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 / 2)
顾清悠直接把痒痒粉撒了一些在脚下那个男人露出来的脖子上。
黑蛋猛地往后退但还是被那些药粉浸在了脖子上,心底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慌张大声的吼:“你干嘛!!你对俺做了什么!”
下一秒。
“啊,好痒!!”
“你…对俺……做了什么?”
黑蛋两只手拼命的挠着自己发出难耐痒痛的脖子,旁边的小弟亲眼瞧见着他的脖子渐渐红了起来,不知长了什么东西。
“大大大哥……你你你是不是染了什么病……你的脖子好好好红……好像要起起起水泡了……”
反过来讹了一百块
说话的那人似乎有结巴,断断续续才把一句话说出来。
黑蛋听了,瞬间崩溃了,狰狞着一张脸对顾清悠求饶。
“啊……好痒,俺赔……俺赔……多少钱…你赶紧给俺解药…俺不敢了……”
顾清悠把痒痒粉盖上盖子放回裤兜里,灵动的黑眸转了转,改变主意道。
“挨过你们身体的,我都不想要了,一百块就卖给你们吧。”
周围的男人一听一百块买一辆永久牌自行车太划算了吧。
这个婆娘是不是不懂得市场价啊?
倒卖了起码还有一百挣呢!
于是纷纷劝道。
“大哥不如咱们就把它买下来吧,赶紧让她走。”
“大哥,她手上还有一小瓶那个药,咱们还是忍忍痛把它买下来吧。”
“大哥,咱们就当做好事吧!”
最后顾清悠成功拿着十个大男人凑的零散钱,离开了现场,临走时对那个满嘴胡须的男人说。
“这个药不打紧,很快自己就会好了。”
说完就跑远了,找了个树林躲起来,看着三十米远的那堆人。
在他们阵痛过后可以站起来时,当着他们的面远程操控,把自行车收回了空间里。
“看你们还敢不敢打劫我!卖烂铁都不便宜你!”顾清悠小声嘀咕一句,傲娇的扭过头,快速的跑进树林里沿着外面的小路出了这个村。
这一幕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
但是那十个男人却浑身一震,满心满眼都是震惊骇然到不敢置信!
那个正准备摸一下自行车的男人,手还做着扶自行车的动作。
他的瞳孔睁大,机械地抬起头看向自己的老大。
“俺是不是看错了?”
场面停滞了三秒钟,所有人发出惊天的喊叫。
“啊啊啊……有鬼!”
“快跑,刚刚那个可能是女鬼!!!”
“俺的钱……俺好不容易攒出来的十块钱……”
“啊啊啊啊——鬼啊——”
树上的鸟儿惊得纷纷飞散上天。
这个村里很久很久以后,还流传着有人在青天白日见过鬼,有个人还被鬼撒了毒粉在脖子上。
据说鬼骑着自行车,鬼走了之后,自行车也不见了……
……
顾清悠躲着他们离开了这个村子之后,又把自行车拿出来,这次却是另外一辆有些新的自行车了,慢悠悠的骑进镇里。
就像她说,碰过那些人的衣服,她嫌脏。
她想到家里的衣服已经薄的连洗衣服的时候都要轻轻的抹,唯恐撕烂了,都不知道穿了多少年,洗到布料都薄了。
空间的布太好了,穿出去太惹眼。
便想去供销社买些布,但是准备到的时候,看见进进出出的人手上都拿着一些票子,她才想起来,现在好像有钱也不行,还要有票才能买得到东西。
于是只能无功而返。
只是拐到巷子里的时候,脑袋突然浮现她空间好像有一些被现代人收藏的票。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样的。
她停下自行车,意识在空间里找了一下,真被她找到了一排大概十二张被塑料贴着的票。
她用意识控制剪刀剪开了,拿出了一张写着一九七六同样是这个省会的布票。
推着自行车重新回到供销社附近。
她叫住了一个穿着干净红色碎花布衣长相清秀的妇人。
“这位婶子你好。”
手上拎着一个竹篮出来买糖醋盐的李晓红看着叫住自己脸上还包着碎花布的姑娘,那双亮亮的眼睛还好看极了。
脸上勾着淳朴的笑,和蔼问她:“姑娘有啥事啊?”
顾清悠递过手上已经拆了塑料纸的布票给她看。
“婶子可以帮我看看这张票是真的还是假的吗?这是我花钱买的。”
李晓红作为儿子经常会寄一些糖票粮票布票回来的人,自然清楚的很,微笑着点点头。
“俺帮你看看。”
热情的她并没有拒绝,接过布票看了看。
这张布票的左下角写着黑粗字一九七六,上面盖着商业局的印章,中间是弐市尺的字,上边写着省会名字,右边还有副券。
“这个是真的,可以买二尺布。”
供销社
顾清悠眼眸一亮,接过妇人递回给她的布票,礼貌道歉:“谢谢婶子,这是我家乡的果子蓝莓,小小心意。”
她从自己的背篓里拿出一个纸袋装的蓝莓递给她。
“不不不,这怎么行,俺只是随口说说。”李晓红摆摆手拒绝,这姑娘也太大方了吧。
蓝莓这个果子她可是吃过一次,可好吃了,还是儿子寄回来的,坏了不少可惜极了,说是哪个地方的特产,这几年才从国外引种回来的。
顾清悠微笑着直接把果子放在了她的篮子里。
“婶子再见,我先去买布了。”
她骑上自行车,瞬间就踩出好远。
“哎!”李晓红拿着纸袋见她拐了个弯就不见了人影,摇头低笑:“这姑娘真性情。”
不知是不是城里来的姑娘,那手真白,一看就没怎么干过活的人。
那边顾清悠骑着自行车停在了供销社的门口锁好了,从背后的竹箩里拿出十张布票。
对于她来说,那个妇人帮她的忙是大忙了,所以才把蓝莓做报酬。
反正空间里有几百斤,水果她就不打算卖了,留着自己吃。
脚步轻快走进供销社。
里面的售货员态度不咸不淡,见顾清悠头上包的这么严实,听她是买布的,皱了皱眉问她:“要什么颜色的?多薄?”
顾清悠想想家里人穿着的都是深色居多,看了眼放着的布:“我要二十尺深蓝色的,质量好点的,入秋就厚一些吧。”
“要这么多?这个一块五钱一尺,二十尺要三十块!你有钱买吗?”
售货员语气有些看不起她,拿来一块看起来很细腻的布放到她面前,上面还沾了灰,心想还问质量,身上穿着的布衣都不知道洗了多少遍,形状都被拉长了。
嘴里还小声嘀咕着:“说什么大话,真是不自量力。”
顾清悠懒得理她,拿出六张五块。
淡淡道:“哦,那就要这个吧。”
售货员想不到她还真的有钱给,三十块啊!
不是三块,这个穿的这么破烂衣服的女孩怎么有这么多钱。
这些布放了好久都没有买出去,质量是很好,但是好贵,比普通的贵一半有余。
扁扁嘴接过她的布票和钱,一声不吭的给她拿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