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N扇批玩/花绳捆绑大N倒吊/检视菊茓/无毛嫩B汁水淋漓(1 / 6)
房间里有两个跟之前在舞台中央看到过相仿的透明钢管,只不过其上没什么特殊材质的凸起了,很是光滑。
或许某个按钮能调出一些特殊功效,但阎契懒得摸索。
钢管上方还有横杠,垂挂下两个扣环,很可能是方便扣手一类用的。
阎契一边轻松扛着人,一边哼着曲,将登山索叠扣,重系挂进扣环加固。
因为洁癖,不太想把人直接撂床上,阎契先将自己外套脱了,垫在其下,这才揽抱住他柔软的腰臀,只将人上半身轻搭到床边。
速在人全身上下都摸了把,他可太熟悉沈青词的尿性了,生怕还有个什么隐秘武器没检查出来。
掏干净裤兜,这才流连回肩颈锁骨凹陷处,他单手仍夹着烟,撑在对方脸侧,像在品评一件艺术品一样,另只手慢悠悠抚摸上脸旁,细细的、靠指腹轻微摩挲。
耳后大约1,被圆润耳垂正好遮挡住的部位,有一个十分微小的、近乎于痣的不明显凸起,摸一摸还是能感受到和周边光滑皮肤有所不同。
顺着瘦削脸颊继而下滑,在下巴颏,带动口周匝肌的斜线连接点位上,也有这样一个不明显的小凸起。
巧的是,脸另一侧对称位,也如此。
阎契心下已了然,或许是怕真看见了那张脸反倒会心软、不舍,所以刚把对方小兔脸面具摘下,看着那个陌生的皮倒了会胃口,这才又想开了一样,给人戴了回去。
低下头,不知编辑了什么再度传给奚天思,看着发送成功后,他选择暂时关机。
尔后一把将人上衣扯飞,那一对嫩乳弹甩出来时,他鬼使神差地又想到刚才来蹭他腿的兔郎举动。
好在,眼前这对奶子是真不错,他刚才多怕一个想岔就全盘暴露——沈青词这大奶确实和之前一样,淡粉乳晕上一点小巧可爱、圆粒般的嫩红,乳晕是一种天然的粉嫩。
跟记忆里,在当年那个狭小的隔排浴室间,他虽不好意思,但央不过自己苦苦哀求,给自己看过一两眼时的“初见惊艳”感,一模一样。
阎契那时候感觉自己每天浑身都有使不完的牛劲,天天都在拼命完成沈青词定给他的那些目标——老婆都让看奶了,离能嘬还会远吗!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就是个纯种大傻逼。
呵,这骚货也是,想当年天天束胸不解,吊足了自己胃口,现在……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
阎契猛喘了口气,于此刻,他才觉得自己好像有一点延迟的雀跃,大掌微有些颤抖,轻摩挲上去,感受到这奶肉贴合在自己掌心的美妙。
柔软、香甜,他近乎病态地凑近轻嗅了一阵,边吻边用鼻头胡乱蹭,简直不想放过巡检这大奶子上的任何一寸,尔后,突发一把狠掐住。
白嫩乳肉立时就跟着手劲变形再弹晃,留下了再明显不过的‘抓握’红痕。
——看来这倒是没骗自己。
想当年沈青词就是矜持地说自己身体很敏感、微一碰就会留印子,而他们的教官服白衬衫微透,所以最初即便把人压在了浴室间,阎契憋的都快爆了,最后还是心疼他、不舍他的,只能隔着衣服揉一揉,亲了亲,尔后眼睁睁看着沈青词从自己身下溜走。
转头就把水洒开成冷源,劈头盖脸硬生生给自己浇灭了欲望,纯·物理意义上的高压水枪“灭火”。
此刻他冷声一笑,重把这件搜查过的短衫给他重套了回去,两个大掌猛一挤压,将他的大奶学着那个兔郎的样子,给他挤掏了出来。娇嫩乳肉被中间那一点镂空缝隙撑的又翘又歪,“滋——啦”一声,险要把布料撑爆。
