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嫩批吃N/要当?/批缝里要含进珍珠/情趣衣露N吸嘬(2 / 7)
好的陪着我就好,咱俩就靠向导素和‘啪啪啪’嘛,嘿嘿嘿~老婆我今晚可不可以舔舔你的小嫩逼……嗳呀别、别打脸!疼、疼疼鸡巴也不能打!”
……
想当年他一是觉得阎契天真且愚,二是觉得他站着说话不腰疼,才能出此言论——毕竟沈青词从不相信“感同身受”这回事,针只要不扎在当事人身上,就永远不可能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好听的话,听听就算了。当真就有点可笑了。
却不知于此刻,为什么会倍感出一股莫名失落——三年,这三年里他不是重伤昏迷,就是醒来几乎把自己当牲口一样,拖着未好利索的身子忙到没有休息,由于首先排除了去帝都星拿资源这回事,所以也压根没闲心关注那里的情况。
可这三年,阎契是不是也应该早就绑定了专属向导,顺利结婚生子,一步步走上他本就拥有的康庄大道?
本来都快忙忘这个人了,近来却无端总想起。
再对比眼下自己的惨境,心底长叹一声——真是操了,该不会这货家的向导回来后,他俩人还能一起玩自己吧?听起来像是完全不介意啊,不然能让跳艳舞给夫妻档看吗?嘶,不对,这货之前不是说什么前妻?这是又结了?那他感情史还挺丰富,这是完全不怕玩的花啊。
嗯……?或许更可怕的,要变3p?成为他俩的道具夹心?!
看来势必不能再等了,接风洗尘宴上,就是最后的逃跑时机。
虽然蛮不舍余下的星石……这剩下三天能尽快找到星石位置再跑就好了!
对方显然已经开始不满沈青词干挺着不听话的举动,高跷起的二郎腿一瞬放下,几步到床前来,双指从口间掐过烟,眼瞅着就要往他那双白皙的奶子上灭去。
烫意近身前一秒,沈青词才忍不住转了转身子,逃避似的让开:“我穿。”
黑色的蕾丝视觉冲击力极强,在他那白皙的嫩乳上勾滑,撑放。
蕾丝纹路都被奶肉撑变形了些,但好在质感很好,并没有什么刮挠的感觉。甚至有层极清浅植绒复合在蕾丝上一样,贴合的很舒服。
阎契单手托腮,叼着烟重坐了回去,看着沈青词近乎有些笨手笨脚、或者说就是没太有力气,半晌也没把这个胸衣扣上。
这是个在前头的扣子,使点力气,那两个奶子便挤挤压压的满溢出来一些,奶肉大变形地都快挤脱大半个球出罩杯外,更是遮挡了本来要扣的位置,沈青词越急、越想尽早结束这个闹剧,越是有些慌张的连扣失败。
一排八个里只有四个勾是能勉强扣上的,根本不牢固,很快就“啪啪啪”的接连弹崩,奶肉迅速也跟着掀弹,跟俩大水球似的,一前一后争先跃了出来,偏偏那挂钩处仍有一线相连,整个奶肉把胸罩推至了胸围底下,反倒将这个蕾丝扭缠成黑黑细细一条,勒的上头大奶更突出挺翘。
本是无心之举,此刻却像是真要“骚”给他看一样。
沈青词感到一丝丝窒息。
阎契看的够嘎的,在对面大乐,眼睁睁瞧着羞红绯意一点点遍布了沈青词的白皙酮体,此刻难得大发慈悲地重新凑了过来,两根手指硬从他乳沟间强势挤入,一点点灵活地从其下勾挑住蕾丝:“自己手捧着奶子,总会吧?”
沈青词缓吸了口气,尽量不去看他那本就没怎么穿好的浴袍,他里头也压根没穿内裤,直接是浪到真空的……腹肌下那条人鱼线一路蜿蜒,将这几天再熟悉不过、常打照面的硬烫粗物露了个隐约。
真论发骚哪比的过这位?!沈青词最看不起那种家里明明有对象,还能去外头玩的花的那种,这俩人也是烂锅配烂盖,能一起……等等,操!自己近来被他内射那么多次,这傻逼也从不带套,不会得病吧?!
