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前世(微h)(1 / 1)
元循忽然抬起手,将她一缕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寝殿内昏黄的烛光映在女人明艳精致的秀脸上,白皙赛雪的玉肤泛着粉光。
只见她蛾眉微蹙,不经意流露出几丝如水柔媚。
元循不由心头一软,径自在女人红润软滑的唇瓣上轻啄了几下。
她在前世成为皇太后之后,人前嚣张跋扈,肆意祸国乱政,任用酷吏明目张胆地排除异己。
可偏偏在人后,却又时常无意间流露出彷徨无助的神色。
似乎一生都从未从崔氏满门被屠戮的祸事走出来。
既让他恨得牙痒痒,又叫他无法自控地心生怜惜——
因大魏“子贵母死”的祖製,元循幼年亲眼目睹生母王贵人是如何被逼灌下鸩毒,并当场七窍流血身亡的。
紧接着,便是他的母族太原王氏被诛灭。
他并非不懂她的痛楚。
拥着她双肩的手臂愈发收紧了几分,还渐渐朝下,大手圈住那不盈一握的细腰。
炽繁眸底闪过一丝不耐——
说事就好好说,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当真是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
也确实,这暴君前世也没活过二十岁……
眼见男人已得寸进尺地解开了她的衣襟,炽繁隻好软声重复方才的话:“圣上可是发现了太后有什么异常?”
女人掩藏在衣襟内的美景尽数袒露,元循一饱眼福之余,腹下更是骤然一紧。
他握住一隻胀鼓鼓的雪白酥胸隻略掂了掂,嫣红娇蕊便溢出乳汁,奶香四溢。
半瞬后,元循才哑声道:“虽未有确凿证据,只是朕猜测,定颜洗髓丹像是她的手笔。”
前世他意外战死化为一缕亡魂后,并不能离开眼前这女人十步以外。
稍越远离一点,便会无端遭受蚀骨灼心之痛。
许多事他有心要一探究竟,也无从下手。
炽繁闻言瞳孔微震,心跳如擂鼓——
定颜洗髓丹!
这分明是她临朝称製二十余年后才开始服用的驻颜丹药,为何他会知道!
沉吟片刻,炽繁强作镇定,弱弱试探:“圣上 ……何为定颜洗髓丹?”
男人隻揶揄:“承宁二十三年九月初一,发生了什么,漉漉忘了?”
炽繁更是惊得樱唇微张,怛然失色。
承宁,可是儿子元辙继位才改的年号。
分明是这暴君死后才有的事,为什么他会知道!?
难怪今生他所作所为都极其刁钻古怪,原来竟不只是如她这般单纯的死后重生!
“怎么?”元循边问边张口含住那颗诱人采撷的樱红乳尖。
动作轻缓地吮出丰沛香甜的乳汁,大口大口吞咽下喉。
“嗯……”炽繁不禁玉颈后仰,吟哼出声来。
旋即,她又垂眸望这埋在她胸口不知餍足的男人,心中百感交集——
这暴君既然知晓前世的所有事,为何还如此待她?!
在她神思恍惚之际,男人大手好似剥荔枝般将她身上水红色亵衣亵裤脱尽。
元循软硬兼施,低声道:“过往种种一笔勾销,可,若漉漉今生再敢行淫乱宫闱之事,朕绝计不会放过你!”
“妾身不敢。”炽繁讪笑。
“不敢便好。”元循淡淡睨了她一眼。
他面上虽不显,心中却是志得意满。
随即,他又一把抓着小女人两隻莹白玉足,并分开放在自己劲瘦的腰间。
女人腿心处肥嘟嘟、软嫩嫩的玉户犹如饱汁之鲜桃,在男人热切的注视之下颤了颤。
他又腾出一隻手来,双指剥开两瓣湿哒哒的户肉,内里娇艳嫣红竟已是蜜水恣肆。
“漉漉真是个小淫妇,朕不过吸吸奶儿,小屄就湿透了?”
元循的声音已经嘶哑,胯间阳物更是肿痛难忍。
隻恨不得即刻插入这水淋淋的小穴内狠狠肏弄一顿。
但他也很清楚,身下这小女人身子娇嫩脆弱,尤其这小嫩屄更是窄小紧致到极点。
若不耐心仔细扩张一番,他这本就异于常人的凶物根本连头都顶不进去……
“啊!”炽繁倏地浑身一颤,丰盈美乳乱晃。
原来男人用粗粝指腹捏着她那微微凸起的小肉核儿揉搓了起来。
“噗嗤噗嗤”被揉得汁水四溅,她隻觉酥麻快感飞快流窜至四肢百骸。
直到小女人娇喘吁吁泄了一回,元循才松开了手。
炽繁满心困惑,终于忍不住问出口:“圣上为何要立元辙为储君?他前世……并不聪慧。”
痴傻二字,她有些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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