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如此Y渎净地(佛堂半公开恐惧被发现香炙窒息a(1 / 11)
有的时候,高湛知道他不能逼迫她,他心里其实是知道的。那一层脆弱的、轻纱似的隔膜,笼罩在天地间,他们的天地间,譬如此时。可是他看着她的眼睛,他看着她看他的神情,心中有什么东西,像胡乱生长的藤蔓一般向上顶。他问她:
“你有没有梦到过我?”
李祖娥看着他,怔了一怔,而后慢慢地呼他:
“——陛下。”
有些问题,他自己也知道,他并不是在问一个答案。她也知道,就没有回答。她的手指微动,指尖捻着的一长串数珠倏忽向下掉了一截,细小的琥珀珠子一阵摆动。他一把捉住她的胳膊,把她从蒲团上拽了起来。他的动作太疾,力气用得太大,那串数珠被他捏在掌心里,硌得两人都隐隐作痛。
李祖娥已经很包容他,只是不愿意在佛堂上如此放肆,就拧着劲儿把自己的胳膊往回扯。高湛迎头扇了她一记耳光。李祖娥脸颊一偏,左半边脸上火辣辣地烧灼起来,耳孔中也微微发热。高湛扯下她手中的数珠摔在地上,拉着她仍往后殿走。
路过供桌前,他看到佛前供奉着包铜的香鼎,高高的线香静静地焚烧着。他心中正是郁愤,空出的左手一把将正燃着的三根香拔了下来。李祖娥在他手下发疯似的挣扎了一阵,高湛捻着香,也不理会。大殿上的僧众禅定功夫惊人,由他们在前面闹出动静,连一点反应都没有,诵经声也没有丝毫的停顿。
高湛把她拉到佛像后面,这里是一片约莫只能容两人并行的窄道,一面是佛像后高大的背屏,另一面是宝殿紧闭的后门。阳光从木栏的间隔中照下来,远处有一道小边门开着。门口就是殿后的中庭,隐隐能听到小沙弥在后面扫地泼水的声音。高湛把李祖娥压在高阔的背屏上,伸手要解她的腰带。他一只手拿着香,行动不便,就随手把那三根香插在了李祖娥的发髻上。
李祖娥去赴华林园的“宫宴”前,高湛指明地要她梳十字髻。她的发髻在草地间滚乱了,在寺中重新漱沐时,却并没有改换发髻的样式,进殿前,只是将所有的首饰摘了下来。故而,她此时顶着约掌高的十字素髻,鬓角松蓬蓬地垫起来。
三支线香斜插在她发髻的底部,好像簪花一样,自她的头顶上伸出去。浓重的檀香味沉降下来,萦绕在她的鼻端,她稍一动头,几乎能感觉到线香如步摇似得轻晃,抬起眼,依稀能看到仍在燃烧的香头,火红灿烂的、三个细细的小点,香灰簌簌地落下来,落在她的衣襟上。高湛解开她的衣带,剥开她的小袄,掀起抱腹,两只白净的乳静怯地跳出来。她的脊背顶在佛像的背屏上,眼前想得仍是发髻间愈燃愈短的线香。
她的臀肉腿心,因为之前的责打肿得厉害,寺中的衣裳都是麻布的,未免磨蹭伤处,她此时裙下没有穿小袴。裙子掉下去后,臀腿登时赤裸出来。高湛撩开袍摆,解下小衣,她看到他露出的阳具,顶着背屏,又是一阵挣扎。高湛按着她的肩膀,她便屈着腿向下躲,一下子蹲在地上。
高湛动作一顿,干脆彻底将腰带松开,脱下外袍,弯着腰扯开她的身体,把她按在了地上。佛殿中铺着净木的地板,李祖娥背着手,手指在光滑的木面上,茫然地抓握了一阵,却什么也没有摸到。
她躺下后,鼻端的檀香气更浓了。随即高湛压上来,他的身体炽热,竟然也压不住她背后的木地板冷冰冰的发凉。她抬着手,有气无力的在他身上推了一阵,高湛自她发髻间拔下一根燃到一半的线香,拿着香头在她手腕上摁下去。李祖娥浑身一阵痉挛,一声惨叫被抑死在喉咙里,激烈的痛楚自被烧灼的地方袭遍全身,连她头顶剩下的两根香,也被抖下一片香灰,洒在她的额上。
高湛丢下被摁熄的残香,伸手揉捏她的乳房,她白皙的乳上落下一道一道沾着灰的指印子。此时她已经疼得浑身乏力——小袄敞开,拖在地上,下身赤裸,肢体软瘫,红肿的臀腿顶着地面,脸上挂着掌掴的拶印。右手腕上,是一点圆圆的、被烫得发白的香痕。她仍能听到前殿的诵经声,时时刻刻地提醒着她,他们究竟在什么地方。一阵阵迷惘的梵音,缥缈的经纶,如同从九天之上降下来的。她盯着他乌黑扩散的瞳仁,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如此淫渎净地……”?
