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我要看你的身子(坐在怀里掐腿根幼稚的恋爱日常(2 / 9)
“你跪上去,我要打你,快,快!”
李祖娥轻叹一声,屈膝跪在了椅座上,肿起的臀肉翘起。高湛将板子贴在她的臀峰上,前后摩挲了一下,忽然说了一句:
“我就不会脱光了去给朝臣看,我难道是谁都可以看的么?”?
李祖娥扶着椅背,实在是忍耐不住,笑弯了腰。
李祖娥笑得厉害,弓着背,肩膀轻轻耸动,平坦的小腹凹陷下去,连赤裸的臀腿,都不自觉的缩紧了又放松。高湛在她臀上揉了一把,她的下身又是一紧,他抿着嘴,甚是不悦地命令道:
“把腿分开。”
她停下笑,这才慢慢地扯开双膝。那椅子的围栏矮矮的,她跪上去,椅背不过横在她的腰间。她双手扶着椅背,打开双腿,又在高湛的动作下,身子前倾,将腰肢低伏下去。此时她的臀肉高高地抬着,脊背压得极低,胳膊屈在两边,五指扣着椅背。她臀上的伤处有轻微的拉扯感,使两瓣臀肉格外敏感,却又不会格外紧绷,以至于影响责打。
她的臀上暗沉发青,因为刚刚的几下巴掌,在青痕上浮着粉晕,敞开的腿间散落着掐拧的痕迹。高湛转动手腕,一板子打在她高耸的左边臀肉上。这柄闺责板子,特地叫工匠打得很精巧,打出来入皮不入肉,疼痛都是脆辣辣的。高湛按着李祖娥的脊背,此时向下看去,就连承责的臀肉,下陷的幅度都没有多少,只是颤巍巍的一阵抖动。
他挥动手臂,板子裹着风抽挞下去,分散着打在两边。这一下打出的声响愈发惊人,高湛打得又快,纵然每一下的疼痛并不剧烈,这样连绵不绝的,积攒久了也是一样的难捱。高湛左手压着她的肩背,便能感觉到她的脊背上耐不住地向上顶。
一口气打了二三十下,高湛停下责打,右手握着板子,拿手背去贴她的臀肉。他只觉那两片臀肉微热起楞,挨着他的手背,好似还在不断地颤抖。责打停了一阵,他才听到李祖娥的喘息声渐渐加重。她身后的臀腿,不自禁地缩紧,又因伤处疼痛,连忙放松下来。
高湛重又将板子贴在她的腿根,挥动胳膊,再次抽打下去。这一次是专门打她的臀底腿根,一下叠着一下,不断地抽挞在同一个地方。左右分开着挨板子,好歹还有个喘息的机会,这次却是拘束同一块方寸之地,疼痛硬生生地渐次升高。伴着清脆的板子着肉声,她终于疼得忍不住扭动腰肢,屁股躲闪着,想要避开那块痛处。
可高湛按紧了她的腰身,板子像长眼一般,追着向那同一片皮肉上抽。只打得那处红透热透,在激烈的痛处中,几乎连肌肤都麻木起来。高湛方停下这一轮责打,又拿手背去贴自己打出的板痕。这样不停歇地抽打,打出的臀伤热烫得多,她甚至感觉他的手背凉冰冰的,贴在臀上甚是舒服,忍不住想要拿伤处去蹭他的手。高湛只看到她再度火红的屁股在自己的眼前摇晃,不由心头一顶,反过板子,又狠狠地在她臀峰上抽了一记。啪的一声脆响,她脊背一阵颤动,喉中溢出一声闷哼。
她的两只膝盖分别放在椅子的两侧,扯得腿大张着,高湛将板子竖着贴在她的牝阴上,满意地看到她的肩膀颤抖起来。她之前这里挨打挨得狠了,毕竟是怕疼的。高湛将板子挨着那花穴蹭了一蹭,抬起板身,却只是在她牝口轻轻拍了两下。
“今天不打你这里。”
他抽出板子,板身上带出一点晶莹的黏液。他感觉到左手下压着的脊背猛然放松下来,不由笑道:
“你怎么谢我?”?
