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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哥和他长的还算像的,但江听澜的眼睛可能更像他们的妈妈,是深邃迷人的桃花眼,这样一笑弯起来啧,能把那群小男孩骗的团团转。
男人察觉到他的目光也转过头和他对话,“那见识完的感想是什么?”
“没什么感想,就是没意思。”
江让看到男人轻挑了下眉,眼里应该是有些疑惑,“没谈过恋爱吗是?不应该啊。”
“没有。”
过了一轮红绿灯,江听澜把车往前挪了一点,停下来,又问他。
“那和女孩上过床吗?”
江让看着他嘴角勾着的笑就觉得他哥这人真是坏,没谈过恋爱能和谁上床,兄弟之间是可以问这些的吗?
第一次和江听澜交锋,江让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弟弟。
“没有。”
“那和男孩呢?”
“也没有。”
“不会初吻还在呢吧。”
连着答了三个没有,江让把头一扭不看江听澜了,转头往窗外看,眼不见心不烦。
他把头这么一转,江听澜倒是清晰地看到少年脖子上红了一片甚至一直蔓延到耳根,这让他很难不相信少年说的都是真话,于是笑得更厉害了。
江让不知道他哥在笑什么,于是耳尖也红的更厉害。
折磨的兄弟交流结束,车子驶向回家的大路。
江听澜很少回江宅住,因为工作需要他在公司旁的高档住宅区买下了一个大平层,除非家庭聚餐或者其他必要,基本不回来住,但家里留着房间,保姆每天都会打扫,可以随时入住。
江让的房间和江听澜的房间一左一右地被江柚隔开。
上楼时,江听澜问他,“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江让想了想说,“和江佑然同一天。”
这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于是江听澜又重复了一遍,“我问的不是江佑然的生日,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江听澜站在比江让低两节的台阶上望着他,发现他这弟弟皱着眉愣了一下,好像在纠结着回答什么难题。
过了一会,江让说:“三月七号。”
江让听到他哥嗯了一声作为回复,就没再多想。
在二楼分开前江让的头顶被揉了揉,直到进卧室关上门他才反应过来,江听澜刚刚摸了摸他的头,好像还说了句,“乖一点,早点睡。”
可惜,不是什么温柔的语调。
江让从刚刚一触而分的温暖中挣脱出来,细细品了品这句话。
应该理解成:老实点,别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