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宫下四十四疯狂(H)(2 / 2)
欲望翻涌的炽热眸子依然保持着理智,他不为所动,直到再次把忘机高潮后带来的潺潺蜜液尽数卷进口腹,才觉得达到目标。
稍微一松手,放开禁锢,她便如一汪春水一般,从他身上滑落,倒在软榻上,娇软而柔弱,浑身都颤抖着,像掉进蛛网里试图挣扎却只能被束缚得更紧的猎物。
赵高低低地笑了一声,言语中透露出一种微妙的自信,“若时间短了,怕一会儿伤到你。”
他的身体异于常人,她的花穴又十分狭小,上次用了药引她生出欲求,还辅以各种玩具,如果这次不把前戏做彻底,不把她的身子弄到完全动情,她不一定容纳得了他。
吐露着晶莹液体的花穴湿热绵软,每一处媚肉都在渴望更直接的爱抚,忘机控制不住地呜咽着,泪痕布满娇美无瑕的脸庞,她只觉得身体内部无比空虚,需要被填满,“呜…给我,快点……赵高!”
赵高也不想再忍,狭小的甬道湿透了,他一下便插到最深处,柔软的媚肉根本无法阻碍他硕大的分身,硬物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毫无停顿,他按紧了她的身体,让肉棒往更深的地方顶。
被异物入侵的花穴本能地拼命挤压,生理欲望又激起甬道内的软肉吸吮肉棒,渴望更多的快感,“不要…好胀…啊哈,啊哈!被,被填满了,呜呜呜,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双腿下意识夹住男人的劲腰,死死的将人缠绕住,忘机大口大口的呼吸,仅仅只是强硬地插进去,就让她达到新的高潮。
柔软的平坦小腹上浮现出肉棒的形状,明显的棍状痕迹看得人面红耳赤,少女的身子早已经被情欲娇养透彻,穴肉包裹着柱身像一张贪婪的小嘴,里面的小小宫口也不例外,几乎是立刻投降,大开着迎接入侵柔嫩宫腔的硬物。
赵高的分身每次抽出时都拉扯着软嫩的宫口,进入时又凶狠地撞在子宫内壁上,忘机双眼迷蒙,朱唇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支离破碎的喘息,发丝微湿贴在莹白的额间,神色恹恹,看起来脆弱得令人怜爱,却又妖媚得让人更想蹂躏。
二人交媾的地方发出淫靡的水声,混合在一起的体液一刻不停地喷溅,把他们周身床榻弄得一片狼藉。
赵高又快又狠的动作让肉体碰撞的声音也跟着剧烈,光是听声音就能感觉出他到底是多么激烈的在她的花穴内肆虐。
忘机只觉得体内炙热的硬物要把她融化了,意识沉浸在欲海中,还未反应过来,身体便本能地发出一声短促尖叫,甬道突然猛烈缩紧,花穴深处喷出大量的阴精,直接被带到高潮顶点。
痉挛的穴肉带来极致的快感,赵高闷哼一声,差点就缴械投降,深吸一口气,他按住忘机弓起的纤腰,全根抽出之后,狠狠没入,刚高潮完的花穴软烂得一碰就会发抖,何况是毫不留情的抽插。
赵高声音沙哑至极,艰难地分出一丝心神询问,“宝贝,在里面,可以吗?”这次没有用药,他便没了借口,纵使心思再怎么深沉,也绝不敢在这事上罔顾忘机的意愿。
正在处在高潮余韵的花穴继续被肆虐,新一轮的高潮又开始袭来,忘机搂着赵高的肩膀,指尖在他背上留下数道划痕,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劲腰,满脑子只剩下灭顶的快感,语无伦次地本能哭喊道,“啊,啊哈!给我…好舒服!射,射进来…啊——去,去了!不要,赵高,太胀了,呜,呜呜…不要了……”
硬物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死死卡在柔软的宫腔内部,浓稠的白浊打在子宫壁上,又因为宫口严丝合缝地绞紧肉棒,精液只能被堵在里面来回激荡,给两个人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
赵高抱着几乎昏过去的忘机,没有把分身拔出去的意思,单手托起她的玉臀,即使维持着与她结合的姿势,也极为轻松地站了起来,另一只手拿起大氅,将二人完全笼罩住,“进来。”
阴影处便有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开始收拾满室的狼藉,这些人是罗网执行任务失败却又侥幸活下来的杀手,赵高给了他们活命的机会,也掌控着他们的死亡,自然是再忠诚不过。
等到忘机回过神来,发现她还是在赵高怀里,只不过换成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如果不是耳边传来马蹄和车轮的声音,他们仿佛还置身于刚才的宫殿里,然而伴随着马车震动,悠远绵长的快感依然从两人结合处一阵一阵传向大脑。
赵高一脸餍足,嘴角挂着愉悦的微笑,因为嬴政不让任何人打扰忘机,默许她隐藏存在,因而他可以肆意在王上的寝宫与她同床共枕,嬴政又命他负责护送,他借此可以正大光明与她共乘一车。
这算得上是嬴政亲自给他创造的机会,这种感觉着实美妙,游走在危险边缘的快感果然分外刺激,叫他欲罢不能,赵高低头看向忘机,眼神中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勾引之意。
忘机微微眯起眼睛,慵懒地靠在赵高怀里,清冷的声线听起来十分理智,她叮嘱道,“等韩非到了咸阳,你让人盯着他,查清楚他身边还有哪些势力也在监视他,最后,在关键的时候,务必要保护他。”
光是影密卫还不够,而且韩非跟阿政有根本利益冲突,很难保证阿政不会翻脸,想要避免他重蹈覆辙,她必须做好万全准备。
“这就是你上次想让我帮的忙?那刚才的一切算是交易,还是预先支付的报酬?”赵高并没有发觉自己有些失态,甚至有些口不择言。
忘机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湛蓝色的眼瞳凛若冰霜,正准备推开赵高,然而几乎是同一时间,车厢内突然响起“啪”的一声,十分清脆。
不过这次动手的并不是忘机,而是赵高自己,力道也比她上次大得多,他甚至没有用内力抵抗,只见男人脸上迅速多了深深的泛红指印。
“说错了话,该掌嘴。”赵高伸手搂住忘机,甚至拉着她的手还要继续,这般理所当然的态度让人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虽然没那么生气了,但忘机并没有解除冷淡的模样,只是嗤笑一声,冷不丁却又似乎并不突兀地扔出一句话,“不是请你帮忙,也不是交易或者报酬,而是命令,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她已经不再试图去理解赵高的思维了,他脑子里想的是最要紧的,除此之外的一切都不重要,说难听点,有的人自己想要当狗,就不该把他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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