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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房间的门也得锁好,我怕贼把我房间里的沙包,牛拐骨都给偷了。”
江乔乐了,什么沙包、牛拐骨的,也就小孩子当个宝,在真正的贼眼里,那都是不入眼的,但还是哄着他道,“对,可得保管好了。”
陆珊也说,“还有还有,我在沙滩上捡的贝壳,刚晒好,正准备串贝壳风铃呢,这个也不能被偷了。”
陆衍笑眯眯地道:“贝壳多好看啊,五颜六色的,要是被偷了,咱可得去报案。”
陆珊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陆康瞪这两个笨蛋兄妹一眼:“两个傻瓜,人家贼才不偷什么沙包、牛拐骨、贝壳呢,刚才没听妈说吗,贼偷的都是剩饭剩菜。”
陆安不服气,“但也要把门窗锁好啊,这次偷的是剩饭剩菜,万一下次,见财起意,偷别的了咋办。”
这话倒是在理,陆康点点头,“倒也是。”
陆衍说,“其实剩饭剩菜,对咱们家来说,不值当什么,这要偷,就让他偷去吧,别的重要财物,看管好就是了。”
江乔起了疑惑,还是那个问题,“你说,这贼都摸进来了,怎么不偷别的,光偷剩饭剩菜呢。”
陆衍挑了挑眉毛,“这就不知道了,兴许这个贼,也有他自己的难处吧。”
江乔瞪他一眼,又打哑谜。
刚准备刨根问底,就听到院子外边传来自行车的叮铃声,“你好,有人在家吗,有你们家的信。”
闻言,江乔和陆衍对视了一眼,陆衍起身道,“在的,来啦,你稍等。”
陆衍走出屋外,邮差小哥从自行车后座上拿下一沓信,从里面翻找出一封,递给他,“给,这是寄给你家的信。”
陆衍接过信,跟邮差小哥道了别,边往家里走边看邮戳,“咦,是京市寄来的。”
“京市寄来的?”江乔道,“是朱大娘寄的吗?”
说起来,朱大娘也有段时间没给她寄信了。
陆衍摇摇头,“看这字迹不像。”
朱大娘写的信,他也是看过的,跟手上的这封信,字迹完全是两个人。
陆安凑过来看信,指着信哈哈大笑道,“快看,这谁写的信啊,连妈的名字都写错了,妈的江是三点水的,他给写成了两点水。”
江乔顺着陆安的手指望过去,也很是无语,“会不会是寄错人了?”
“应该不会。”陆衍道,“你瞧,除了名字写错,地址是对的,就是咱家,而且你看信封下面这行字。”
信封下面写了一行字,大意是,若是找不到江乔,信拿给陆衍也是行的。
当然,陆衍这两个字,写的也是缺胳膊少腿的。
江乔和陆衍对视一眼,他两的名字都对上了,那看来这封信没有寄错人,就是寄给他两的。
江乔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我妈寄来的吧。”
“有可能。”陆衍把手移到信封口,“拆开看看。”
“拆吧。”一想到是她妈寄来的信,江乔顿时没了兴致,白雅芬寄信能为了啥,无非就是老三样,要钱要票要东西呗。
陆衍拆开信,一目十行,乐了,“真给你说中了,就是岳母寄来的。”
“然后呢,说了啥,要多少钱。”江乔一脸无语地道。
陆衍扫了她一眼,“额……要一千块。”
“一千块?!”江乔真想发火,“她当钱是大风刮来的啊,江东干到死都不一定挣到一千块,她敢跟我要一千块,当我印钞的啊。”
陆衍小心地斟酌言辞,“她说,你有段日子,没有给她家用了,算一算,也差不多是这个数……”
白雅芬应该是不知道,她在海浪岛又找了一份学校食堂厨师长的工作的。
这一千块钱,说是找她要,其实就是找陆衍要,不然信封上也不会写一句,要是找不到江乔,信拿给陆衍也行。
毕竟陆衍是个军官,收入不菲,打听到了职级,估算一下工龄,也大概能估出陆衍一月能挣多少钱了,这一千块钱,不多不少,正好是陆衍这两年挣的钱,再去掉吃喝花掉的数。
要真给了一千块钱,那他们家还剩啥?
真是吸完女儿的血,还想吸女婿的骨髓。
江乔骂一句神经,“把信撕了,然后烧掉,我看着烦。”
陆康现在听到白雅芬的名字,已经不会下意识地打哆嗦了,凑上来道,“别撕啊。”
他扫了一眼信纸,有好几张呢,“写这么多张纸,应该不光是要钱吧,姥姥还说了啥?”
他还真有点想知道,他姥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要钱呗。”陆安道,“还能说啥。”
“要光是要钱,一句话,一张纸,就能说完。”陆珊道。
三小只齐齐望向陆衍,陆衍咳嗽一声,“总的来说么,就是要钱,但是也讲了些别的,你们想听?”
三小只齐齐点头。
陆衍扫了江乔一眼,见她没意见,就把信纸递给陆安,“老大,你来念。”
他嘀咕一句,“这封信也不知道是谁写的,整张信纸上的字,要么缺胳膊少腿,要么就是拼音,看起来眼睛疼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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