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吮吸边用大舌灵活快速地舔舐(h)(1 / 1)
元循粗粝指腹仍在揉捏着小女人充血凸起的肉核儿,揉得汁水四溅。
双眸直勾勾盯着小女人腿心这片湿哒哒、肉嘟嘟的娇嫩肉缝儿。
只见藏在内里的小穴口一翕一张吐着汁水,小孔狭窄得几乎不可见。
他根本无法想象这处是如何在一个月前生出个孩子来的……
“嗯……”炽繁哼哼唧唧地吟哼着,“再重一些……”
男人揉搓肉蒂的动作不轻不重,好似隔靴搔痒,让她难耐不已。
闻言,元循腹下猛地一紧,浑身热血飞窜。
恨不得即刻提枪上阵,把这小淫妇肏服,肏得透透的!
然而他心里却是顾忌这身下小女人不久前承受过生产之苦。
隻俯下身去,张口含住那肿胀软嫩的小淫核,边吮吸边用大舌灵活快速地舔舐起来。
“啊……慢一些……太快了!”炽繁小脸潮红,娇喘连连。
方才还嫌不够重,这会子又嫌太快了。
可元循正吃得津津有味,对她的要求充耳未闻,反倒越舔越快,越吮越重。
硬是把嫩生生、软乎乎的小花蒂吮得发硬凸起,红肿不堪。
“呜呜……”炽繁玉颈无意识后仰,莹白莲足紧紧蜷缩着。
她自有孕后眼前的男人也亲征南下了。
足足一年未经事的身子,此刻竟有些吃不消。
见小女人似乎快要到了,元循下口吮舔的力道愈发加重了几分。
还时不时用牙齿摩挲这被他吃到发硬肿胀的小肉芽儿。
不过半瞬,炽繁眼前一白,再次颤着身子喷泄出一注清澈汁液来。
淅淅沥沥喷了男人满脸,又顺着他消瘦后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
元循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正欲解下自身的衣袍,却忽地忆起什么——
如今他遍体鳞伤尚未痊愈,甚至多处伤口溃烂不止。
若叫眼前小女人瞧了去,岂不是让她愈发得意了!
他解衣动作微顿,隻略半褪下里裤,释放出胯间腾腾勃发的粗壮肉棍。
滚烫赤红的雄伟硬物抵在了湿漉漉的肉缝儿上,就着蜜液“噗嗤噗嗤”地磨蹭起来。
圆硕龟头时不时戳中敏感凸起的小淫豆子,又是一通胡乱研磨碾弄。
“啊……”炽繁尚未从方才高潮的余韵缓过来,又很快再次攀上顶峰,哆嗦着泄了出来。
与此同时,两团鼓鼓囊囊的乳儿同时喷出奶水来。
小女人上下同时喷水的画面着实淫靡到了极点,元循隻觉胯间凶物肿痛到几欲爆炸!
他当即又俯身叼住一颗溢奶的嫣红乳尖,急不可耐地贪婪吮吸吞咽起来。
身下挺腰磨蹭的速度越来越快,青筋暴起的肉棒虽未肏入嫩穴,却也深深嵌入肉乎乎的花缝儿内。
直叫他快慰舒爽到头皮发麻,腰椎一酥。
香甜可口的乳汁更是让他回味无穷,怎么喝也喝不腻。
约莫磨蹭了数百下,元循闷哼着泄出积攒近一年的浓稠精水。
足足几息都射不完的浓精喷溅得到处都是。
他似乎全然忘却了这狠毒的女人在不久之前险些要了他的性命。
还紧紧拥着她,颇为亲昵地亲了又亲,好似在疼爱着失而復得的宝贝。
良久后,元循才咬牙切齿威胁:“念在儿子的份儿上,朕且放过你一回!”
旋即又紧绷着脸,一字一顿道:“若再有下次……”
炽繁忙不迭摇头,故作怯弱道:“再没有下次了!”
没有下次才怪!
元循闻言满意极了。
他下意识不愿细想眼前的女人极可能与他一样重活了一回。
只要她此生乖乖留在他身边,不再动歪脑筋,一切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炽繁也着实猜不透这暴君心底是如何想的。
分明把她逮了个正着,却又雷声大雨点小这般轻易放过了她?
没等炽繁思绪回笼,原本紧紧箍住她的男人忽然松开了手。
元循竭力佯装镇定自若,径自阔步离开了此处小厢房。
一踏出小门,他便龇牙咧嘴起来,英气俊脸瞬间煞白。
原来方才几番激烈动作,他肩头仍溃烂的箭伤早就裂开了,如今连外袍都被脓水浸湿……
另一头,寿春临淮的码头上,南北双方乌泱泱的大军仍在胶着。
南朝新帝萧绍扬声怒斥:“褚定北!你到底耍什么花样!朕的妻儿呢?!”
而北朝魏军领头的将领长孙禹早早得了圣上吩咐,势要取下逆贼褚定北的首级!
如今听闻这南朝皇帝似乎并非褚贼一派的,暗暗定下心来。
将领长孙禹气势汹汹,随时就要出手抓捕这胆敢挟持妃嫔皇嗣出逃的狂徒褚定北!
偏偏就在这时,褚定北护在身后的马车帘子被掀开一道缝儿。
一张眉清目秀的小脸露出,“萧绍你个奸佞小人!不许为难定北!”
萧绍闻声瞳孔一震,呼吸微滞,当即一跃下马。
而他周围几名南朝将领生怕有诈,忙不迭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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