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晚雨湿衣带(h)(2 / 3)
在酒桌上供人取乐。好在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可以装纯情男大的人设。他点了一首最近很火的热曲,那女孩转头一瞬,一瞬的冷静,一瞬的蓦然。她的室友都附和跟唱,气氛浓郁之时,他下定决心,正准备前往搭讪。“我还以为你们也劝分呢?分都分了,为什么分?家暴!”沉默,五个女生同时抬头,无论酒醒的还是没醒的,谁都不敢说话,男人刚迈出去的脚又收回来了。“小洛,他打你?那姜公子可真是畜生啊!不过他为什么打你?我绝对不是受害者有罪论!你别误会!”沉默。“我打他。”“小洛,合着你才是畜生啊!”玩笑间,几人静静地喝酒,此起彼伏举杯。洛孟璋醒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床边的男人保持一个诡异的姿势,她努力聚焦目光,回忆起与室友分别前的场景。她那时已经有些晕了,室友们一起去上厕所,留她在座位上。那个男人端着酒杯过来,昏暗的灯光从上而下,无法完全照出他的脸,但可以看出棱角分明,眼神温柔。还挺好看。男人说了什么,她根本听不进去,歌曲换成摇滚乐,正到高潮。看他的口型,眼前冒金星,视线模糊,啥也看不出来。只记得他很好看,眼睛很漂亮。灯光摇曳,白白嫩嫩的小脸突出眼眸中破碎又稚嫩的光,似乎是个处男。微分额发下,他戴着一副半框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
可是这两天吃不下了,她也不想再招惹别人。他说,可以认识一下吗?她说,我可你爹。他说,脾气挺爆啊,姐姐~我是抖爱慕。嘚,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不吃白不吃。接过他的酒,洛孟璋摇晃着酒杯,将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再把空杯子塞回他的手上。探向他的裤裆,拍了拍,还不错。变幻莫测的闪烁灯球转动,彩色灯光流连于她的脸,目无所视,耳无所闻,就像沉浸在温暖轻柔的棉花中,在黎明前失重。她跟着这个男人离开,坐在他的自行车后座上,晚风吹拂,抱着他腰腹的臂膀却是滚烫的。他也是滚烫的。男人的车今天限号,朝邻居大爷借了辆二八大杠就蹬过来了,驮着烂醉如泥的洛孟璋向西上了长安街,跟着导航从二环里转到叁环,死活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条胡同里买的屋。他爸妈专门买的学区房,本想着给他用,可惜没用上,现在盼着给他的孩子用,估计也用不上。万一能用上呢?有把握用上的,人儿一进屋就脱光光。洛孟璋脱他的。裤子扒不下来,她就脱自己的,墙上有粘钩,一件件挂好。他捡起地上的衣服,冲锋衣上粘了一大片白印,不用说也知道这是洛孟璋脸上蹭的粉。一瞬的清醒,四目相对,坦诚相见。尖叫,撕裂静谧的夜空。“你寄吧谁啊?!!”连踹带蹬,洛孟璋用被子裹紧自己,摸索着手边可以防身的东西,除了手机就是枕头。男人在她的攻击下,猛地站起连忙后退。“姐姐~”男人故意夹着声音,“是你要跟我走的,你忘记你说过的话了吗?”室友会断片,但她可不会。一小时前的记忆历历在目,的确是她提议的。“噢,那你想和我do吗?”既然到现在这地步,洛孟璋的意图已经很明确了,打直球就是做爱。然后,吃掉他。毕竟不用白不用,好久也没爽过了。暗处的男人没说话。“怎么了?你没有避孕套吗?”暗处的男人心里咯噔千万回,诺贝尔就应该颁一个“咯噔文学奖”给他。他从暗处来,衣衫褪尽,珍惜一刻春宵。夜深了,没有月亮,没有路灯,青石砖缝残留的雨后积水,空气中弥漫着工业硝烟与草叶泥土的味道。两个人谁也看不到谁,谁都比谁更卖力,黑暗中的激吻与缠斗,包裹着,倒弄着。洛孟璋的上一段恋情,结束也就不到两个月,两个月内,她的饮食习惯发生天差地别的变化,体重也满意地上涨,身材终于有了点人样,至少没以前皮包骨了。但在男人壮硕的身躯下,还是显得娇小柔弱。她伸手抚摸他的胸膛,充实饱满的胸大肌不输完全前夫哥,偷着乐吃挺好,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喜欢吗?”她在感受他的心跳,他却以为她喜欢自己的大奶。