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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陛下正在在外征战,得到消息自要回来,今日你就算坐上那位置,又有几人服你,待皇上回来之时,那时母后也保不了你了!”
华宸川正要说什么,这时户部尚书道:“太后娘娘,您有无证据证明这谣言是景王所传!”
他一直站在一旁候着,悄悄观察起了在场的所有人,听着皇后的言论,看似每句都是为了景王着想,实则就是咬定景王谋逆之罪。
如若按太后所说,景王今日就算回去,这谋逆怕是也要安在他身上了。
而且太后话密,致使景王无机会开口这谋害先皇的人是谁,他思来想去不如插上一句。
既然太后认为谣言是景王策划的,不如直接问出来,太后的证据在什么地方。
到时候太后将证据摆出来,他们景王一派再见招拆招。
太后看向他一眼,继而对身旁的婢女道:“去将东西拿来!”
又看向宗自沉:“景王妃不是应该在兴庆殿吗?怎得出现了在这里?”
“本宫记得,皇上出征前让你暂居兴庆殿,还派人看守你了,你是怎么出来的?”
“而且据本宫了解,出征前,朝堂上就有说谣言出自景王妃手中,皇上就派人对于此事彻查了一番。”
她微微昂头看向百官:“针对此事,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证明谣言就是出自景王妃之手。”
“景王妃一介后宅之人,散布这种谣言有什么用,必然是受景王指使!”
她转头看向殿外道:“宗大人,还不带着认罪书上来!”
宗然明捧着东西,低着头走进殿内,忽而重重的跪下,悲戚道:“臣无能,未教育好小儿,致使他犯下这种滔天大错!”
宗自沉看着突然跪在地上的宗然明,隻觉得可笑,宗然明这又是要唱哪出戏!
宗然明抬头望向百官道:“这是我逼问小儿,小儿亲自写下的认罪书,诸位可看一看!”
“小儿已经认错,可不知为何今日突然听闻宫中发生异变,竟然强行从兴庆殿逃出。”
说着他又向太后认罪:“他毕竟是臣的儿子,臣实在是对他下不了手,这才使他逃脱!”
礼部尚书上前一步,接过宗然明手中的状纸,打开一看,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宗自沉是如何散播谣言的。
于此同时,众人将视线定格在宗自沉脸上,发现他脸上确实有一道伤口,身上看样子倒是完好,不免对宗然明的话信了几分。
宗自沉冷眼看着宗然明,他走出来,对众位官员道:
“宗大人所言简直荒谬,我有一问想问问宗大人,你说这状纸是我在何时何地所写的?上面的每字每句都是我亲自写的吗?上面可有记录我具体何时散播的谣言?”
宗然明虽然不知道他问这做什么,但是他立马转头一脸悲苦的看向他道:
“昨日傍晚在兴庆殿所写,自然都是你自己写的,也将散播谣言的事情写的清清楚楚。儿啊!糊涂啊!昨夜为父是彻夜未眠!”
“哦?”宗自沉冷笑,他又问向太后:“母后,您认定谣言是我们景王府狼子野心所传,除了现在名义上我的供词,可是否还有其他证据?”
太后蹙眉道:“你既已承认,何需其他!这足以认定景王府图谋不轨!”
宗自沉笑道:“诸位大人,三日前我就被宗大人带着禁军押送到了天牢,这三日来我都在天牢里,这是我第一要反驳的地方。”
“第二,我刚说这状纸绝非我本人所写,这是有人模仿我的字迹写下的。”
“所以,太后认定我是散播谣言的罪魁祸首纯属胡扯!”
“大胆!”宗然明厉声呵斥着:“你空口无凭,如何颠倒黑白!”
百官也窃窃私语道:“是啊,我们也没听说景王妃被关押在天牢啊!不是一直在兴庆殿内吗?”
礼部尚书道:“你是否在兴庆殿内,隻管让兴庆殿内的宫人来认就好,他们来认就好,总不可能一宫之人都来说谎吧!还有看守兴庆殿的守卫都可来!”
他又看向宗自沉道:“至于王妃说这状纸非你所言,隻管把你写的东西拿出来对比一下就可!”
宗自沉颔首:“当然可以,先将宫人召集过来吧!”
他看向宗然明:“我们一件件来解释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宗然明也抬头看他,眼中似乎要粹出毒来:“自然,二郎,到时候你可不能狡辩了,父亲不求你荣华富贵,只求你一生平安顺遂!”
宗自沉笑着点着头:“多谢父亲吉言!”
华宸川握着宗自沉的手,两人眼神对视,心中毫不担忧,今日这局他们是赢定了。
赢定了2
不一会儿,月亮已经升至半空,大殿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兴庆殿的宫侍守卫皆被带了过来,刑部尚书带着人上前一一问过,人人都说这几日景王妃一直在殿内,未出过。
百官得到确切答案,看向宗自沉,眼中都带着疑问,就连户部尚书都轻轻摇着头。
他心里直叹,景王妃不该这么说的,应该一口咬定这是被逼写下的。
宗自沉即使被所有宫侍指认,他这几日未曾离宫,可他面上却是毫无担忧之色。
他气定神闲走到这群宫侍面前,背对着百官道:“尔等看清楚了,你们眼前的我和这几日在兴庆殿伺候的我是否为同一人,又确定是同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