,就让他去直播游戏实况了。
虽然他单机游戏也玩得不怎么样,但偶尔露个脸,粉丝就大把的刷票子,公司也就放任了。
当然,放任的结果就是梁闻差不多把公司里的女主播和小0睡了个遍,其中还有个0是情侣主播,跟梁闻在酒吧亲嘴的时候被粉丝拍到了,小0的cp协议被迫终止,梁闻的账号也迫于压力被公司停了四个月,那小0没了工作,以为好歹能捞个男朋友,没想到在姐妹群一问几乎人人都跟梁闻有一腿,立刻就不干了,一连在微博上发了数条消息控诉。
梁闻被整得挺无语,公司让他自己平这个事儿,他只能把攒的一大半积蓄都给了小0,让他高抬贵手。
小0在微信里骂他,说他有性瘾,让他留着钱去治病,否则早晚烂死。
梁闻火也上来了,回他有臆想症,炮友硬说成谈恋爱,他俩应该一块挂号。
然后小0当晚就割了腕,幸亏被室友发现,在医院躺了半个月,被父母接回了老家。梁闻的账号也无限期停播。
陆安楠把梁闻的“光辉事迹”跟虞奇全讲了一遍,一开始虞奇觉得这就是俩傻逼,直到后来自己见了梁闻,又突然理解了。
梁闻真是天生的渣男命,没心没肺,疯疯癫癫,对恋爱脑有致命的吸引力。
好在他也是有点经历的,跟梁闻纠缠了俩月,在深入前及时止损,给他打了二十万,又说:“老公,我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吧。”
说这话时俩人正躺在床上,刚酣畅淋漓地做完一场。
梁闻递过来一个怀疑人生的眼神。说:“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合乎人类逻辑吗?”
虞奇笑了笑,拨了一下头发,说我这朋友长得特漂亮,白富美,还是个小演员,下个月要去横市拍戏,想找个人陪陪。
梁闻不吭声了,站起来去浴室洗澡。
热水顺着头发冲下来,他撑着墙,心里挺难受。
陆安楠这样,虞奇也他妈这样,想不通他们怎么想的,做着做着就开始给他拉皮条。
他也没那么缺钱啊。
一墙之隔,虞奇幽幽地吐了口烟。他现在理解为什么陆安楠要把梁闻介绍给他了。
梁闻这人就像早年前流行的那种恶毒且幼稚的诅咒,看完了必须得赶紧找下一个怨种转移出去,不然倒霉得就是自己。
但道理他都懂,真实施起来还是挺痛苦的。虞奇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喜欢上梁闻了,他不知道当初陆安楠给他牵线时是不是也是这样,反正他心里现在丝丝的疼。
妈的,虞奇抹了把脸,转手转晚了。
梁闻还真去见了那个小明星,虽然他还处在受情伤中,但他怕虞奇觉得是他玩不起,所以为了面子也得去。
小明星叫谭睦洲,梁闻居然还知道他,因为早几年陆安楠参加过一个选秀节目,陆安楠没出道,但谭睦洲成团了。
梁闻当时为了陆安楠看得那破节目,没想到兜兜转转,自己观众的身份有了质的飞跃。
那节目有多少人来着?好像是88个,那自己马上就要睡到44分之1了。
梁闻在别墅里恹恹地玩着打火机,虞奇带他过来的,然后把他撇在这又去接人。
门外有引擎声响,梁闻抖擞一下,伸着脖子望过去,看见虞奇、陆安楠和那个电视里见过的谭睦洲亲热地下了车,后面跟着另一个男的,有点壮,胳膊上套了俩游泳圈。
梁闻“啧”了一声,把烟点上,虞奇搂着谭睦洲过来,冲他招招手,“宝贝儿过来。”
还他妈宝贝,马上就不是你的宝贝了。
梁闻站起来过去,赤着脚踩在沙滩上,烫得发凉。
“洲洲,这是梁闻。”虞奇说。
谭睦洲外形更符合大众刻板印象里的0,跟虞奇站一起比他小了一圈,又白又瘦,脸上扣着一个大墨镜,只露个小下巴尖儿。
“你好。”谭睦洲伸出手。
梁闻草草和他握了一下,目光越过他,看后面的陆安楠和那陌生男人。
俩人搂着过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是一对似的。
“赵文。”那男人也伸出手。
……整得跟他妈握手会似的。梁闻忍着脾气跟他握了,说:“你好,以后也请多多支持我。”
赵文一脸问号,看向陆安楠,陆安楠说你别理他,他随时随地大小癫。
下午五个男的顶着大太阳坐一起打牌,人世间很少能见到阳气这么盛的场景。谭睦洲手气不好,一双牌抓得稀烂,梁闻跟他是一家,偶尔帮着看一眼,伸手抽出一张,“打这个。”
“哦。”
梁闻一带一,靠大学宿舍磨练出的牌技赢了三盒避孕套。
陆安楠在对面偷笑,“有能耐你今天晚上都用掉。”
“拿我当炮机啊?”梁闻耷着眼皮,把牌洗得乱七八糟。
晚上自己烤的海鲜,谭睦洲总算把墨镜摘了,脸确实长得不错,反正比选秀时好看,可能是后期做了点小项目。
“梁闻,你多大啊。”谭睦洲坐到他对面,递给他一把烤鱿鱼。
梁闻说二十二。
“啊,这么小,”谭睦洲问:“那你没上大学啊?”
“怎么着,你们男同性恋现在也挑学历?”梁闻瞥他一眼,“我跳级了,华美雕塑系的。”
谭睦洲摇头说不信,华美是国内美院之首,但梁闻看着像中专毕业的。
“不信我给你画一个。”梁闻捡了块石头,蹲在在沙滩上画起来。
难为谭睦洲看得挺认真,最后发现他画了个鸡儿。
“你真有病。”谭睦洲气道。
梁闻笑起来,抬眼看着他,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头发飞扬,背后是暗蓝色的大海。
谭睦洲看得心动,忽然俯下身子,和他简单的碰了下嘴唇,然后又迅速地撤开了。
梁闻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