翻来覆去,不堪其苦的小床也发出嘎吱声响,两人的汗水黏腻交融,翻滚过的床单也微微发潮,越向下越潮湿。躁动的心,他的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气味,不仅仅是沐浴露和洗衣液的残留带香。她的舌头,扫过他的脖颈,微微轻咬,男人像是触电一般,全身抖动,更加抱紧对方。“姐姐~你好会喔~”她还在吐纳他,涓涓细流唯一的出口被堵住,光滑的巨物坚硬如铁,不屈不饶。强烈迅猛的攻势下,势必要将通往神秘花园的狭隘甬道占领。洛孟璋的大脑越来越混乱,酒精的作用还在,麻痹感仍未消散,下身快速的抽离捅捣,又强制拉回她的意识,互相抗衡。“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叫我?我可还在上学。”“姐姐~我已经不上学了……我连高考都没参加。”沉默,洛孟璋不知该不该安慰他。“你做什么工作的?不会是男模吧。住在这种地方,房租贵吗?”“姐姐~我是,不算正规……”“啊?我说中了,不正规?鸭子吗?”又是沉默,给姜似晨整的不会了。洛孟璋见他不说话,似乎是默认了。“姐姐,我第一次出台,今晚我一千五。”得到肯定的回答,洛孟璋立马变脸。一点朱唇万人尝,她刚才还和对方热吻,想到这就开始反胃。男人没有停下动作,还在卖力气,身下的人儿倒是绷直,推搡他起身,坐稳后掀开被子就扇了他两耳光。“贱人!你这个烂pi股的脏货!我是约炮,你倒是强卖!”洛孟璋平时出门会装一点现金,墙上的衣兜里随便拽出几张,甩在他的脸上,“你真恶心!”洛孟璋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烂了,小时候是能抛头露面,有时也穿男装混进烟花柳巷,也见过一些男妓,大多是没有好下场的,疾病缠身,死的也早。从古至今,男妓更多是接男客。灯明,昏暗的微光不刺眼,洛孟璋缓了一会儿,才看清男人的面容。好看是好看,身材也贼棒,声音不夹了。是前夫哥。是姜似晨。“姜似晨?哎我cao你呀……怎么是你?”洛孟璋一惊,都怪酒精,做半天愣是没认出来熟人,看不见也闻不着。“你……”他压制心中的怒火,“你居然和别的男人睡觉?如果不是我!你是不是和谁睡都可以?”“那你怎么不去卖!天天挨不同人的cao你还能收费!”他无能狂怒,愤然捶墙,“还想着约炮?你就不怕得病呀!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那你和我做啊!你别离开我啊!”沉默,洛孟璋不想和他说话。“傻、狗!蠢、驴!你这个一根筋偏执狂!你这个自私的幼稚鬼!我就讨厌你这点!你总是以自我为中心,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为什么全天下都要围着你转?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和别人做!你他妈的为什么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像正常人一样准备去谈恋爱和追女孩子!你放过我吧……你别缠着我了!”洛孟璋把手头能碰到的东西,一股脑儿的掷向姜似晨,好像这能减轻恨意一般。枕头扔过去,举起手机还有点心疼,没有思考还是放下了手。“你这个贱人!你难道不会追人吗?你的恋爱观是狗教出来的吗?哪个贱货教给你先做再爱的?你是有得不到的白月光前任吗?谁他妈给你‘替身文学’和‘包养文学’启蒙的!你长嘴不会说话吗?拉良家下水这也是你的计划对吧……你不是牛逼吗?离开我十几年你有本事你就找我了!管你找得着找不着而不是天天画你那破画!还有!我再说一遍——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无论何时!”绝望盖过委屈和心酸,姜似晨一怔,倚靠在门上的身体,柔弱无力蹲下,他只感觉四周陷入黑暗,寒冷侵袭,他抱紧双臂。“你教的,都是你教的……”他似乎在哭泣,强压着委屈,声音却沙哑。“你把我当成替身……你才对我那么好,你如果不是信了,你怎么会对我这么好?”“你想吃我,你一开始就想吃我,我如果不骗你……可你最后还是吃我,你前夫的转世是那头羊吗?自从你把他带回来,你就开始吃我!你当着那畜牲的面玩我,你喜欢牛头人还是它喜欢?我不想饿死,我不想死啊!我吃它,你才把我送出去……”“你记得你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