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是哭总是不愿意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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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啊,好疼……哥哥,慢点儿呀……”沉拂砚娇小的身子随着他不断提臀上顶,也一下一下地往上颠荡。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被抛散了,内脏也被他那根东西搅错了位。
霍骠眯了眯眼。
疼么?肯定的。他作为入侵者,施与的一方,都感觉鸡巴被夹紧得血流不畅,隐隐生疼,何况她首次破开,就被过度拉伸撑大的稚嫩腔道。然而应该不止是疼。她穴里的汁液一泡接着一泡地冒,越操水儿越多,都泛滥成灾了,略动得快些,就摩擦出‘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
侧额仔细端量怀里的人。
嘴里一味委屈地嘟囔,杏眼水泽流光,粉脸情潮漫溢,无辜地撅起的唇瓣,颜色艳得似要涨满出来。她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骚,多娇嗲吗?
小丫头哪儿是在呼疼、抱怨,分明是在跟自己撒娇。
霍骠笑着点头,“好,哥哥再插慢点。”打一开始动,她就一直啼哭,他始终控制着速度和强度,让她逐渐适应阴茎在她娇嫩的小阴道抽送的感觉。
他屈膝将她双腿架得大开,二人相连的下体大刺刺地暴露在空气中。
屁股抬得很高,两片花唇被带着掀开,凉飕飕的,女孩儿最私密的部位一览无遗。如果沉拂砚弯腰低下头,甚至能看见霍骠的生殖器是如何在自己体内进出的。
而霍骠居高临下坐在她背后,只需略瞥一眼,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沉拂砚的脸皮‘刷’的一下涨红得发烫,“别、别这样……”她扭着腰,要从霍骠腿上下来。
霍骠也不拦她,腰臀发力顶操,肉棒碾开紧密挤绞的甬壁,彼此性器表皮黏连擦过,径直戳入她身体深处,龟头重重撞向宫颈外口。
突如其来的酸胀过后,整个下腹又酸又疼,麻软成一片。沉拂砚失声尖叫,哆嗦着跌回他身上。
霍骠再次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原样架开她大腿根,才笑着问,“别那样?”骨节嶙峋的修长手指懒洋洋地拨弄她高翘出阴唇的殷红蒂头,引来她失控的泣喘。
“别看着你的小骚逼操你?还是别玩儿着你的骚豆子操你,嗯?”两指夹住圆鼓鼓的红珠用力往外一扯,“骚货,这块小骚肉胀得比我手指头都大了,还敢说自己不爽?”指骨松开,蒂豆晃悠悠地回弹,又被他合指掐住,一次一次地扯拽,同时胯腹耸挺,不紧不慢地插着她汁水淋漓的幼穴。
“呜啊……哥哥,别、别弄了……好酸唔……”沉拂砚才刚破处的青嫩身子经不住阴穴内外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小腹一弹一弹地痉挛,穴肉造反似的不停地缩,几乎绞成了一团。
竟是即将被强制出一波高潮。
霍骠也被她绞夹得有些受不了,尤其是她的穴缝,咬着他的鸡巴死命往内收缩,像弹性极佳的皮筋,在棒身勒出一圈突兀的深痕。
他既不想这么早就一泻千里,也不敢让年幼的孩子短时间内经历太多次高潮,轻轻揉了揉几乎被扯成肉条的小蒂核,撒开手。
触指拭过她眼下泪液,“为什么总是哭,总是不愿意呢,嗯?砚砚?哥哥吃你奶子的时候,舔你小逼的时候,你不是都很喜欢?”
初初给她开苞肯定不好受。她的逼太小太嫩,自己的鸡巴也比寻常男人粗长得多,在不令她受伤的情况下完全插入已经费了他老鼻子劲儿。
现在嘛,她应该觉出些味儿来了。
揽她腰的手挪去她下腹。少女薄嫩的肚皮被什么东西撑起一个狰狞的鼓包,正一上一下地攒动。
那是他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生殖器的形状。
霍骠阖了阖目,餍足不已,缓缓晃动腰杆。二人紧紧咬合的性器被带得互相绵密蹭擦,一阵酥麻快意掠起,俩人都舒服得先后呻吟出声。
霍骠将茎身往后拉出一些,一缕半透腻液自穴口缝隙挤出。他抹在指腹举到她眼底,“这是什么?砚砚不也挺有感觉的?”不然怎么出这么多淫水?
沉拂砚不肯说,咬着唇,转头把脸埋进他颈窝,小声嘟呶,“哥哥讨厌。”
霍骠揉着她赤裸纤柔的肩头哈哈大笑,又垂首亲她耳朵尖儿,“不是嫌哥哥动得快?砚砚低下头看着,哥哥就慢慢的,一点点地操你,好不好?”
“我才不要看。”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身前响起。
霍骠微抬眉骨,笑道,“不看啊?我记得房间里搁了部jvc摄像机。砚砚和哥哥的第一次,我拍下来留作纪念,咱们以后一块儿欣赏?”他搂着沉拂砚作势要下床。
“别、别拍。”沉拂砚遽然变色,“我看,我看。哥哥……”支起身子讨好地亲他。霍骠昂着头,二人身高差距太大,软嫩的唇正正落在他鼓突的喉结。
他喉间滚出响亮的‘骨碌’一声,修长精壮的颈脖立刻绷出一根根青色筋络,又粗又长,往两边虬结蜿蜒,看上去十分骇人。
头顶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
沉拂砚被他的反应惊着,白着脸躲进他胸前。
“舔。”霍骠弓下腰背,将脖子主动递到她面前,“舔舒服了,就不拍,也不逼你看。”
沉拂砚不知道什么叫舔舒服,像刚才那样把唇瓣贴在上面。霍骠自小练武,颈项同样肌肉发达,喉结也极为紧实,高突出喉骨,在她唇下急促地滚动。她的脸皮无端热起来,抿唇含着,小舌头笨拙地胡乱舔舐,留下湿腻的水痕。
“骚货,你勾死哥哥了。”霍骠颈上暴起的青筋像蛇一样扭曲,他掐起沉拂砚的小脸,将她来不及缩回的嫩舌卷入自己嘴里,急切激烈地与她唇舌交缠。
二人鼻尖儿相抵,下颌紧贴,口液互唤,连喷出的温热气息都被对方吸入,噬骨窒息般深吻。
沉拂砚拧着腰侧转身本就不舒适,下体始终插着霍骠的性器,他虽没大动,那根东西太长了,还没全部插入,龟头已抵着宫颈口,只需缓缓蹭磨,就能带来十分清晰难耐的触感。再被他凶狠地舌吻一番,沉拂砚渐觉呼吸不畅,脑子开始缺氧,窒疼,眼泪大颗大颗的撒,瑟着小手推挠他压下来的脸。
霍骠其实也早憋得受不了,狠狠地再啃了几口她丰翘的唇肉,像拎猫儿一样捏住她的后颈肉,将不明就里的小姑娘轻轻撂倒在床上。
沉拂砚上半身陷入柔软的床褥,唯有屁股被霍骠的大腿夹着,高高撅在半空,奶白臀缝紧紧含着他胀硕黑沉的鸡巴。
“小骚货喜欢被哥哥的鸡巴慢慢操,是不是?”他嗓音低哑,随着谑浪含笑的一个字一个字蹦出,他粗长得可怕的生殖器也一寸一寸地从沉拂砚蠕颤挛缩的嫩穴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