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晓城遇旧识/张郎君与阿紫春风一度/窒息(3 / 5)
可不是要让我停下的意思啊崔大人。”张子敛拿鞭子戳了错已经立挺起来的阳物。
刚刚那一鞭子在药物的作用下虽是痛极却也爽极,还缓解了瘙痒感。
张子敛一鞭又一鞭地抽打在崔子昭的身上,疼痛让崔子昭想要蜷缩起来却无法办到,他的身体无法控制抖着,他感觉自己要痛死了:“哈啊啊…不…那是、你用药才会…才会这样的…”
好痛……谁来救救我…
张子敛听到这话停了下来:“是吗,崔子昭你会求着让我抽你的。”
说完这话张子敛停了下来。
刚刚还有疼痛来缓解痒意,现在鞭子停下那股痒意又再次占据了上风,崔子昭不想低头,咬牙忍耐着。
好…痒…好痒…
崔子昭的红唇被自己咬得肿起,喘着气,却始终没有开口。
张子敛看着崔子昭忍耐的样子性欲高涨,他解开自己的裤头,露出紫黑青筋虬起的阳物,扛起无力的双腿抵着穴口磨了磨:“让我来尝尝圣人肏过的穴,是何滋味。”
“不、不要,别进来。”这话让崔子昭有了反应,他强忍痒意开口。即便无力还是努力扭着臀,想要避开那蓄势待发的阳物。
在张子敛看来就是身下的骚货欲拒还迎主动晃着臀勾着自己的性器,他没忍住打了下那晃眼的臀,这一打力度不会太疼又缓解了痒感,崔子昭没忍住叫了出来:“啊哈…呜…好爽…”
就在张子敛看着身下人发浪的样子再也忍不住就要肏进去时,门房被暴力破开。
白发灰瞳的神只出现在门外,张子敛看清来人瞳孔缩了一下,想起那莫名的禁言身下阳物都软了几分。
白发神只缓步靠近,张子敛声音干涩:“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阿、阿紫不是…”
“阿紫?”白发神只寻着声音把头转向张子敛:“我在来的路上未有人阻拦。”
还没等张子敛气阿紫郎君敢戏耍自己,就听神只再次开口:“喜欢鞭打?”
下一瞬,张子敛的右手响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响声,竟是自己硬生生转了一圈,扭断了。
这下张子敛身下的阳物彻底萎了下来,空气中传来骚味,竟是失禁了。
“啊啊啊啊啊”张子敛抱着自己的断手惨叫着。
“滚吧,还是你想再断一臂?”
听到这话,张子敛抱着断臂跌跌撞撞跑出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一神一人。
“神只…大人…怎会出现在此?”崔子昭喘息着说道。
白发神只摸上崔子昭满是鞭痕的身体,这轻微的触碰让养意加剧:“哈啊、神只大人别、别碰。”
感受着手下的鞭痕,神只觉得自己刚刚罚轻了,祂听到崔子昭的话收回手:“我听到了你的求救。”
神只带着少年意的声音传入崔子昭耳里:“我为此而来。”
崔子昭被痒意和痛意的刺激下泌出汗水,神只在被汗湿的双眼中是那么不真切,让他心里涌上自己也不明白的酸涩。
安静下来,痒意又充斥着全身,药效还没过去,崔子昭费力得牵起神只的手,狠狠往自己因鞭打而红肿起来的皮肤:“啊啊…好痒…神只大人…”
神只被这突然的举动吓到,想要收回手,却被崔子昭用双手抱住:“呜…张、张子敛下了药…帮帮我神只大人…”
神只开口:“你先放开我的手,我会试着消除。”
崔子昭松开手,就看到神只伏下身,吻上肿起的红痕,这让崔子昭剧烈挣扎起来:“不…哈哈哈…别、别碰…好痒…要死了…啊啊啊…”
看到崔子昭反应这么大,祂直起身子:“崔夷玉,你忍一下。”
残缺的神只无法隔空治愈,一如在齐皇宫时,此刻也需舔舐伤口。
听闻此话崔子昭咬住自己握拳的手,含糊到:“对不住…神只大人…请继续吧。”
轻柔的吻落在胸膛的鞭痕上,猫儿似的舔舐着,一下又一下。
崔子昭的身体颤抖着,另一只手也握了起来。
神只把红肿了不少的乳首含入,舌头卷上吸着,祂只是为了治疗,这一下仿若幼猫吃奶完成任务般,很快就吐出离开。
崔子昭的手被咬出不浅的牙印,另一只手不自觉抓上神只在宽大衣袍下单薄的肩:“哈啊…要…”
不够…想要…被多含一会…
神只听到动静,停下亲吻,看着依旧咬着自己手的崔子昭:“你刚刚说话了?”