说着,他拿着板子,又往她身后的肿臀上拍了一拍,满意地看到她大张的双腿一阵颤动。李祖娥轻轻地哼了两声,背过手来摸他压她脊背的左手。高湛收回手来,她便直起腰身,并起腿,跪在椅子上,依偎着他赤裸的胸膛,轻轻蹭了一蹭。
她跪得低,他的阳具几乎是贴着她的脸挺起来。她伸手解开他的小衣,那两片纨布滑到他的靴跟,露出底下狰狞昂扬的阴茎。她双手握住他的阳器,挺起身子,把那阳具贴在两乳之间。
李祖娥虽然曾经生育子女,但是贵妇人并不需要亲自哺乳,故而两只乳房,此时仍然十分坚挺。她的乳头方才被他掐捏,此时仍然有些胀痛,她便拿自己柔软的乳与胸脯去磨蹭他硬起的阳具。她浑身赤裸着,他的双手无处抓握,就扯住了她的头发。他在阵阵的快意中,手上没轻没重,扯得她头皮一阵麻痛,便忍不住叫出声来。
高湛听到她的呼痛声,便似饮下最烈的酒一般,身体愈发被刺激得火热。他等不及她主动,按着李祖娥的脑袋,便主动地把自己硬挺地阳器在她的乳间摩擦撸动,不知过了多久,他浑身一紧,白浊的精液一下子尽数射在她的小腹上。
他射了精,浑身憋着的刺激顿时发泄出来,浑身一软,松开了她的头发,这才发现手心中已被汗水浸透。他低头看她,发髻被他扯得乱糟糟的,钗环攲斜着,腮上也是两片潮红。他踢掉了脚跟挂着的小衣,索性赤着身子走到殿中叫人。
他们在后殿做事,宫娥们早就备好了洗沐用的热水。高湛一叫,月奴领着人,将一只甚大的浴斛抬进殿内。宫婢们来来去去,很快就将斛中注满了热水,水雾白茫茫地蒸腾起来。月奴自己捧着绢帕,先上前将李祖娥身上狼藉的淫液擦拭了一遍,给她拆下簪环,又要扶她下地。
李祖娥跪久了,站在地上,身子一个趔趄。高湛看到她膝上跪出的两团深红,上前两步,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他抱着她走到浴斛前,慢慢地将她放进热水中。她身后挨打的肿伤被热水一烫,格外的难捱,不由攀着他的胳膊喊疼。她的脸颊上红极了,嘴唇也红极了,高湛低下头吻她,在她的嘴上吻了又吻,李祖娥拽着他的手腕,闷闷地哼道:?“这里面地方大得很,陛下一起进来洗罢。”
那浴斛虽大,但高湛身量很高,要装下他两个人还是有些挤的。只是他想也不想的,就踢下靴子,甩开绫袜,抬起腿跨进浴斛。浴斛中的热水漫溢出来,哗啦一声,泼到地上。李祖娥勉强给他腾出一个位置,接过宫女手中的巾帕,替他擦拭身体。
她的额前被水汽蒸得发汗,脸上湿漉漉的,眼底有些发红,目中水光潋滟,一头黑发浸在水中,如同水草般的散开。巾帕浸透了水,他几乎能隔着那一层布料,感觉到她的五指在他赤裸的肌肤上拂过的触感。他们在水中贴的极近,肌肤相亲,随着两人的动作,斛中响起细微的水声。他看着她酡红的脸颊,细细的直挺的鼻梁,分明他刚刚才射过一次,登过极乐,此时在热水中,竟然又感觉到小腹中隐隐作热。
李祖娥给高湛草草地擦了一遍身子,又伸手解他的头发。这时她面对着高湛,几乎与他脸贴着脸,双手环过他的脖颈。水汽在他二人中间飘散起来。高湛看到她朦胧含雾的双眼,鲜红莹润的嘴唇,昂起的脖颈上沾着细细的水珠。
就在这时,他束好的头发被李祖娥解开。他束发束得极紧,猛一松下来,只觉得额头一轻,随即两颞的太阳都突突跳动。他自小犯气疾,除了在马背上、战场上不发作,其它时候,每常闲下来,都有可能发作。那病不算什么大事,只是发作起来喘不上气、头疼。头发束得紧些扯着,还觉察不出来,发髻一松就开始难受。
高湛把额头贴在李祖娥的肩窝里,双手也环抱住了她的身子,在水下,他的手掌轻飘飘地划过她直挺的脊背。他能感觉到她的十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湿漉漉的,随即慢慢地在他的头皮上按捏。他的双手,顺着她细细的、下凹的脊梁骨滑下去,一路探进她的臀峰中,掰开她的臀肉和双腿,让她在浴缸中跨骑着自己。
他才刚射过,毕竟硬不起来,就只是用手指在她敞开的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