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害怕被发现(桌下口侍 皮鞋踩 L身罚跪 训斥)(10 / 28)
流,几乎流过了苏世流整张脸,而他的双颊也在这个过程中被刺激地热得发烫。
秦深还捏着苏世流的下巴,左右端详欣赏着奴隶被羞辱后的模样。
脸蛋果然红得像刚熟的苹果一样,透明的液体沾满了全脸,睫毛也被淫液打湿成一缕一缕的,和嘴唇一起无助地颤抖着,眼底也因为羞辱而重新盛满了雾蒙蒙的泪水。
过了好一会儿,秦深才松开手,“去清洗吧。”瞥到奴隶依旧鼓胀的小腹,“准你排泄了,不必回来伺候。”
苏世流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颤抖着行过礼,“是,主人。”
没有教养的小狗跪趴舔食早餐筷子抽屁股
早晨的时候,苏世流按例陪着秦深用餐。正在替秦深布菜时,听见主人问旁边的人,“池延他们几个今天中午能到吗?”
秦深习惯早上和上午的时候处理重要的事情,所以近侍长秦学海也等在一旁,“家主,那边传来的消息是,池少爷几位可能来不及赶上午餐,您看?”
秦深接过苏世流递过来的莲心薄荷汤,“不急,等到了让他们直接来我的书房,今晚上的晚餐加上他们几个,至于具体的,”秦深看了一眼安静用餐的苏世流,“苏苏,你看着安排。”
苏世流听见自己被点名,放下筷子,迟疑着应,“是。”
这段时间里,他虽没有特意打听,但日常生活也多多少少对于秦家的人际关系了解过一些。听说过秦深的另外三个近奴,海茗、泽禹、池延,都是从家奴局出来的,之前一直被派去外面,所以他才没见过。
苏世流有点儿惴惴不安,他不太明白主人安排他的用意,毕竟虽然私奴和近奴的地位完全不同,可他也是完全不认识另外三位,并且也没有想要交流的心思。
他一直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平时除了侍候主人,以及越来越多主人派给他的任务,都是尽量不出门,不和人打探消息,不碰也不踏足那些看上去就很重要的东西或地界。
所以趁着秦深去朝会的时候,苏世流追上了秦学海总管,他问得很客气。
“大人跟在家主身边时日长,我年岁轻,之前家主也没让我接触过这些事情。”苏世流顿了一下,这话倒也没说错,来了秦家后反正他只负责在床上伺候好秦深,再没接触过这等……糟心事。“不知从前是否有这类惯例,能否让我参考参考,以免耽误了家主不快,希望大人指点一二。”
又说了好几句话把秦学海总管捧得高兴了,再加上秦学海跟在秦深身边,也算是看出家主对苏世流态度的不一般,乐得卖好,“苏少爷折煞了,这些事情您尽管问,都是为了家主。每年大概几位少爷都会回主家几次,都是有定例。”
秦学海是当年前前任家主还在位时,也就是秦深的爷爷拨来的,比秦深都大了一轮,基本上是看着现在的家主长大的。所以知道的也多,跟苏世流详细说了膳房和家主平时的排菜。
苏世流也没有耽误人太久时间,诚恳地谢过总管,然后就去了膳房,让人找来往年的例子,好在还能翻到,大约是秦深在吃食方面很谨慎,这些东西都有长期备份。
他细细看过之后,既没有想要故意削减,也没打算搞什么创新,让膳房的人就按照惯例,再依据时令填了几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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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秦总管预计的一样,池延几个果然没能赶在午餐的时候回到主家。
此时,海茗、泽禹、池延三个人都在一辆车上,离秦府的位置也越来越近。
“几个月过去,这路上的景色还是没怎么变。”说话的是海茗,他的性子最跳脱,换句话也就是沉不下心做事。
“景色倒是没变。”接话的是池延,他在三人中年纪最大,顺势把话锋一转,“不过听说家主新收了一位私奴少爷,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见到,应该会好相处?”