虽然早就看过沈青词这双性身体的曼妙,但他那时候惯常带束胸,很长一段时间都隐藏的很好。
一想想他这对奶,现今竟是能激凸着、只穿一件紧身短衫就敢出来给人看,想必这身子也不知得骚成什么样了。
阎契光看着,都把自己胯下看的鼓鼓囊囊,早已硬挺直涨,憋得难受。
毫不留情地先揪弹着奶尖玩了几下,嫩乳水润无比,每次被弹开都会在他眼前晃翘勾引,阎契忍不住,即便洁癖,也要从老婆这衣衫紧绷的乳侧,连布料都一并吻吞住,揪吮着下软肉,慢慢地,猩红舌尖像一尾灵活的蛇,终于攀爬上那雪白的乳峰,一口亲吮住那最软嫩的一点樱红。
灵活的绕其打转,被挤的分外丰腴的奶肉像一碗特别弹滑的布丁,不时就从阎契口中弹脱,又歪打回他唇角。
他索性张大嘴狠叼住了,一手揽住这人细腰,却没脱自己裤子,只隔着机车裤光滑的皮质纹理,硬挺着胯下粗硬大肉棒,隔着沈青词的短裤裙,轻轻磨蹭。
另只手也早已抓上旁侧奶肉,狠亲口这个,又嘬口那个,疯狂对其肆意搓掰揉捏,不一会,这俩大奶就被玩弄的不成样子,遍布情欲红痕。
他像一条处于发情期的巨蟒一样,恨不得浑身都扭缠到沈青词身上,更是将已泛起潮红、陶醉无比的脸,深深埋进沈青词无比柔软的双乳间。
手却一路极下流的向下摸捏,直将人修长的大腿高抬掰开。
这是条短裤裙一类的下装,外围还带着一层浅纱裙边,远看几乎和一条齐逼短裙无异。他甚至都想不明白,是沈青词现在已经非常从容接受自己双性人的身份了?毕竟以前从未见他愿意穿这样的衣服。
润弹的大腿根部软肉太过好摸,之前那丁字裤是要高于这个低腰短裤一点位置,阎契大直男,一时间都没认出来这是两件,不是一体的,使手劲大力一扯——
当那个粉嫩、漂亮的无毛嫩鲍毫无防备地展露在眼前时,他心跳都瞬间静止了,近乎有些直勾地望向那条水光淋漓的窄逼缝。
身下刮的有够干净——不是谁给他刮得?!倒是老婆自己的男性性器也很好看,修长、形状优美的一根粉嫩鸡巴。
只可惜,遇到了自己,以后就只能叫他前面这玩意,当个无用摆设。
目光很快就重新凝在了那处紧闭的花穴上,逼肉肥嫩水润,丁字裤被扯松,但那内裤之前就是好像很多绑带的样子,原本后腰处的黑色系带,在被扯飞过程里被迫滑向了前头,歪勒在花穴正当中,饱沾了淫水,被那甜美的肉缝又缓吞进部分。
阎契的呼吸明显停滞了一下,他伸了手,却不是直接去摸,而是捏住绳子外露的部分,将其揪着左右摇摆了一下。
两片花唇被绳磨压着有了些微形变,一点点嫩红软肉翻卷出来,带着些湿漉漉的反光水色。
他将腕子一转,便带动着绳子更往上紧提,两瓣臀肉、逼肉都重新紧紧夹碾住这条绳,一路从后穴勒磨过前穴,人虽是晕过去了,但身体本能的生理反应还在,更别提身下两张小嘴,都像是自有呼吸一样,正不断的轻微翕张,似乎并不适应这等外物的缠拨玩弄。
阎契看着那粉嘟嘟的两片花唇,忽然极恶劣地,狠揪起裤绳,飞快左右乱抖了一阵,很快把那两片嫩肉玩的外卷、大掀翻,露出其下本该隐藏保护好的花蒂。
他本是想找个皮鞭的,看到了,但碍于这个皮鞭直接呈在床头柜上,说是全新,到底膈应。洁癖不想拿外头的抽他,寻思着等回家再说。
又不想这么便宜他,略一思忖,正好兜里有一个前几天刚开户的新银行卡,他拿回来就改涂外表,方便日后作伪,最后一道材料上完封了新膜后,他一直贴身放着还没拿出来过——
奚天思说的没错,他确实要偷偷转移部分钱,逐步脱离管控。
不是为了逃去度假,而是为了能换个身份,新加入散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