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俄/南/塞→瓷】攻略男主是否过于离谱(有)(7 / 12)
其他人平添一份烦恼。
于是就一个人蹲在校门口挤破脑袋想回家的路。
俄比我小七八个月,他踩着自行车回家时瞧见了我。
我们当时还未曾见面,他就把我当成没人要的小屁孩。
这小孩看着面冷,但心肠子还是热乎的。
他撇撇我,声音不大不小:「你要不先跟我回家?」
我脑一抽就答应了。
然后小孩满脸震惊的看着我叫「先生」。
现在想想,若我不是先生领回来的,那俄是否构成人口拐卖罪?
长大后,我还更脑抽的和他处对象了。
神奇。
说是补习,背地里却偷偷摸摸搞小动作。
「俄,这是我第六次拍掉你的手了。」
我不仅一边要给他讲题,还要一边用左手拍掉偷摸揩油的熊爪子。
「老东西又不在家,我摸摸怎么了!」
「摸自己男朋友难不成犯法吗!」
他义正言辞、满脸正色说道。
我终于切切实实感到什么叫做「话到嘴边说不出来」,更准确一下来说就是「无语」。
「这和老师在家有什么关系吗?我现在在给你讲题诶。」
「我们已经四天没有亲亲了……」
他怨气冲天,仿佛凝成实质,比冷宫里的妃子还要幽怨。
我拗不过他,只好让他亲几口后赶快讲题。
这熊不老实,亲着亲着摸起来,摸着摸着脱起来,脱着脱着贴起来。
他亲的我略微气喘,因缺氧眼睛泛红。分开时拉出一道银丝,唇珠上沾着水痕。
我见俄想进行下一步,连忙出声制止他脱皮带的声音。
「停下……!」
他抬眸看我,散下的发丝隐隐遮住他极具侵略性的灰蓝色双眼又迅速藏起。
他甚至还委屈上了,头顶都快要冒出一双耸下来的毛茸茸熊耳朵。
「我们已经有三个月没做了。」
「我们才交往两个月。」
我没注意俄的语气,只觉得他不灵光的脑子记糊涂了。
他抿唇,不说话,俯身环抱住我。
我以为他不想做了只是想要一个抱抱,然后我感受到脖颈那处有些湿润。
心中一急,不知道用哪里使出来的力挣脱出一头熊的桎梏,轻轻捧住他的脸,眼角和鼻尖泛了红,还不想看我,直接把头扭到一边。
「你不喜欢我,又干嘛关心我。」
谁家的熊?酸味这么大。
我简直被他无语到笑出声,索性踹他一脚。
根本没用力,他很戏精吃痛的嗷一声,眼里的小珍珠愈要掉下来。
「你还踹我……」
「踹的好痛,肋骨要断了,我不能动了,你得整个后半生养我。」
我挑挑眉,说:「前半生不要啦?」
「先熬死那个老东西再说。」
他说的极小声,我快要听不见了。
「什么?」
「我说,前半生已经拿到手了,现在只需要后半生。」
「真的不做吗……?」
「我也没有那么想做,就是怕你寂寞。」
「做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当然,我性需求很小的,真的没那么很想。」
「不做啊?我活很好的。」
我叹口气,环着他的脖颈,耳语:「……趁先生回来前做完,还有,先洗澡。」
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没等他反应过来连忙起身拿浴巾去。
年轻人真不知节制。
说好两次就是两次,次次说最后一次,又趁我没缓好就进来。
还是个骗子,器大是大,活一点不行。小腹又酸又痛的,找到敏感带后专攻那处,根本不给休息的机会,最后甚至我无力的趴在床上承担,嗓子都哭哑了才放开我。
幸好先生工作忙碌,连续几天彻夜不归。
拿到手机后才发现俄给他摁关机了,懒得管他,开机后看见昨夜先生惯例的一句「晚安好梦」。
先生回来了。
俄站在旁边抱臂,拉着脸,不情不愿地说欢迎回家。
我们已经很久没坐在一起吃饭了。
之前先生知道我会使筷子,他想给我夹菜,练了很久才堪堪加起一根粉条。
他说他这双手捏惯了枪,突然握别的东西还有些不适应,筷子仿佛有千斤重似的。
睡前他调侃我要不要再听一会他讲的睡前故事。
我婉拒他,他轻叹口气,说:「你以前天天晚上缠着我讲故事。」
我感觉像扒拉出小时的糗事,面上略显无措,只好推着先生到他的房间门口。
「我即将年满二十,您也四十多了,再讲真的不合适的了。」
「你嫌我老?」
荒唐至极,有驳人伦。
我睁开眼,第一感觉便是全身无力,额上分泌出几滴冷汗。
连忙掀开被子,下体处黏糊糊的,被褥上也沾了点。
我颤抖着站起来,腿根止不住的发颤,软的不成样子。
我梦见我和先生在共赴云雨。
我并不知道,我看不见的后腰处掐着紫红指痕。
我这几天都在躲着先生。
先生现在在一楼客厅看报,端着温热的咖啡。
我快速的撇了眼,然后迅速出门。
我清晰的察觉到先生一直在盯着我的背影,如芒刺背。
角落里微弱的红点一闪一闪的。
俄不知道抽什么风,这几天要我的次数逐渐增多。
睡前我明明记得把他弄进去的都扣出来了,但起夜的时候还总是有些流下。
应当是他弄的太深了,我没有在意。
我喝掉先生递给我的牛奶,身体逐渐无力,意识却无比清醒。
我察觉到不对劲。
半夜我依旧睡不着,只能假寐。
门吱嘎一响,我本应坐起询问来人,却无法动弹,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
他的脚步很轻,然后绑起我的手脚,手掌抚着我的腰窝。
我心中警声大作,但现在连睁眼都费劲,仿佛剥夺全身,给予我永无穷尽的静夜。
他有意压着呼吸,轻舒且缓慢。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脏即将跳出胸腔。
我闻到只有先生身上才会散发的烟草味!
脑内思绪如乱麻,他抚摸的地方仿佛蝼蚁在爬。
他为什么会有先生的味道?先生是遇害了吗?不,不可能,先不论「陌生男人」进门为何无人知晓,光凭先生的身手也绝不会败战,更何况他身上的味道……
我拼尽全力,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振动声带,我知道我的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
「先生……?」
身上人充耳不闻,手上的动作更加粗鲁,开始扯我的衣襟,拨开我耳边的发丝。
「我在。」
本是极具安全性的话语如同冷水浇满全身。
「您在做什么……先生,这不合礼法……」
我紧闭着眼,无法也不想睁开,眼中含着的泪花,顺着眼角一滴一滴咂在枕头上,砸出一片黑洞,将我的信仰摧毁。
他捆住我的四肢,即使药效散失我也无法逃脱。
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