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孩 哥哥想疼(1 / 2)
&esp;“乖女孩,听话,咱们回家。哥哥想疼你。”
到门口犯了难。进来容易,出去就比较麻烦。
尽管沉拂砚觉得霍骠多半已经离开,还是硬着头皮跟门卫撒了谎,“我东西落霍先生车里了,他刚打电话给我,让我出去取一趟。”
门卫犹豫片刻,总算给她放行了。毕竟离她进门也就十来分钟,忘带物件折返不稀奇。
沉拂砚跑回方才停车的小道,果然没有了霍骠等人的踪迹。她怔怔的,一时也闹不明白,自己是失望,还是庆幸。
这个点儿,肯定已经上课,她迟到了。沉拂砚极少迟到早退。一方面是习惯使然。这个年代不盛行释放天性,人们总是把成绩优异与好学生划上等号,不守规矩的尖子生、学霸极少。人是群体动物,社会动物,下意识地遵循大多数人的期望行事,即所谓的从众心理。
另一方面是沉拂砚不愿引人注目。她像个行走的聚光灯,不止男人爱看她,眼睛粘她身上撕都撕不下来;女人其实也忍不住悄悄将目光投向她,即便在心存嫉妒的情况下。
而迟到、早退,成为男同学可以毫不收敛,明晃晃地盯着她瞧的光明正大的理由。
沉拂砚抿了抿唇。手机搁在课桌抽屉里,她随时可以打给霍骠。她真的要这么做吗?
如果一件事太过勉强,存在太多的疑虑,也许,就不是心之所向。然而让一个花季年华,情窦初开的少女做出理智的判断,本身就过于苛求。
还是先回去上课。对一个好学生而言,什么都没有学习重要。
一脑子官司,沉拂砚步子迈得心不在焉,撞上前面的人时,以为是自己没看好路,捂着酸痛的鼻子,第一反应是道歉,“对不——”
健壮颀长的手臂绕过来,将她扯进怀内,裹勒得密不透风。
沉拂砚汗毛倒竖。夲伩首髮站:2w96
“啊……”
“你要去哪?”
男人含着怒气的诘问打断了她的惊呼。
“你他妈想到哪儿去?”霍骠“呸”的扭头吐掉沾在唇上的半截香烟,狠狠掐起沉拂砚的下颌。
猜疑与不安让他暴怒,“一个人偷偷溜出来,想怎么着?逃跑?”脸色阴恻恻,一字一顿,“你打算离开我?”谁这么大胆放她出校?如果不是自己心情欠佳,下车抽烟,今天是不是就让她跑掉了?
二度受到惊吓,沉拂砚脑内那根弦不堪重负,‘啪嗒’一声崩断了,“霍骠,霍骠……”手臂环去他腰间,眼泪夺眶而出,“我回来找你。”
霍骠神情微滞,“找我?”手指改掐为托,指腹抚了抚她下巴鲜红的指印,“为什么?”唇线扯紧,狐疑地端量她,“真不是想逃?”
比起虚无缥缈的情爱,将人牢牢掌控在手心显然要紧得多。仅仅想象一下沉拂砚从自己身边逃离、消失,霍骠已肝胆俱裂,无法忍受。
“不是、不是逃跑。”沉拂砚摇头,惊惧过后是虚疲,况且之前高潮过两次,视物开始出现重影,搂紧他不让自己跌倒,“我回来看你还在不在……我找你来的,你不在……”脑子跟团乱麻一样,话说得颠三倒四,“我以为你走了。”
霍骠疑心极重,不是好糊弄的,“找我,找我干什么?”手掌挪至她颈后,握扣她的颈椎骨,黑眸眯起,逡巡她苍白的小脸。
沉拂砚被他过于犀利的眼神看得胆战心惊。
“嗯?”霍骠遏制着暴躁与不耐,尽量心平气和,“宝贝儿?”
