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壁肿胀/jyS唇N/宫颈口裂伤/医用导尿袋、伤情鉴定精神体(1 / 4)
当夜凌晨0339分,距离事发过去4小时候后,阎契没有用上镇定剂,难得头一回自行安定下来,虽然精神海仍有波动,但是与“暴怒”这种失去理智的情绪无关,硬要说的话,是“极乐”,还靠着这种极乐欢愉,莫名降下了自体“异化”进程。
杜淳觉得这简直是能写入史书般的重大发现,但也只来得及在他的随行记录本上匆匆稍记几笔。
刚才要不是天思拍门拍的又响、次数又多,烦也烦的阎契强行停下,不然这会,他们可能就得直接去太平间接这漂亮鸭了。
即便此刻契哥指标都很正常,但是他行为太不正常了。
隔着软被,人也整个腻歪在这漂亮鸭身边,像只巨大的扒紧舒适树干不愿撒手的树袋熊。
杜淳都恨不得给阎契拉出去做个是否有皮肤渴求综合征的病症前兆,这会也非要摁着人胳膊又揽着人脖子,为数不多能露出被外的皮肤,都被他悉数触碰着。
甚至感觉这本来的架势也很有锁喉嫌疑——不是,人都昏迷了,咋的,他还能突然起身跑哇?
好不容易让天思把契哥拖了出来,别占地方,杜淳快手快脚组完了仪器,还在纳闷,这气氛是愈发古怪了哈——怎么就连天思都好像开始很紧张这漂亮鸭了?
认识吗这是?
天思什么时候还能认识这种风月场所的人?!
等着初步检查完,中途有些涉及到隐私部位的检查,阎契压根既不让看,也不让碰,都是让杜淳脑电链接了铂睿,通过铂睿的机械型态去内窥检验,他只配站在外头看扫描的x光和环扫报告影片时,杜淳才更觉不对劲。
这报告也是一目十行地越扫,内心越隐约有了些崩溃迹象。
“从内窥镜显示结果来看,阴道内壁有明显的充血肿胀,且阴道口,甚至宫颈口附近均有破损程度不一的撕裂擦伤,看来受害者之前很是挣扎抗拒过。”
阎契闻言一愣,立马想到中途沈青词是有挣扎着要躲避,而且自己身上也越来越热,索性把被子掀了,单手抓住他双手,高举回摁到床头。
当时他立即极不自然地挺了挺身,两个大奶子直翘甩,阎契光看着都觉得自己晕奶晕的不行了,下意识也姿势极别扭地大弓了身,一边狠操老婆嫩逼,一边大口狠吸他奶子。
那一声声低低的、破碎不堪的呻吟,简直都成了此情此景下最淫靡的催情剂,虽然人昏迷了,但他那内里媚肉仍旧狠绞着自己。粗壮的鸡巴来回进出现已被彻底操烂、操软的舒适肉套中,灌精的快感太过强烈,他喜欢掐着沈青词细窄的瘦腰,把他操的两颗大奶球都能在空里“啪啪”地相互拍击,射满了嫩逼犹自不够,再度被老婆这水呼呼的肥嫩逼口夹得爽了,就索性拔出来,一路洒射在他嫣红奶头、口唇上。
昏迷中的沈青词分外温顺,哪怕是用鸡巴一点点擦过他唇角,也不怕被他咬到,或挨打。
阎契感到分外战栗,每一缕神经都在此时此地受到极大欢悦感的蛊惑波动,他松开钳制对沈青词的钳制,单手擎着自己鸡巴,又往他未合拢的口唇里缓缓压入了一下。
精液将他整个失了血色的唇沾上了一点分外诱人的水色……
但好像,从那个时候,他的脸色就很苍白了!
