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砚我爱你我心里只有你一(1 / 2)
&esp;“拂砚,我爱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那个药,对你很不好。”苏格拉瓦在离校门尚有一段距离时靠边,将车熄火。
沉拂砚抬头看向后视镜,二人目光撞在一起。她脸色是病态的苍白,“十六岁怀孕生子,难道就是一件好事?”冷笑,“你们男人是不是觉得女人生孩子特别稀疏平常?”
“没有,”苏格拉瓦温柔耐心地凝视她,“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她还很年幼,又这么娇弱,本应该被父母捧在手心疼爱、保护,而不是过早地生儿育女,被迫承担起一个妈妈的责任。
“对不起,我不该对苏乱发脾气。”她是在迁怒,欺软怕硬,她怎么没胆子冲霍骠嚷嚷?沉拂砚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这么小的孩子,苏格拉瓦又爱极了她,怎么舍得跟她计较,“你可以跟我发脾气。”&esp;他乐意惯着她。
“苏。”沉拂砚更觉愧疚,眼圈微红,小声喊他,又跟他解释,“我知道那个药副作用很大,我没有其他法子。”
“我带你去医院安装宫内节育器好不好?”
苏格拉瓦原本确实像沉拂砚控诉的那样,觉得女人生孩子天经地义,没啥大不了的。男人戴套主要是怕染病,认为避孕的责任在女人身上。不想生就吃药,不小心怀上了就生下来。如果男人不想让这个女人生自己的孩子,就安排她打掉。
爱上沉拂砚之后就不一样了。
他前天买药的时候问了店员,得悉频繁服用紧急避孕药对女人身体伤害很大,心里就难受得不行,后来更是特地去医院咨询了各种避孕措施。男方肯佩戴避孕套对女性而言自然是最好的,明显霍生不乐意。相比之下,在宫腔放置节育环对沉拂砚的损伤较小,而且是可逆的,日后想要孩子,就把节育器取出来。
沉拂砚立刻否决了,“不行。”
她避孕的事儿,霍骠不知道便罢,一旦发现,到药店帮她买避孕药容易隐瞒,去医院上环肯定会留下形迹,霍骠一查就能查到苏格拉瓦身上。毕竟沉拂砚全天候在他严密监管之下,能偷偷带她出去做手术的还会有谁?
她都想到的事儿,苏格拉瓦当然也能想到,他愿意为沉拂砚承担这个风险。
沉拂砚怕自己会害死他,她忍着羞耻说,“那个部位……里面放了东西,霍骠他、他做的时候会发现。”其实沉拂砚也不知道霍骠插进去会不会觉出不对劲儿,他不止一次谑戏要肏她的子宫。
但她这么一说,苏格拉瓦果然就沉默了,喉结上下滚动,呼吸声重得沉拂砚耳朵都有些发麻。
“苏,我快要上早读课了。”车内的气氛让她不安,催促苏格拉瓦把她送往学校。
苏格拉瓦闷咳一声,“我待会儿去给你买短效避孕药。”总比吃紧急避孕药强。
沉拂砚没跟他解释,自己无法在不被霍骠察觉的情况下,严格遵照医嘱,规律地每晚服药,她也不愿将苏格拉瓦更深地牵扯其内,“嗯,我也是打算用这个。不过不需要苏去,我让同学帮我买。同学里有人吃这个药,她们有经验,知道哪个牌子比较合适。”
沉拂砚当然没有让班上的女同学帮忙,她找了叶光澜。学校里只有他会无条件帮她,对她好,她也只信得过叶光澜。
二人放学之后约在琴房见面。
“学长?”沉拂砚朝一直默不作声的叶光澜伸出手。她不能停留太久,回家晚了霍骠会生疑。
叶光澜攥紧挎包里的牛皮纸药袋,瘦削雪白的手背静脉曲张,往上蔓延至臂侧,整条手臂都因太过用力而筋络虬突。
他最终还是掏出药袋递给沉拂砚,他拒绝不了她任何要求。
这也是沉拂砚寻求他的帮助而非苏格拉瓦的主要原因。一方面固然是不愿再牵连苏格拉瓦,毕竟他就在霍骠眼皮子底下;更重要的是,苏格拉瓦是绝对不允许她多次服用紧急避孕药的,遑论替她购买。
“紧急避孕药长期服用,”叶光澜喉嗓涩滞,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一年内超过3次,可能影响卵巢功能……”三十颗药片,她这辈子不打算要孩子了?她自己的身体健康呢,也不在意?