“能的吧,私奴少爷可以跟家主共餐的。”海茗从窗边苦恼回头,“倒是我们,赶不上午餐,回主家又只有一顿晚餐可以留在宸极楼吃了。”
苏世流的身份没有对外公开,旁人也只能唤一声苏少爷,都猜测是秦深回帝京时看上的人。亲自带回来不说,在少主时期就封了近奴,现在又是家主继位以来都记得牢牢的。
一路上算是初步摸清了三人的性子。泽禹最是老实,基本都是默默无闻;海茗看上去好奇心重些;池延则表现得最是热情,一口一个“苏哥”的叫着。
近奴地位低一等,这么叫按理来说也没错,也其实是体现了近奴地位的不同,毕竟其他人在秦深的示意下都是叫他“苏少爷”。
但这怎么听怎么别扭,苏世流只觉得不如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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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在主人的手心舔食筷子抽穴羞耻学狗叫抽阴茎到射腰上放碗挨打
“没有教养的小狗,是不是应该管教一下?”
秦深拿着筷子在苏世流的后穴处上下滑动,那里看上去微微湿润,想必是奴隶早早起床后就做好了洗润,以随时方便主人兴起时就可以玩弄。
苏世流能读懂秦深话语里的意思,感觉到主人并非生气,而是起了兴致,配合地将两腿分得更开,腰部下压到一个漂亮的弧度,娇嫩的小穴失去臀肉的掩盖,展示在秦深的面前。
这个姿势其实做起来保持住很费劲,但是旁观过去又非常赏心悦目,所以也是秦深玩苏世流后穴的时候最常让人摆出的姿态。
“求……主人管教小狗……”苏世流顺着主人的心意换了自称,这样的称呼让他更加羞耻,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秦深伸手把苏世流舔食完了一大半牛奶的碗放在奴隶的腰上,冰凉的器物贴上去让手下白皙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他抬手毫不纵容地那口小穴上抽了一下。
“要是再掉下来──”秦深没有说出再掉的惩罚,但显然这种未知更加令人害怕。
苏世流被身后的疼痛弄得瑟缩了一下,稳着声音回答,“小狗……小狗会撑好的……嗯──!”
又是三下狠抽在穴口,苏世流的后穴疼地可怜收缩着。筷子是银制的,细长的形状用来责罚臀缝倒是正好,疼是肯定的,但也不至于把人打伤。
“小狗会这么说话?”秦深的声音里还带着笑意,却是一步步地逼退苏世流的底线,丝毫不容置喙。
苏世流没有立刻回话,狗是怎么叫的他当然知道,可是像这样跪趴着像小狗一样被主人抽穴已经足够羞耻了,要是再学小狗叫,那……那也太……
苏世流连在心里想想都不好意思地往下发散,可是他也知道那究竟代表着什么。
太……太下贱了……
骤然把人逼到这种地步,苏世流放不下羞耻秦深当然明白,但也没打算惯着。
“啪!”“啪!”“啪!”
秦深带上手臂的力道,银筷一下下地砸在苏世流已经开始变得红艳起来的穴上,穴口的每一寸褶皱都快被抽开了。
这样抽打的频率几乎是不给人思考的余地,小穴本就比其他地方更嫩,是用来承欢的地方而不是用来挨打的。在这样针对后穴不近人情的责打之下,苏世流的腿根难以承受地颤抖着,可是腰上的碗让他的神经时刻紧绷着,极力撑住腰不乱动。
“还不明白吗?小狗应该怎么叫?”秦深给了怎么这么饥渴粗暴深喉口交玩舌头喉口舔精射在嘴里变相罚跪
苏世流缓了好一会儿,才从这股强烈的刺激之中回过神来。那根刚抽过他的筷子上沾满了他射出来的白浊,显得淫乱不堪,唯一让苏世流松了一口气的是他没有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