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停T爸爸的大严峫爽到忍不住C小停小停嫩P股被开b(8 / 13)
虽然已被封锁,但学校里依然传出了风言风语……这些人畏惧江停的家世背景,基本不敢当面议论江停。
只不过,江停隐约发现了……
暑假约他出来玩的同学开始慢慢疏远他,平常一下课就围在他课桌旁的那些女同学也对他敬而远之,走在校园路上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那不是欣赏,而是带着鄙夷。
江停性格内敛,习惯独来独往,如果不是同学们太热情他大概也不会答应任何聚会,所以对于同学私底下怎么看待他他都无所谓。直到周五放学那天,他上洗手间的时候亲耳听到几个同学的议论……
“你们之前看到新闻了吧?那个贻泽的老板就是个老变态吧,江停才十二岁就被他惦记上了。”
“是啊,真恶心,想不通江停那样高冷的人居然甘愿给大老板当金丝雀。”
“哈哈,你懂什么啊!严峫可不是普通大老板,人家钱多的无法想象……”
“当初入学好多人巴结江停,除了长得帅不就是图他家背景吗?我还以为真是什么高贵的养子呢,结果不过是有钱人的玩物罢了!”
“严家这么有钱,说不定江停自己乐意呢?”
五分钟后,江停堵在洗手间,将对方几人狠狠地揍了一顿。
张管家来接江停放学的时候,发现江停的嘴角有伤,不免担忧:“小少爷,你这是跟人打架了吗?”
江停上了车,眼神暼向窗外,并不在意,“别告诉我爸。”
“您要是在学校里受了委屈,跟严总说,严总一定会为您出头的呀。”张管家语重心长地劝道。
江停闭上双眼,略显疲惫地靠着车窗,低声道:“张叔叔,我不想让爸爸操心。”
张管家一愣,随即知道自己多嘴了。
“我明白了小少爷。”
回到公馆接近傍晚六点,王姨备好了晚餐叫江停洗手吃饭,江停看了眼餐桌上丰富的食物,想到爸爸今晚又不回来,顿时没什么胃口了。
“小少爷,你嘴上的伤怎么了?!需要我帮您包扎一下吗?”
江停回绝了,“不用,谢谢王姨。”
他坐下来随便应付了两口,之后上了楼。
自打出事,严峫忙着处理负面舆论给集团带来的影响,已经连续十天没回来了。江停理解爸爸忙,可心里却总有一股说不上的失落。
以前很多时候爸爸也忙,他会自觉地不去打扰对方,默默等着爸爸忙完了回公馆看他。偶尔他也会先忍不住跑公司里找爸爸,通常严峫都在开会,他就坐严峫办公室乖乖写作业,不打扰严峫的同时也见不到严峫几面就是了。
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江停渐渐习惯了。直至今天同学的话点醒了他——江停似乎从未想过,自己好像真的一只受伤的鸟,被主人捡回来关在金贵的笼子里细心照料,主人有空的时候呢就过来逗逗他,没空的时候几乎不踏足,他被关在笼中也无法飞出去看主人在做什么。
江停忽然想起吴吞也对他说过一样的话——金丝雀、笼中鸟,也许他和严峫确实如此。
江停洗了澡,一如往日那样,爬到严峫房间里的床上睡觉,闻着枕头里几乎消失的气息心里愈发不安,焦虑。
白天在学校里遭受同学们的非议他可以不搭理、不在意,可晚上回到了家,偌大的公馆除了几个打理的人之外只有他一个,爸爸永远只在想他的时候回来,跟小猫小狗一样的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
他不想这样了。
半夜,房间里有些窸窸窣窣地声音,是严峫——由于十天前他在警局接受审问导致外界谣言满天飞,即便压下来也受到了影响。包括吴吞在进去之前给贻泽下了剂猛药,贻泽在开发区建设的项目工地出了问题,所有事都堆在一块儿了,集团股市大跌,严峫为此好几天没合眼。也就今晚得空,开完会他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家。
“爸爸……”江停察觉了这细微地动静,严峫挤进被窝,手心覆盖住江停的双眼,轻声道:“你睡的你的。”
细长浓密的睫毛扫了一下严峫的掌心,引起严峫心里微微酥麻,江停睁眼了。
“爸爸,你回来了?”
“嗯,吵醒你了。”
江停摇摇头,熟练地往严峫怀里一钻,贴着严峫的胸膛,“爸爸,你最近很忙吗?”
严峫抱着江停,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江停背上拍着哄睡,“是啊,这不忙到现在才回来吗?”
“快睡吧。”
过了良久,江停呼吸平稳,严峫甚至以为江停睡着了。就在此时,黑夜里,江停没由来地问了句:“爸爸,你把我养在这是为什么?”
“什么?”严峫一头雾水。
江停其实毫无睡意,刚才不过是装睡,失败了所幸不装了,他现在就要问个明白。
“爸爸,你经常不回来这里,为什么还要把我养在这?这儿去哪都远,每次上学放学都要张叔接送……我想知道,你不回来的时候都住在哪?每次来看我,你不觉得麻烦吗?”
严峫心里隐隐感到不妙。
“这儿是严家的老宅,安静,适合养人。”他说。
“是吗?”江停轻声一笑,反问:“是因为小鸟喜欢安静,所以你觉得我也该生长在这样的地方吧。对待小鸟,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不想的时候就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还美曰其名是为了我好。爸爸,你只当我是你圈养的小动物吗?”
一听这话严峫立马皱起了眉,“你在说些什么呢?”但成熟的父亲是不应该随便跟孩子发火的,他很快控制好情绪,敏感地察觉:“你是不是在学校里出了什么事?嗯?告诉爸爸。”
“没有。”
关了灯严峫不知道江停嘴角的伤,江停也不会承认,回到刚才的话题,“爸爸,我在问你,你回答我,是不是?”
——最初的严峫,大约是有那么一点意思的。因为他没见过比江停还乖巧、还惹人怜爱的孩子,所以他动了恻隐之心,把小江停带了回来。他寻思着这么乖的小孩就应该养在老宅里,虽然离市区远是远了点,但那儿安静,有山有水,空气清新,小江停刚经历过被埋的心理创伤,养在老宅最适合不过了。
后来吧,养着养着,严峫发现江停越长大越发出落得清隽漂亮了,这下他更加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却没想过有一天江停会对此产生意见。
不过,既然是意见,也可以商量着和解的。
“你都这么认为了那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还问爸爸干什么?”严峫说,“你不想住在这,改明儿爸爸带你搬出去就是了,怎么一回来还对爸爸有脾气了?嗯?”
“我才没有。”
江停嘴硬否认,接下来的一句话令严峫措手不及——
“爸爸,我想出国。”
“你说什么?”严峫不可思议。
江停重复,“我想出国。”
房间里突然亮了,是严峫起身开了灯,他一眼便瞧到了江停嘴角边的伤,指腹摸上去,没有理江停刚才的玩笑话,“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江停偏开脸,“我没事。”
“说实话!”
“……”
江停不情不愿地答:“跟同学打架了。”
“谁欺负你?”严峫知道江停的性子是不会轻易跟人起冲突的,“是不是在学校里受了委屈?你要是不说,爸明天就去找你们校长!”
“不要!”
江停终于坐起了身,动了动唇:“就那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