不过……病不病也无所谓了,反正这身躯支撑不了太久了,沈青词只不过是想在能彻底倒下前,再多发挥一点自己可被“利用”的价值,给弥渡减少一些负担。此刻咬牙忍着,双手缓托住胸两侧,任由变态一点点将这蕾丝重新展平,勾挑了上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胸乳前来回滑蹭,一个扣、一个扣的,挨个系牢。
指关节会随着他每一次灵活手势的变动,不时地压歪挤覆过来的乳肉,氛围太过暧昧,又太过莫名其妙。
胸衣穿好后,阎契还用手从两侧探进——反正就是两条细线,根本遮挡不住什么副乳,直接拢摸过去,给人调整了调整,直到将粉嫩的乳尖正当好从中间镂空处彻底袒露出来,直白地暴露着那一点嫩红乳晕和奶头。
看的忍不住,阎契早已边调整就边张开嘴亲吮过去,一手揽抱住他腰,就像是防备他要跑一样,湿软的舌很快将那乳晕之外,都大口大口含舔的湿濡一片,乳尖更是红艳艳的挺立在胸衣外,却故意不吸吮此处,只不时搓拨把玩一下,眸光很快又极晦沉的盯上他光溜溜的下体,另只手从腰间一路滑摸向下,在这无毛嫩鲍上又来回揉摸了一番,催促道:“别停,骚宝贝快穿上。”
说罢,却十分恶意地用手指单独夹了两片花唇在不断轻揉,食指又飞快搓摁起花蒂,中指滑回了湿漉漉的穴口处,来回打着圈地绕着嫩孔揉摸,却迟迟没有进入。
沈青词被他玩的轻喘了一声,有些手忙脚乱地想赶紧穿完,眼下这丁字裤也确实比胸衣要好穿多了。
只不过在一边忍受着这人的嘬奶吸乳,一边想稍站起来把内裤提上时,对方手却太过不老实。
趁人坐下来之前,对准他穴口高竖起一指,又十分笃定他没有多少力气,很可能刚站起就要重重跌坐回去,于是便像极了自发的,主动敞开自己这口嫩逼,乐意吞下这根手指一样。
沈青词重“唔”了一声,鼻音都带着涩意,腰也忍不住立即崩紧,奶头几乎是主动顶到了对方脸上,内里甬道更是十分敏感地深深含吸了一口这“外来物”,嫩肉触分离合,再层峦叠绕的挨个嘬吸过来,让阎契很是爽到了一把。
他继续伸指在他体内灵活勾挑着,珍珠链被推抵在旁侧,被迫与大腿根来回碾压。
一边摁住人肩膀不准逃脱,一边吸着奶又插着他那嫩逼,很快,就有了水声搅和出来,分外地响亮悦耳。
直把对方玩的双腿夹也夹不住,被迫在自己身前,眼睁睁被亲眼注视着,浑身激抖、猛一泻身地高潮喷出水来,阎契这才满意收了手,将满手水色“啪啪”地拍回人臀肉上:“不错,就保持这样的敏感度,我很喜欢……”
附耳又压得声线极低,蛊惑低沉般暗含警告:“但到了那天,可千万别上台跳着跳着,把自己当众跳高潮了,让我丢脸。”
***
阎契本来说三天后,但在沈青词被玩到脱力的体感上,连续太过疲倦,甚至感觉只是一睁眼一闭眼——
再一觉起来,好像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化妆间?
是外面了?!
有一群戴着兔耳,穿着细吊带外裹黑西服的兔郎们在走来走去,沈青词浑身一僵,下意识觉得这场景哪里不对——
审讯,摧毁别人心理防线的一些特殊手短,是会故意模糊、错乱时间,进而一步步将人的心理设防逐步击溃。
沈青词显然也熟悉这个套路,好在他的腕表智脑并非这个时代的最先进产物,古旧有古旧的好处,至少检阅一番,就能排查出是否被那变态故意混淆了时间。
不过——他这种种手段……
沈青词蹙了蹙眉,可以称的上“恶毒”,简直有着和自己当年审讯人一样的“顽劣”与“恶毒”。
刚想在人流穿梭间装作随意低头撸袖,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