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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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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轻轻合上眼。

会有一次,便难保不会有第二次,她须得有个防身之物。

匕首,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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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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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阙眼下忙着处理伤口,无暇顾及许多,故缀锦此行还算顺利。

藏好匕首后,元月慢慢爬起来,换上新的贴身小衣,由缀锦搀扶着一步一停地到隔壁盥室沐浴。

与其说沐浴,倒不说冲洗。

——杜阙在她身上留下的一切印迹,都让她觉得无比恶心。

足足洗了三遍,方堪堪罢休。

走时吩咐人收拾屋子,待返回时已改头换面:地板清爽,床铺齐整。不免令人恍昨夜对峙的真实性。

挪步至妆台前坐定,顾镜无言。

镜中人眼圈红肿,唇色惨白,憔悴万分,与昨日判若两人。明明,昨日还在为得了一大箱子话本而欣喜的。

缀锦轻轻梳着头,口里一声声叹气,竟想不出半句能抚慰她的话来。

愁着叹着,晨妆已毕,往镜子里一看,元月的气色总算好了些许。

“我饿了,想吃李嬷嬷做的芙蓉糕了。”元月冲镜中缀锦的倒影牵牵唇。

缀锦呆望一瞬,眼底腾起泪花,一连点了四下头,扭头匆匆跑出去。

掐在午时前,缀锦捧着满满一盘子饭食回来,全是她爱吃的。

一一摆好,元月配合地笑了笑,执箸先捡块儿芙蓉糕细嚼慢咽了,才动其他的菜。

“你担惊受怕了一夜,腹中也空了吧,过来一起吃。”她用筷子尖指指对面。

说实在的,缀锦的确饿了,遂不推拒,乖巧坐好。

“他,是死是活?”元月往碗里挑了一筷子凉拌笋丝,也不立即用,而是抬眼看着缀锦。

她不动筷,缀锦何敢抢先,诚实道:“您那一簪子刺歪了几分,不曾伤到要害,殿……他没事。”

元月摇着头,口吻惋惜:“我早该认清楚,他福大命大,区区一簪子算得了什么。”

从前身子那般羸弱受尽苦楚都不曾有过性命之忧,如今体格变强了,不需要她的保护了,她又何必多此一问。

夜幕降临之际,有人叩响了门扉,不等元月允准,门由外推开了。

银白月色下,昂首立着一人。

此情此景,恍如昨夜。

元月兀自侧卧在床,低低一笑:“又来折辱我么?”

他步步走近,卷来叮叮当当的脆响——由他腰间玉佩发出来的脆响。

一片阴影遮住了窗棂洒进来的月光:“我来为你上药。”

原来,玉佩撞上的竟是一个素色瓷瓶,她认得。上回脸被魏氏掴肿后,他给她的伤药就是由它装着的。

“不劳你假惺惺的。”元月偏离视线,合上双目。

浑身上下大大小小全是伤痕,掐的、拧的、抓的……落到如此,全拜他所赐。

他似乎在报复,为没能进行到最后一步而报复,弄得她遍体鳞伤时,才咬着牙抽身离去。

身上的被子不翼而飞,她猛睁眼,忍痛坐起来质问:“你想做什么?”

杜阙欺身向前,拿黑洞洞的眸子看她:“上药。”

元月怒从心头起,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早备好的匕首,举刃威胁:“我说了,不用你虚情假意的。”

利刃之上,寒光森森,依稀映出他低头轻笑的面容。

“只要你能狠得下心,千次百次我都任你杀。”笑容忽止,他迎上前,徒手抓住刀刃,殷红滑落,打湿了一小块儿地板,于暗夜中格外刺眼。

他不怕死,她怎么忘了呢。

匕首抖落,溅起颗颗血珠,元月慢慢摇了摇头,平静道:“不杀你,杀你脏我的手。”

“……那便上药。”并非错觉,她看见,一丝痛苦自他眸间闪过。

杜阙屈膝伏在床前,视线同她齐平:“衣裳脱了。”

她不闪不避:“无耻。”

他笑着:“我虽是个衣冠禽兽,可也懂得来日方长的道理。”他刻意将“来日方长”四字的尾音拉长,警告意味明显。

“若你不愿动手,由我代劳也不是不行。”他加深笑意慢条斯理补充。

元月清楚,即便他有伤在身,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换言之,她没得选:“我自己来,你转过身去。”

他没说什么,侧开脸。

身上酸痛,心中酸楚,解衣的动作慢之又慢,杜阙却极有耐心,一直未曾催促。

衣衫一件件褪去,温度一点点流失,元月头一回意识到,近五月的天儿原来也能这么冷。

“我好了。”她留给他一个背影。

簇簇光亮落入眼底,她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瓶盖揭开时发出轻微叮叮声,每一下都牵动着心弦。

凉凉的,痒痒的,同昨夜的触感截然相反。

“转过来。”心慌意乱时,杜阙说。

躲不过,跑不掉,留给她的选择,实在太少。

心中一叹,元月缓缓回身,视野堪堪被一片暗色覆盖。

他用布条遮住了她的眼。

酥麻的触感再度袭来,由锁骨一路往下,好似一阵冷风吹过,带起阵阵寒意。

“疼不疼?”杜阙问出这句话时,寒凉正侵蚀着她的胸脯,那里伤得最重。

“明知故问的举动,会让你更加愉悦,对么?”

她心如明镜:他根本不是在上药。

这话仿佛戳中了痛处,他微微一顿,猛地捏向内捏了一把:“看来还是不疼。”

比起被“惩罚”的痛感,更多的是屈辱,不争气的,泪花盈眶,冲破玄带堕下:“卑鄙,龌龊!你真叫我看不起你!”

他沉沉一笑,移手往下,轻轻一点:“是你多心了,我只是在搽药而已。”

半个时辰后,这场对峙趋近尾声。

眼前遮挡不再,肩上却多了件外衫,裹着杜阙气息的外衫。

“每天这个时候,我都会过来,直到你好全为止。”

看时,他半边身子已隐入夜色。

杜阙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往后半个月,他日日都来,且日日都趁夜而来,每回必啃、咬她半个时辰,但未有更过分之举,诚如他所言:来日方长。

蹉跎至五月中旬,元月的身子才大好,可心里留下的阴影却难以消除,整日闷在屋里,有人来便勉强敷衍几句,无人来则靠窗发痴。

缀锦放心不下,多番欲请杜衡来安慰元月,皆被人拦住,气不过问缘由,人便道:“殿下吩咐,夫人大病初愈,不宜见人。”

每每受挫,缀锦只能憋在心里,半点不敢透露给元月。

捱到下旬,元月的生辰近了,往年她的生辰皆是在元府由许夫人、元嵩陪伴着过的,念及此,缀锦抛却惧意,挑午饭时候兴冲冲敲开外书房的门,打算为她讨个公道。

满肚子怨气尚未出口,便听杜阙说:“阿月的生辰,仍回元府过吧。”

方松口气,又闻他道:“我跟她一块儿回去。”

缀锦只是个丫鬟,如何能左右杜阙的意思,只好强整笑脸回去告知元月:“姑娘,殿下说了,后儿您生辰回家过。”

元月的双目立时放出神采:“真的?他真这么说?”

缀锦点一点头,心底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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