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入魔窟 当着师弟的面被(1 / 1)
魔宫一片混乱。
不知为何,本应修为尽失的正道掌教居然趁魔尊不备,重伤魔尊,还在几个魔将眼皮子下逃之夭夭了。
迦凡捂着心口汩汩流血的贯穿伤,指缝一片粘腻殷红,怒发冲冠,眼底燃烧着熊熊火焰。他出手提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一名手下,撕下生着弯角的头颅,抠出脑髓里的魔核,连红带白一口吞进嘴里,然后把血淋淋的头掷回地上,留下一连串辣椒拌豆腐似的脑浆鲜血。
魔将魔卫们战战兢兢,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缩着头装鹌鹑。迦凡拾起榻上某片布料,慢条斯理地擦擦手指,又放在鼻下一嗅。
美人仙君身上的淡淡冷香混着情事体液的腥膻味,依旧留在他逃走时被扯掉的薄纱上。谁能想到,中了阻断灵核灵力运转的奇咒,又被魔气侵染许久,叶逐流竟能绝地反击,掌心带着剑芒,那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惊叹的一招,狠辣迅疾,差点就挖出了迦凡灵核所在的心脏。
等到迦凡连吃四个手下,终于吸收够了魔核,心口不再流血。他的掌中不断摩挲揉搓着薄纱,突然用力将其碾作齑粉,转身离开,亲自追捕。
逃过一劫的魔将们连忙跟上,倾巢而动,浩浩荡荡出了魔宫,一同搜寻。
叶逐流体内有着异于常人的仙骨,这是他最大的秘密,除了自己和师尊萧真人,再无第三人知晓,方才他强行积聚起经脉中仅存的灵力,全力一击,再加上魔尊轻敌,才能占得上风。如今已是油尽灯枯,深知那群魔物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找准一个方向全速前进,因为只要不停下,就一定能远离魔域。
可他忘记了很致命的一点——魔域中不止盘踞着迦凡一个魔尊,天衍派里也不全是见得他好的人。
眼下这般遭遇便是最好的证明。
一派掌教竟不敌几名魔将,对战中突然灵力滞涩,被俘后即刻有人跳出来指认他与魔族勾结,里应外合出卖天兖,命人制止想要为他辩解并实施营救的弟子。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师弟兼左膀右臂,梁乔。
已经成功接任掌教之位的梁乔冷眼旁观着一切,他接到叶逐流逃走的消息,便赶来魔域,亲眼见之被另一个魔尊的部下擒住,才放下心来,准备现身于众魔和师兄面前。
围着叶逐流的五六只魔物等阶不高,可叶逐流彻底失去自保之力,只能被擒了腕子,押着跪在荒草堆里,身上横七竖八捆了几道铁索。
常年苦于巡防徭役的魔物哪里见过这等人物,一个个两眼放光,对着俘虏一身雪白赤裸的皮肉馋涎欲滴。有个脑子小胆子大的已经上手在那带着红痕未消的臀丘各摸了一把,滑腻细嫩,再抬起手时,便沾了不少亮晶晶的东西。
它把手掌放在面前,先疑惑地嗅了嗅,接着恍然大悟,同伴来不及阻止,它已经再次出手,抓着两边雪团子似的浑圆肉臀向外一分,果然看见个殷红外翻的穴眼,水光光红彤彤,明显是不久前才挨过肏的,穴口糊着一圈凝固的白精。
“快些松开!这肯定是哪位尊主的小脔宠,私自逃了,哪里是你能染指的?”
“嘘——左右此处无人,兄弟们瞧,这小奴还是个双儿!”
闻言,另外几个魔物也纷纷探头盯着美人被掰开的臀缝,两处穴一个圆嘟着火山口似的小嘴,一个大小花唇齐齐绽开,同样的红烂糜软,泥泞不堪,一根玉茎也被玩得肿胀,无精打采地垂在前头。
“我看他身上没有奴契,又生得这般美,倒像是仙人——难不成是修道修得饥渴难耐,馋咱们魔族各式各样的鸡巴了,才光着身子跑来魔域偷情呢,瞧这两个骚穴肿的!”
叶逐流整个人被迫伏在粗糙的草地上,不断有粗砾的指头戳弄亵玩着肿痛的密处,时而被拉开穴口肆意品评,时而被几根手指搅进来四处抠弄。方才被射进深处的浊精虽已在路上流了不少,可还是淅淅沥沥地不断涌出,宛如失禁的感觉让他额头青筋浮凸,却无可奈何。
“怕不是得趣了,吃着指头还爽得摇屁股呢!”
“骚货真会扭,怪不得肚子里被射了这么多。”
“你们瞻前顾后,活该一辈子受苦受累,敢看不敢吃,我什么都不怕,人族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牡丹儿已经发春了,盛情难却,我岂有不从之理?”
一开始就上手的魔物现今更加色欲熏心,急不可耐地抱着美人不堪一握的腰身,挤开同伴,硬邦邦地刺了进去,进出没几下就被湿软的穴肉缠得丢了精。
急着再硬起来好好陪美人爽一次,它一边撸动下身垂头丧气的物件,一边嘟囔着:“咱狸族就这点不好,今日怎的这般快?”
见它丢了脸,其他几只魔物哈哈大笑,推着一个狼首人身的魔上前去,起哄道:“你去,你去,美人肯定被弄得骚劲上来了,偏偏那货不顶用,快叫美人瞧瞧你那不倒金枪的威风!”
被推上前的魔胯下早已高高竖起一柄前粗后细的肉杵,受了鼓舞,便用毛茸茸的爪子抹了抹花穴周围溢出的稀薄精液,大如拳的柱头戳在张着一指粗细小洞的嫩穴上,就要使蛮力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