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11她见证过他人生中最灰暗、最卑劣的一面(5 / 8)
“什么叫出台?”
“就是陪人睡觉。”说起这些,莹姐又喋喋不休,“对了,姐教你认一些牌子,到时候你就专挑身上有这些标志的客人伺候,这些都是有钱人。”
莹姐闲着也是闲着,用眉笔在厕纸上给她画了好多商标,苏雅看得头晕,一点都提不起兴趣。
“注意力集中点,多看两眼没准能记住一些。你不是想买手机吗,我这是在帮你。”
苏雅这才勉强撑着眼皮,看着那些歪歪扭扭的图标,很想努力把它们记住。
三蹦子开了很久才开出榕山,这是苏雅记事起第一次看到外面的世界。她呼x1着陌生的空气,想象沈从彦有朝一日离开榕山的那天。
届时,他一定开心极了吧。
车子驶向热闹的县区时,天已暗下,到处流光溢彩,像无数的星光在闪烁。
她怔怔的说了一句:“外面的世界好漂亮。”
莹姐嘲笑她:“没见过世面,这算什么,区区18线的小县城而已!姐送你去大城市长长见识,那才叫一个金碧辉煌。”
苏雅的确没见过世面,她连这个世界都是第一次见。
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苏雅终于到了莹姐所说的大城市,走出通道的那一刻,苏雅理解了沈从彦为什么那么讨厌榕山,为什么无时无刻想回来。
这里的华丽的确是超出了她想象,它的无尽魅力仿佛能让时间暂停,让人感叹这座城市的每一个瞬间。
苏雅在莹姐的安排下住进一栋豪华的小洋楼,从那儿以后莹姐人就不见了,大概是已经拿钱走人。
楼里有很多与苏雅年纪相仿的nv孩,每一张面容都灿若玫瑰般耀眼,说是绝se尤物也不为过。这里还有很多保镖盯着她们,更甚的是每日有‘老师’带领着进行一些高强度的奇怪训练!b如在软垫下放几枚j蛋,请人坐上去用t0ngbu不停r0u捻,却不能把j蛋坐碎。
还有让她们像蛇一样缠绕着一根钢管,既可以练习下盘,还展现自己曼妙的身姿。
各种奇奇怪怪的花样层不出穷,目的就是为了让她们能更好的取悦客人。
苏雅虽然反感,但又不得不练,因为她亲眼看到一个nv孩累得破口大骂:“taade有病吧!做妓nv不就是双腿张开给男人c就完事了,哪这么多花样!”
结果下一刻,那nv孩就被几个保镖拽走,像扔一件衣服似的就把她扔shang,将她1unj了。
教导她们的‘老师’杀j儆猴的告诫:“当狗也是有技能的,能当好也能分到r0u吃,有些头脑简单的蠢货以为会张腿就能做妓nv,这种想法就只配做个下等妓。忍不下委屈吃不了苦,有一点不如意就撂挑子,这种人一辈子都不会成功。”
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这个nv孩。
所以苏雅练得很用心,除了内心恐惧,她也想要早点学成,想要快点接客,早点赚到钱。
这一天也终于来了。
苏雅不负苦心的第一个学成出师,有人将她带去一家叫做「名流」的夜总会。
推开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时,苏雅觉得自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那是她初来大城市的都没有过的感受。
一种荒诞的震撼。
财富与权利碰撞、暗藏汹涌的暧昧、眼花缭乱的美人儿。
奢靡至残忍,令人望而生畏。
苏雅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接客前会有如此严苛的培训。原来哪怕是妓nv,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和普通客人不同,他们要的不仅仅是泄yu,伺候他们的人还得同时兼顾情趣和情商。很多人jg似的nv孩不仅能赚到钱,就连跨越阶层都是常有的事。
苏雅没想这么多,她走上一条路只有一个目的:救沈从彦离开。
今晚就是她出台之夜,不知道她的一晚会被开价多少呢?够不够买一个手机。
苏雅和一群姐妹在等待妈妈桑安排的过程中时,不远处的人群出现一阵躁动,歌舞升平的气氛暂缓一会儿,人们翘首以盼像是在迎接什么大人物。
静默片刻后,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在众多保镖簇拥下,众星捧月般从电梯里走出来。
他生得极其漂亮,五官jg致,皮肤苍白,眉宇间带着几分弱柳扶风的病态,却并不显弱,反而有种说不上的攻击x。
原来是这样一个好看的男人,难怪他出现的那一刻,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苏雅也短暂的盯着瞧了几眼,但很快就被别的东西x1引了全部注意力。
她发现男人修长皓白的手中牵了根狗链,顺着长长的铁链看去,并没有发现动物,而是有一个被项圈套住的狼狈少年!!!
少年自始至终都垂着头,被一群保镖摁着,像一条狗似的四肢朝地的爬行,但凡停下或者慢了点就有人甩鞭子催促他前进。
苏雅看到这一幕大为震撼,不禁感慨的呢喃了一句:“大城市就是不一样,遛狗都和别人不同。”
她声音不大,可正好这时周围处于一个安静的状态,因此她的话正好能被听见。
那个男人自然也听见了,他步伐顿了顿,那双黑眸从她脸上划过,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意味,却并未停留。
反倒是那位带着项圈的少年,浑身一震,路过苏雅身边时,他竟猝不及防的扑了过来,将尖叫的她扑倒在地,紧接着狠狠的朝着她纤长baeng的脖颈咬了一口。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苏雅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哪哪都痛。
等那少年尖锐的牙齿刺进她皮肤时,她才疼得如梦初醒般的整个人一颤,拼命的去推开他:“你松口!快放开我!”
保镖也上前阻止,这少年这才不得不松了口,他从她脖窝里抬起脸,苏雅看清了他的长相,不禁大为震惊!
他应该是好看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的脸上被人用刀划得像个棋盘,布满了横横纵纵的血迹,若不是五官底子好,现在他这副模样只怕能随机吓si一个路人。
少年目光锁着她,明亮的眼眸中有火光在跳动,似乎想要将她点燃那般,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的对她说:“我-不-是-狗。”
苏雅捂着脖颈上的咬伤,纳闷地想了半晌,忽然明白过来。
这个少年是在报复她刚才的话。
可她真不是有意的。她头一回见这种手段,一时没反应过来。
现在她才看出来,他正在经历一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苏雅本来想说一声“对不起”,一晃神的功夫,那位少年就又被一群保镖用力摁在地上跪着,继续爬跪着跟在那位众星捧月的男人身后。
苏雅鲜少打听别人的事,这次实在好奇,憋不住问自己同行的一个小姐妹席妍:“刚才那少年为什么跪着,脸还被划烂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席妍b苏雅入行早,人够机灵,还特别擅长社交,所以消息灵通,对名流的事了如指掌。
她回答的声音有些惋惜:“他叫郁野,是我们这儿的头牌少爷,不过现在不是了。不知道他突然ch0u哪门子风,不想g这行了,想要金盆洗手!可名流哪里是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这下可不就惨了,只怕他不si也要脱层皮了。”
头牌少爷?原来是同行。
名流这生意路子野,妓nv鸭子人妖都有,各式各款都是顶尖,放在人群都是鹤立j群的存在。那位叫郁野的少年能在这样的地方混成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