崔子昭送开自己的手,那里已经被咬青,隐隐透着血丝:“啊哈…是、是子昭没有忍住…神只大人…不必在意。”
不能让神只大人知道自己刚刚淫荡的想法…
看着崔子昭的手,神只把原本穿在崔子昭身上的衣服递到崔子昭嘴边:“忍不住,咬这个吧。”说着把那充满牙印的手放到唇边,治疗这新生的伤痕。
崔子昭咬着布料,身子还痒得厉害可看着神只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做着这种事,让他不由自主,在神只伸出那粉嫩的软舌时用手指夹住了,崔子昭如愿看到神只脸上有了别的表情,原本的面无表情变成了疑惑,维持着舌头被崔子昭夹住的姿势,神只空洞的双眼对上崔子昭。
脑海里响起神只的声音:“崔夷玉?我舔得你太痒了,忍不了吗?”
这是神只现下能想到崔子昭做出如此举动的原因。
崔子昭一下放开了神只的舌头,红唇含着布料说道:“子昭冒犯了…”
却没解释自己刚刚的举动。
崔子昭在刚刚那一刻突然理解了为何以往君王爱用这种姿势玩弄自己的舌头,连圣洁的神只在这种姿势下也显得淫靡。
尤其是神只那毫无自觉的样子,使得淫靡里揉杂着纯净。
那是神只…还救了自己…不该这么想…
崔子昭闭上眼,睫羽颤着。
神只没放在心上,只以为崔子昭在药物的折磨下神智不清才做出此举:“我尽量快点,你再忍忍。”
这次吻上的是紧实的小腹处,虽没有腹肌却也隐含着力量。
真细啊,还挺有弹性的。神只扶着崔子昭的腰心里感叹到,要不是想着崔子昭现在药性还在基本全身都敏感,祂都要忍不住摸一下了。但此刻神只的手只是很规矩得扶着,没有乱动。
神只看不到,凭着感知和触感一路顺着红肿的地方吻着。
一路向下,逐渐到三角区,那里在药物的作用下比往日敏感数倍,崔子昭忍不下去了:“不!别、别继续了…啊哈!”
那好看的阳物竟是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被舔射了出来。
神只离得太近,避之不及。
“啊啊啊,崔夷玉!”神只的面无表情这下再也维持不住。
在神只的舔舐下,药性还在,疼痛却缓解了大半,崔子昭见状力气还没完全恢复但还是努力对着神只完成跪姿,还带着喘息说道:“子、子昭罪该万死,请神只责罚。”
神只确实杀人的心都有了,但崔子昭是祂唯一的信徒,死了祂也好不了。
但这么放过崔子昭神只又不甘心,祂摸索着碰到还肿着的皮肉,重重按下去:“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
谁知这却让还痒着的崔子昭发出舒爽的呻吟:“啊哈…神只大人…子昭甘愿认罚…”
神只被这呻吟吓得收回手:“快闭嘴啊啊!你是变态吗?”
“何为变态?”崔子昭不解。
脸上还沾着自己精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