没有再推脱的余地,“我想过了。”见他目露疑惑,沉拂砚解释,“刚才,你让我仔细想一想。”
霍骠突然觉得喉咙有些涩痒,“哦?”闷咳一声,声线微哑,“说说看。”
骑虎难下。
沉拂砚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咬了咬牙,“我、我喜欢你。”话说出口,沉郁抑闷的心腔彷佛找到了一个疏通的缺口,眉心松开,仰起头,漂亮得过分的小脸露出些许天真娇憨的欢喜,“霍骠,我喜欢霍骠。”
杏目澄澈如洗,她的生涩,她的懵懂,少女初萌的情愫,羞怯怯似枝头上一抹娇嫩欲滴的青芽。
霍骠几乎看痴了,喉结轻滚,指腹拭抹她眼下泪液,“砚砚,”他嗓音发颤,胸膛沉沉起伏,“你要知道,答应我的话,是不能够反悔的。”
她的告白,就是对他的应允。不管是真是假,他既听到了,听进了心里,就没有转圜的余地。
沉拂砚脸色稍变,心跳有刹那的卡顿。
霍骠低着头,微弓着背,一言不发注视她。
沉黑双瞳弥散着猩红的血丝,眼内情绪糅杂繁复,浓得已凝为实质,被他死死按捺住。
从沉拂砚的角度看去,红着眼的霍骠有种异样的脆弱,抿得发白的薄唇则显得有些固执,有些罕见的孩子气。
他想要她一个承诺,一个保证。
“对不起。”沉拂砚摸了摸他额角的皮肤,皮下密布的青筋在她指尖儿跳动。
霍骠的心‘咯噔’往下一坠。
“我应该早点儿告诉你的。”沉拂砚深吸一口气,“但我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我不是很懂……”语无伦次,脸颊和眼尾同时洇开红晕,“我、我害怕……对不起,刚才我是不是又让你难过了?”
她没有否认。
她说她喜欢他。
她说,他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
霍骠眼里的光影暗下又亮起,熠熠如晨星。
嘴张开,喉头像被什么东西堵塞住,反复咽了几次唾沫,“我不怪你。”嗓音沙哑得出奇,他沉了沉腰,臂肘绕过她内膝窝,抱小孩儿似的将人托起,“我很高兴,很庆幸,自己是你第一个男人,第一个喜欢的人。”
仅凭这点,她所有的阳奉阴违,虚情假意,反复不定,他通通都可以不计较。
“宝贝儿,”他垂颈抵着沉拂砚光洁的额,眼眶滚烫,“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能原谅。只要你一直喜欢我,一直留在我身边。”
一直。永远。绝对。霍骠很喜欢把这些极端的词加诸在她身上。
沉拂砚骨子里却是个颇为凉薄,随心,不坚定的人。
譬如她始终没对叶光澜动心,但也从未坚决地拒绝他,只因她觉得叶光澜很适合过日子;譬如之前她十分厌恶霍骠,却能为了沉吞墨去讨好他,甚至对他献身。
她不作答,沉默着搂霍骠的脖子。
“嗯?”霍骠侧额去仔细瞧她的眼睛。
“我要你亲我。”女孩儿媚眼如丝,娇声滴沥,“哥哥亲砚砚。”
霍骠没有一秒的犹豫,扶着她后脑勺就吻下来。
占有欲十足的深吻。
撬开唇缝就将舌头送入,掼满她的口腔。唇齿碾磨,舌肉勾缠吮舔。热腻的唾液源源不断地哺进,滑下她纤弱的喉管。
霍骠舔吃干净她脸上的涎沫,捏住她的腮,凑过去,满意地嗅到小姑娘馨香甜净的小嘴掺合了烟味和他口水的味道。
“好孩子,”霍骠一下一下亲她的耳发,“下午的课别上了。”
沉拂砚被他吻得脸泛桃红,神志迷离,小猫似的蜷在他怀内。
“可是老师会说的……还有个新的化学实验,很难……”她竭力睁开灌了铅似的眼睑。
“没人敢说你。我帮你请假,我安排最好的补习老师给你开小灶。”霍骠气息紊乱,伸舌舔她的眼皮,逼她再次阖目,“乖女孩,听话,咱们回家。哥哥想疼你。”
霍骠迫切地想占有她,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