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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抓着陆相燃的手,走上前去,拉开了他们。
“够了,别打了,闹什么。”
“你把他打死,她也不能复活。”
虽然没有弟弟与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到底能算得上多年好友,陆相淮看着云澈疯魔地模样,看着盛严明那张脸全是血迹斑斑的模样,也有些不忍。
想要苏朝和景轶然劝说一二,却看到二人冷漠地眼神后只能就此作罢。
“要打不要在这里打,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最后,还是韩城听到手下来汇报,走出来看到这幅对峙的局面,冷声把他们全部赶走了。
陆相淮带着已经崩溃的弟弟回家,走之前看了一眼这幅名场面,突然就对这个女人有了兴趣,毕竟,周岁岁当年,可没能让这几个人变成这样,兄弟阋墙,。
但是此时的他却并不知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好奇,有时候就是爱情的开始。
而后来,他也会加入他们,同他的兄弟,大打出手,这是后话。
盛严明怎么回到的那里,他已经不记得了。
脸上很疼,可是心却仿佛痛到麻木了。
他最终,还是失去了她,失去了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她。
云澈说的没错,他是混蛋,他践踏了她的真心,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买到一切,认为一切都来得及。
是他的自大害了她,他从未关心过她,自以为自己调查来的就是对的。
也从来没有给过她安全感,导致她什么都不敢说。
要她生孩子,孩子出了事也不去探究个真相,让她对他失去了信任。
是他,是他害了她。
他根本配不上那么好的爱。
“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上面高度重视,会有专案组出手,没有公布结果之前,闲杂人等不得过问。”
这是苏朝和景轶然打电话给家里收到的统一答复,全部都心下一沉。
事情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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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气死我了!今晚你怎么后面不见了啊?”
另一边,周岁岁的宴会自然虎头蛇尾的结束了,她回到和母亲同住的别墅内,生气的大吼大叫,一点都没有在外温柔婉约的淑女形象。
“啪”地一声,周母从二楼下来,看到在客厅中间大吼大叫的女儿,直接就给了一巴掌。
又看到躲在一旁不敢出声的佣人,狠狠瞪了眼已经快要30岁的她。
然后放缓了声音说道,“吴妈,你别误会,岁岁她今天心情有些不好,平时不是这样的。”
周岁岁这时才注意到,家里还有其他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冲着角落里的中年妇女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你跟我上来。”
“啪”,一皮鞭抽在了周岁岁的后背上,随即出现一道红痕。
“妈?”
周岁岁痛呼一声。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我怎么教你的?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你做到了吗?我这么多年的精心培养、悉心教育都喂了狗吗?”
周岁岁抖了抖,一句话都没敢还。
“说吧,出什么事了?”
周母居高临下的看着女儿,那姿态,不像是母女,倒像是主仆。
周岁岁低着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再说到“孤儿院”、“八分像”、“替身”、“走私人体器官”、“贩卖人口”这几个字眼时,自己母亲神色的变化。
周母身体微不可查的颤了颤,随即很快真定下来。
“我知道了,岁岁,你要记住,你吊了这几个男主十年,让他们在这十年内都没有结婚生子,只不过是一个替身,就让你方寸大乱?这可不行。”
周母诡异一笑。
“好了,你出去吧,对了,你回来之后,他们有没有找过你?”
“他们”自然指的是,周母看中的金龟婿们了。
她把她的女儿培养成海王,放了十年的鱼饵,现在也该收网了。
“没没有。”
周岁岁难堪的咬了咬下唇,端得是一番我见犹怜。
可惜在她面前的是她那铁石心肠只把她当成工具人的母亲。
“没有?”
周母横眉倒竖,就要斥责出声。
但是看着女儿那副懦弱的模样,又想起她那早死的同样懦弱的丈夫,心里叹了口气。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她悉心培养了将近30年,她的女儿还是跟她丈夫一个性格,这让她如何甘心?
周母弯下腰,细长的美甲划过女儿精心呵护的脸蛋儿。
“你要记住,眼泪、身体,必要时可以成为女人最锋利的武器。”
“可是,您不是说,身体要留到新婚”
周岁岁嗫嚅道,在她母亲面前,她不是光照四射的周家大小姐,也没了刚才在大厅时的暴怒,只像一个心智还未成熟的小女孩。
“可以让男人尝尝甜头。”
“岁岁,我的宝贝女儿,你要记住,死人,是永远比不过活人的。”
“幸好那个贱丫头识趣儿,自己死了,不然,敢坏了咱娘俩的大计,我要她生不如死!”
周岁岁看着她母亲疯魔的模样,一句话都不敢接,瑟瑟发抖,
她的父亲是周家的私生子,是周家老太爷中年时期喝多了被人算计的错误结果,是周老爷子磊落一生最大的污点。
周老太太为了丈夫的仕途不得不认下了这个私生子,养在周家,最后却郁郁而终。
所以,周老太爷迁怒到了她父亲的身上,外人只知道是父亲的性格不讨人喜欢,谁都不知道这样的故事。
而周家大伯,表面上是她的大伯,见面却连陌生人都不如。
周家注定要由大房继承,所以她的母亲,一开始,就没有把她们希望寄托在周家上。
只因周家大伯太过强势,在她母亲说要分家的时候,冷漠地说了一句,“可以,你可以去试试。”
便吓得她的母亲,魂飞魄散,带着她连夜离开了周家老宅。
而自始至终,她的爷爷都没出现过。
她知道,她们母女俩是被抛弃了、
她们唯一的补偿就是,可以继续顶着周家人的身份在b市活动,只不过,周家的一切都和她们没有关系了。
她的母亲在父亲唯一分到的那栋别墅里抱着她哭了一夜,弱小的她只能替母亲擦掉眼泪,小声地说。
“妈妈,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穗穗,穗穗,妈妈只有你了,宝贝,我们要在这b市立足,只能靠你了。”
那时的母亲,还会叫她的小名,她也还是她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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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就被母亲安排去上各种各样的专业课,靠着周家唯一大小姐的名头在b市内混迹大大小小的晚宴,小小年纪就在世家夫人、公子前刷脸,意料之中的事,本家那边似乎默许了她的行为,但是她和她母亲也知道,这就是那边的底线了。
但是她却有些厌倦,还不到十岁的她,并不想日日夜夜的学习这些枯燥乏味的东西,顶着一张笑脸去迎人,更不想更不想去听母亲传授的那些吊男人的技巧,去听她当年是如何凭着一介舞女钓到父亲这个老实人的。
她也想和同学一样,去旅游、去游乐场、去动物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