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 / 1)
“呜呜别,把那东西拿走!”
她边唤着,双腿却在抽搐,大量透明溶液瞬间喷到了洗手台上,像是水龙头被打开了,源源不断涌出水源。
俞归杳这回急得浑身都是汗了。
这该死的东西,要是伤了她的金主大人,她非扔了它不可!
她连忙找可以扯出来的那条线,却怎么摸都没摸到,反而是付温忱被碰到的地方在不断发颤,又催促她道:“你快快点!”
“啊啊好疼!”
她一边颤抖,洗手台上一边喷出水来,明明是很让人血脉喷张的场景,俞归杳却被吓死了。
完了完了,那条线怎么不见了,不会堵在里面出不来了吧?!
俞归杳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时的举动有多不妥, 她只是不断找着那根能将柱子扯出来的线。
那纤长的指尖不断在寻找着什么,微微发硬的老茧不断刮过。
柱子嗡嗡嗡地发出声音,仿佛是那通道漏水了, 洗手台上的水越来越多,透明溶液不断往下淌落。
而她认真得要命,丝毫没注意怀中人的状态。
付温忱紧紧贴在她怀里,勾着她的脖子,仿佛病入膏肓, 浑身肌肤染上了潮红色,她咬着唇压抑着声音,如同遭受了雷劫, 脊背阵阵发麻, 衬衣大敞着,似乎难受死了, 不断在她怀中蹭着。
只有她自己知道, 身体好似泡入温泉水中, 浑身是汗,舒服得要命。
柱子在管道中嗡嗡作响,俞归杳就像个勤勤恳恳的修理工, 来来回回地想将管道疏通。
她则生病一般, 浑身颤抖, 紧紧贴在对方怀里, 不断有透明溶液涌到洗手台上。
她假装疼痛, 不断发出声音,想引起对方的注意。
“这样能好吗?”
“不会弄不好了吧”
“能好, 找到那根线拽出来就好了。”俞归杳连忙安抚她的情绪,可找了半天却根本没找到那根线, 急得晕头转向。
要是真的找不到,只能尽快想其他办法,不然一直这样,搞不好还要进医院!
她一手抱着对方,又想看看具体情况。
可付温忱却勾着她的脖子不断地吻着她,低声道:“不行,不能看,太狼狈了”
是啊,都怪自己,不应该将柱子拿给她的。
俞归杳愧疚不已,只能着急地朝她道:“别亲了,等会儿真的伤到了可是要去医院的!”
到时候爆出来付温忱去妇科,那可真是疯了!
她急得要命,付温忱却用双腿紧紧勾着她的腰,又缠着她的脖子继续亲她,眸子里满是泪水,颤着声地道:“只要够滑,就能自己出来。”
她说完,便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唇瓣是殷红色,泛着水光,又微微仰着头,满脸潮红,喘着气道:“你亲亲我”
这话说得俞归杳浑身都烧起来了,可仔细想想,好像没毛病?
说不定它自己就出来了。
可是万一呢,万一一直不出来,就堵在那里,那不是要人命?!
所以她不可能不管它,要是真有个好歹,她是要付主要责任的!
想到这,她并未放弃,又对上付温忱那双满是泪光的眼睛,妥协一般地吻上了她,边道:“你忍一忍,我试试亲你,”
“嗯~”付温忱答应了,回吻着她,和她一起吮吸着彼此的唇,又探出舌尖,轻轻扫过她的唇。
那感觉像羽毛一样,软软的,俞归杳红了耳根,心臟狂跳着,忍不住撬开她的贝齿,将舌尖抵进她唇中。
付温忱搂着她的脖子,两道湿软的舌瞬间纠缠在一起,在搅动间掀起阵阵酥麻感。
唇中的津液甜甜的,被俞归杳不断吮吸而走,她一边吻她,一边又专心致志地想将柱子剜出。
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明明是暧昧的氛围,她却急得要命,不顾通道里涌出的水差点打湿伤口,指尖剜着柱子。
付温忱却瞬间拽出了她的手,又低唤道:“别,别让你掌心的伤口反覆了”
这个时候还管什么手?!
俞归杳连忙又猛地将指尖伸到柱子底部,企图按下开关,想关掉它。
可那一瞬间,付温忱紧紧地抱着她的脖子,仿佛是伤口疼得紧,整个身体都在抖动,直唤道。
“你怎么开大了,笨蛋!”
“快关掉!”
她催促着她,衬衣衣摆也抖得越发厉害,洗手台上那道撑开的通道里忽然涌出大量透明溶液。
她哭得满脸是泪,像是受伤了,伤口疼得颤抖,却又不断往她手上凑,仿佛想让她快点将东西取出来。
俞归杳急坏了,连忙循着她的靠近专心致志,不断剜着柱子。
那一瞬间,付温忱脊背绷直,洗手台上被喷了一大股透明溶液,她却像撒娇一样亲上来,循循善诱道:“不行,你这样弄不好,我都感觉有伤口裂开了……”
那怎么办呢?
俞归杳急得满头是汗,又见她亲上来,喘气道:“你亲我,转移我的注意力”
明白了。
她一点就通,又迅速吻上去,随即撬开对方的贝齿。
付温忱勾着她的脖子,迫不及待张开唇,两人湿软的舌尖纠缠在一起,俞归杳疯狂地搅动着她的舌尖,吮吸着她的唇瓣,听她的话狠狠吻着她,又哄她道:“你别怕,等会儿我出去给你买药,或者我们偷偷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