阎契此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更别提之后……又……又兴奋地继续了好几轮……
杜淳在操纵铂睿化身的微型扩阴器械,检阅得出这报告的含有兽形出没,介意的话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阎契像只疯猴子一样,从东操场往西操场奔时,沈青词恰在中央悬空的浮桥梯间看到了。
知道他八成是在找自己。
但不巧,一是沈青词讨厌猴子,二是他现在正在躲懒溜号,都特意往空里走了,再顺路就有鬼了。
阎契疯狗一样找了人大半个中午头,都没在沈青词惯常出现的地方发现踪迹。
妈的,他又跟谁出去吃饭了?
午间学生不能擅自离校,但教官可以。
阎契对这条校规非常不满,跟自家老爷子撺掇了好多次要改,又不能明着说是为了看住人,倒让家里误以为是厨子做饭不好吃,换了人好几波大厨,其中恰有个沈青词惯常吃的,这下可好,把人给倒逼外头觅食去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阎契无语凝噎。
晚饭时间长,天刚擦黑,中午嫌晒的那帮学生基本会选这时候活动,东操场有四大羽毛球馆和泳池健身房,西操场打篮球和练竞赛的居多。
一帮子年轻气盛的哨兵向导混搭放养,即便是贵族院校,帝都星脚下,也怕有无端霸凌闹事,年轻一辈的教官基本这时都会外出巡查,以免发生意外。
自从被阎契堵过几次,沈青词就做起了临时换班的“老好人”勾当,谁跟沈青词一队谁有福,一但有突发情况,准保可以喊他顶班调换,向来笑眯眯应。
故此,沈青词的排班表就没几次能显示准的。
此举可防登徒子,防不了恒心以持的大傻逼。
阎契前脚还跟人打球玩,后脚借着捡球“嗖”一下掠过天井,成功截到了巡视路过的沈大美人。
少年掌心还冒着滚烫热气,汗涔涔的,一把抓过他手,塞来几块黑黢黢小包装。
“好吃的!”
炯炯有神的目光太像小狗湿漉漉的瞳,他露犬齿一笑,那头喊“阎哥、阎哥——”的声响渐高,只好拿了球赶紧归队。
高挑矫健的身姿在空里近乎奔袭出一道黑金电闪的光痕,周遭立时人声鼎沸:“哇,阎契、是阎契!”
“好像在西面打球,速来速来!”
呼啦啦的,转瞬西边儿热闹,东头静。
只有无意间被增加了工作量的沈青词,在原地拳头默默硬了。
过了会儿,沈青词双臂慵懒反支在西操场巡视高台上,看着一群疯猴子,反复追逐来去一个球。
“沈师,今天沈师当值?!赚大发了,一天内我把他们两个都看到了!”
嘈杂助威声里,过于敏锐的听力让他立时捕捉到“沈青词跟过来了”的可能性。
借着带球过人,迅疾转身,阎契余光扫过看台,恰看到晚风轻扬起他发梢,触在脸上似微有刺挠,沈青词顺势偏头,正咬脱手套。
水色的唇轻启,就着晚风,微含了一口自己送过去的巧克力。
——三分一击中的鼎沸欢呼声里,还好操场够热闹,才足可盖过自己怦怦心跳。
沈青词边吃边不断巡视台下,直候到晚自习铃响,方赶人清场。
就这么一会功夫,不吃饭也要打场球,都不知道这帮浑小子们脑子里盛了些什么狗屎。
当完值回来交接,轮班同事问:“今天怎么样?”
怎么样?
三万多平方米的操场是不够他一个开屏的,看他的人又多,工作量是成倍成倍往上突突猛增。
他都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那么喜欢当猴子,被围观。
抬脸,笑的风平浪静:“美好的一天。”
***
由于在三万平方米辐射范围中精神力消耗巨大,沈青词回到员工宿舍倒头就睡。
合眼了没几个小时,耳闻抬窗窸窣。
热辣滚烫的炸鸡烤串类香气扑鼻而来,阎契正抱着两大桶小吃,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窗框里卡进来。
瞧他光看着,也不知道拉一把,当先不乐意嘟囔:“怎么都不回我消息?也不给我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