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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这些。
“看一下她的情况,半夜起来我就发现她发烧了。”
甚至来不及和这些人打招呼,他直接看向了酒店的医生。
“量过体温了吗?”医生用流利的英文问道。
“还没,但是她体温不正常。”
“先量体温吧。”
“怎么会发烧啊?你怎么照顾的人?”趁着医生准备的期间,一直按捺着的陆相燃才问道。
兰心如果此时醒着,一定会发笑,她一个金丝雀,哪儿轮得到金主爸爸照顾她呀?
可是在场的几个男人,以及被质问的盛严明本人,都没有反驳这句话的意思。
“今晚是不是受过什么惊吓?或者晚上吹了海风,加在一起可能就着凉了。”
量完体温,那个医生如此说道,他自然也看到了女人脖子上的淤青。
但是住这种酒店的,非富即贵,有些事客人不说,不该问的他不能问。
“吃点药退烧就好了。”刚要转身去拿药,外头请的医生也来了。
他摊了摊手,显然也习惯了这种事情的发生。
停下了取药的手。
“您好,我需要检查一下病人的身体。”
来者是一名女医生,看了眼高烧昏迷的兰心,又看了眼这一屋子男人,才继续说道。
“哪一位是她的男朋友或者丈夫?”
“我。”盛严明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这个称谓。
剩下的几人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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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请其他先生先离开好吗?这是病人的隐私。”
女医生毫不客气地说道。
陆相燃有些不甘,却还是离开了。
“最近有过性生活吗?或者这位女士身上还有别的外伤吗?”
女医生自然也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淤青。
“有过性生活,没有外伤。”
盛严明仔细想了想,除了脖子,其他地方应该是没有什么伤口的。
“可能是体内炎症,她的温度太高了,喉咙又没事,也没有外伤伤口。我可以检查下她的阴道吗?”
盛严明皱了皱眉,但是想到这是看病,就沉着脸点了点头。
看到兰心浴袍下身无寸缕,女医生也只是挑了挑眉,很快就拿出手套和工具检查起来。
“阴道发炎,性事太过频繁,东方女性的阴道都比较窄小,性生活的时候要多顾及下伴侣的感受。”
女医生一脸意味深长地说道,眼神还不动声色地看了眼盛严明的下身。
男人面无表情,心里却把几个禽兽骂了个遍。
来这里三天,就要要了两次,之后两天就是盖被子纯聊天了。
但是无所谓了,女人以后只会属于他。
云澈也很快要出局了。
是的,盛严明从来不甘心什么共享,尤其是他察觉自己越来越在意她之后,这种占有约、独享欲越发明显。
只是权宜之计,他很在意性,但是他又不那么在意性。
商人的儿子,能屈能伸。
他显然没有表面上的那般直硬。
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有些插曲,他可以接受。
俯身在女人烧的红扑扑的脸上烙下一吻,他离开了卧室,有些事,他必须要说清楚了。
他孩子的母亲,不能总是活在别人的觊觎之中。
“她怎么样了?”
陆相燃看到盛严明从房间里走出来,急哄哄地说道,另两人也投来了关切的目光。
保镖都已经散去,现在这间小别墅的客厅内只有他们4个人。
盛严明抬了抬眼皮子,沉着脸说道。
“你关心兄弟的女人,也该有个度。”
陆相燃也不干了,事情没败露他要顾及女人的心情躲躲藏藏,现如今都这般了,他反而连问都不能问了?
“凭什么?男未婚女未嫁,我怎么就不能问了不能关心她了?”
他赤红着脸梗着脖子顶嘴。
盛严明看都不看他,继续说道,“希望你们以后都离她远一点,不然,兄弟都没得做。”
在场三人都震了震,有些没缓过神来。
毕竟,当年为了那个人,他们都不曾真的有过什么间隙。
现如今,为了一个“替身”,居然闹到如此地步,他们觉得有些离谱。
但是一想到,如果是她的话,好像一切都值得。
“兰心小姐,有正常交友的权利。”
景轶然眯了眯眸子,淡然说道。
“是交友,还是性交?”
盛严明嘴角罕见的勾起嘲讽地弧度,反问道。
“你能给的,我也能给。”苏朝坐在宽敞的沙发上,抬眸看向他,虽是坐着,但是气势一点不弱于人。
“你给的,她想要吗?”盛严明以一敌三,许是女人晚上给予的回应,令他丝毫不落下风,
三个男人都想到不止一次被拒绝,更想到女人说没有什么可以可以报答他的,愿意替他去献身时无怨无悔的神情,都心里一梗,自知怕是三个人加一起都未必比得上盛严明一个人的地位,暗自咬牙。
也是,三个只会威逼利诱的男人,和曾经解救她与水火之中的英雄,正常人都知道怎么选。
“云澈可以,我们为什么不行?”
苏朝反问。
“云澈也出局了。”盛严明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不会再让他靠近她了。”
他可没忘记,先前的酒店医生说的话。
“你觉得他能同意?”
这个女人有毒,碰了她就会有瘾。
除了肉体上的快感,她还能给予你心灵上的治愈与快乐,抚平你烦躁的心,这是他们这些人,用金钱难以直接获取的东西。
那个小姑娘,甚至都称不上是有目的,心思单纯,求所简单,他们这样的人,从指缝露出一点点,都足以供养她生存。
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连他都舍不得,他不信云澈会放手。
而且,他没有看错的话,云澈大概真的动了真感情了。
“这是我跟他的事。”
盛严明淡漠地回到。
“你的条件。”
此时的陆相燃,才展露出一点点商人世家二公子的样子。
“只要有足够的筹码,不用担心对方不动心。”
这是他父亲告诉他的,当时他还一片懵懂,现如今,他终于明白了。
云澈买到了入场门票,那么他也一定行。
哪怕代价要比云澈高上几成。
盛严明笑了笑,有些意外地看着他,“阿相长大了。”
知道谈条件了。
可是那还不够啊。
如果是陆大和他说,也许他真的会有一丝丝心动。
可惜站在他面前的是陆家那个混演艺圈的小少爷,即便陆家不偏心,家产一分为二,但是陆相燃还是不够格和他谈条件。
陆相燃咬咬牙,还是没再说话。
盛家本来就比他们家隐隐高一筹,他又不可能独占所有家产,眼前之人是盛家独子,论钱国内确实没几个家族能与他们家媲美,就连云家明面上漂白的都不行,盛严明认为他不配很正常。
陆相燃头一次后悔,自己为了什么让那人在国外也能看到自己所以进了劳什子演艺圈而后悔。
当年若是他也从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