霍骠跟她做爱连避孕套都不戴吗?他以为沉拂砚在霍骠身边靡衣玉食,受尽宠爱,也许她过得并不如他想象中的好。
“学长不用担心,以备不时之需而已。”沉拂砚把药藏到琴盒里。
几十颗药,备不时之需?她当自己是小孩子?叶光澜声音发颤,眼尾红成一片,“你跟我走好不好?”
沉拂砚蹙起眉。
他走近两步,小心翼翼地牵起她细白的小手,“我不跟赵端琳结婚,我也不稀罕当叶家的儿子了。你嫁给我,我能养活你。”他声线渐哽,眼眸蓄着泪,“拂砚,我爱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这一刹,叶光澜什么都不想要,未婚妻,家人,家族财产,学业前程,通通都抛却,只要能与自己心爱的女孩儿在一起。他想照顾她,对她好。
不当叶家的少爷,不念大学,他靠什么谋生?种地,捕鱼,到工地上打工?沉拂砚看向叶光澜的手,皮肤洁净细腻,竹骨一样匀致修长,用他这双握笔,拉琴,打高尔夫球的手?
她已经毁了兄长沉吞墨的大好前程,难道还要毁了叶光澜的?
“你不是说你报考的志愿不变吗?学长要对我失信?”沉拂砚任凭他握住自己的手。
叶光澜愣了瞬,眼里随即迸发出异样的光彩,“你会来找我?”
“会。”尽管沉拂砚不知道具体是哪天。
她本该在高二下学期参加雅思考试和a-level大考。霍骠不允许她申请国外的大学,她哥要带她离港,申请本地的大学没有意义。
大概率是逃出国之后,她哥安排她复读一年当地的私立高中。
沉拂砚也不知道到时候,叶光澜的初心是否不变,自己又会不会接受他。但她至少要去见他一面。无论如何,叶光澜不该为了她,放弃他的学业。
“我在伦敦等着你。你一定要来。”
如果叶光澜知道俩人的约定,将连累好不容易逃离囹圄的沉拂砚重新落入霍骠手中,不知他会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
霍骠嘴里说等沉拂砚痊愈就天天跟她做,当然是不现实的。
他异常强悍的肉体,用之不竭的精力,蓬勃旺盛的性欲,都远超寻常男人。加上他对沉拂砚的痴迷与渴望、近乎病态的欲念,如果不加克制,是能把稚嫩柔弱的孩子活活操死在床上的疯狂程度。
沉拂砚每日课时繁重,她又重视学业,身体再难受也不肯请假在家休息。霍骠无奈之下,只好答应,周一到周五上学期间不操她。沉拂砚身子这么美,他怎么看都看不腻,怎么玩儿都玩儿不够,就算不将鸡巴插入她的小阴道,也多的是花样让自己舒服。
饶是霍骠节制又节制,半个月里,也肏了沉拂砚八次。
频率不足,强度来凑。尤其是周五和周六晚上,霍骠能翻来覆去干她大半宿。
他在床上不仅粗鲁,习惯还分外恶劣,不间断一连射好几次,小姑娘的肚子灌满他的精液,大得像六、七个月的孕妇。他的鸡巴释放完,仍然分量十足,塞在沉拂砚逼里不拔出来,强搂着她睡到天亮。
沉拂砚又疼又屈辱。霍骠爱她爱得要死,生活中怜爱呵护,无微不至,在性事上却分外强势恣肆,任凭她如何哀求哭闹,玩弄起来毫不手软。
因怕怀孕,沉拂砚偷偷又服用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