中庭的小沙弥,大概泼着水要清洁地面,她听到水声。高湛伸手摸她的下身,晶莹的淫液黏黏腻腻地沾在她的手上。她的花谷小穴中尚肿痛着,却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反应,不由浑身又是一抖,泪水忽然就从两眼中不断地涌出。
高湛伸手抹她的泪,把她面上的香灰抹花了,划出几道灰渍。他倾下身去吻她的额头和颈子,双手轻轻拨弄她的身体,将阳具挺进她湿泽泽的花穴中,动作意外的温存。李祖娥感觉到那东西进插进来,肿胀的阴唇被撑开,疼痛中极大的麻痒自小腹上炸开。她一下昂起头,喉咙中溢出不似呻吟的哀鸣。
高湛挺着腰胯,阳具在她身下抽插,稍一抬身,就看到她细瘦的脖颈,连青筋也乍起来。他伸出手来按住她的脖子,他发觉那颈子细细的,甚至不比他的手宽,竟然是多么脆弱的东西,好像他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他稍稍加力,李祖娥的面孔就发红,阵阵热血在他的手下泵动。她喉咙间细小的凸起,在他的手掌心中乱滚,他手心发痒,向下压的更重。李祖娥面孔开始发青,下意识地挣扎起来。高湛放开手,她猛地张开嘴,嗬嗬地喘气,面上的泪水凉津津连成一片。她看向他的眼睛,他终于自她目中看到深切的痛苦与恐惧之色,以及丝丝缕缕的、压抑极深的情欲。
——可她依旧是活着,每日每日地活着,活着把他胯下的阳具往下吞。高湛脑中一麻,忽然感觉到一阵极大的空寂与紧迫,一下子深深地挺了进去,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李祖娥仰着脸,浑身绵软,只是茫然。高湛褪出她的身体,捡起自己的外袍,裹住她的身子,打横把她抱了起来。她再度倚在他的肩头,一张嘴,泪水便落进嘴里,她尝出一片一片咸涩的苦味。高湛抱着她走出边门,日头已经西斜,最是橙红耀眼的时候,李祖娥被刺得闭上眼睛,闭着眼,眼前犹是交杂的白斑。
高湛仅穿着中衣,地上泼了水,踩上去湿哒哒的。洒扫的小沙弥迎面碰到他们,吓得连忙跪在地上,筛子似的抖。李祖娥倚在他的怀中啜泣,拽着他中衣的领子,没头没脑的说:
“我的那串珠子落在殿前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是前所未有的摇曳无助,伏低做小,几乎有些娇怯怯的。高湛低头看她,她头顶的线香已经燃尽了,满面都是香灰,哭得抽噎着,脸也花了,何等的孤独可怜。高湛低下头去,拿脸颊蹭她的额头,“我一会儿叫她们去捡回来。”
李祖娥笑了笑,嗓子有些哑,细声细气地问,“你是想让我这样梦到你吗?”
他抱着她,走到后间的茶室,把她放在茶床上。她身上裹着的袍子向下掉,她连忙伸手扯住。他蹲在地上,仰着脸吻她的唇。长长一吻终了,她有些喘不上气来,又想起刚刚被掐住脖子的情形,浑身一抖,偏着头咳嗽起来。高湛替她顺着背,眼睛却看着她颈间淤青的掐痕。他轻声回答:?
“我心中是很爱很爱你的,你莫非不爱我么?”
李祖娥的眼泪始终没有停住,此时双眼已经通红如泣血,她看着他,忽然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完全的碎掉了。她呵呵的笑了两声,狼狈的面容中,浮出一种迷离的笑意:
“如今在这个世上,我只剩下爱你,我惟有爱你了。”
她低下头,搂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上他的嘴唇。
高湛蹲在地上,他从没有想过她会主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