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也柔软起来柔声问(1 / 1)
&esp;他的心也柔软起来,柔声问,“傻孩子,你怕我什么,嗯?”
脚步声越逼越近。
沉拂砚的心脏也‘扑通扑通’透过胸腔,跳得越来越快。
男人家常穿的麂皮乐福鞋踩上床前柔软的手工羊毛地毯。她苍白的脸色更白了一些,仓皇地瑟着手脚往后缩。
霍骠蹲下,伸手扣住她皙白伶仃的脚腕,“躲什么?”侧额抵至她眼底,“宝贝儿,你在害怕?”&esp;手掌抚向她微抖的颈脖,稀微的脉搏在掌下若有若无地跳动,他的心也跟着柔软起来,柔声问,“傻孩子,你怕我什么,嗯?”
沉拂砚拉下眼睑,眉心簇着,“你放手。”腿根施力想抽回自己的脚。
霍骠松开她的脚腕,紧接着揽腰将她一把扯进怀内,触指扼起她的脸,笑着哄,“别怕我呀宝贝儿,”手绕后,轻拍她纤瘦的背脊,“我这么爱你,你有什么好怕的?”
昨晚他也说了同样的话,最后对自己用了强。自从沉拂砚对霍骠表白了心意,霍骠再也没在床上强迫过她。
被强占,被凌虐的记忆太过痛苦,饱受摧残的下体再次隐隐生出尖锐的痛意。沉拂砚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使劲儿拽下他的手,别过脸不愿与他对视。
她不知道自己受了轻微的撕裂伤,药物麻痹了大部分痛感。霍骠自然清楚她的身体状况,他至少一周之内都不能肏她的小穴。
沉拂砚疏离抗拒的态度让霍骠瞬间阴沉了脸色,他敛压着眉眼,舌尖儿顶了顶口壁软肉,下一秒已恢复和颜悦色,揉着她单薄的肩胛骨,“乖乖,不怕,不动你。”低颈在她前额贴了下,皮肉凉沁沁。烧是暂时退了,她也憔悴得厉害,就算没受伤,霍骠也不舍得再碰她了。
“现在觉得怎么样?肚子饿不饿?”霍骠坐到床沿,将沉拂砚抱在自己腿上。
沉拂砚上一顿饭是他亲自一口一口喂的。那时她神志不清,让张嘴就张嘴,吃完饭还细声细气地跟霍骠撒娇,说穴儿好疼,身上骨头也好疼。霍骠跟她接吻,她就乖乖把馨香的小粉舌伸出来给他含着。又乖又娇的小宝贝儿,腻在自己怀内,对他百般依赖顺从,漂亮得无法用言语形容,霍骠爱得如痴如狂,恨不得活吞了她。
“我累了,想睡觉。”沉拂砚语气淡淡的,始终垂着头,不与他眼神接触。
睡觉。意思是让他出去,她不想见他,不愿与他共处一室。霍骠眯起黑眸,一瞬不瞬审视她。
少女冷漠的脸上是显然易见的隐忍与不耐。她待他甚至不如日前二人甫相见时。她是记恨自己在飞机上罔顾她的意愿占有她?
霍骠眼中也闪过一丝不耐烦。
难道不是她不辞而别在先?无缘无故遭到欺骗、抛弃,他还不能有点儿情绪了?而且她本来就是他的人,是他的女朋友、未婚妻。他碰她,疼她,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二人对彼此的印象还停留在一年多以前。当时他俩的相处与一般情侣差异不大。沉拂砚性子虽然清冷,霍骠是她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她对他还是颇为依恋亲近的。
霍骠更不消说。将至中年,老房子着火,对象还是个娇娇滴滴,年纪能当自己女儿的小姑娘。他对沉拂砚极尽宠溺讨好,当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得到沉拂砚的回应后,更是千依百顺,对她的防备与辖控一度降至最低,基本不再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放保镖在她身边,主要是为了保证她的安全。这也正是沉吞墨能不着痕迹地将她带走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别说沉拂砚难以接受霍骠再次对她施暴,霍骠同样忍受不了沉拂砚对自己冷冰冰,不屑一顾的态度。
他蹙着眉,仔细逡巡她苍白病弱的脸色,努力克制住脾气,提醒自己沉拂砚是个病人,而他正是始作俑者。
“之前是我不对,吓着你了。”主动服软儿,没再强硬地扳起她的脸,而是把自己的下颌亲昵地挨向她脸侧,“砚砚,好孩子,乖一点儿,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再犯浑弄疼你。”
霍骠承认昨晚做的时候一肚子火,存着些许惩罚一下沉拂砚的心思。但他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故意弄伤她。他太久没发泄欲望,也太过想念沉拂砚,想念她的一颦一笑,想念她动人的身体,情到浓时难免失控,失了分寸。
沉拂砚推开他的脸,一声不吭。
霍骠面无表情地盯了她片刻,再次将升腾迭起的躁火按捺下去。
修长的颈脖下折,凑到她面前,“砚砚,我将近两年没有过性生活了。老光棍毛毛躁躁,控制不住也正常,对不对?”
一本正经地自嘲,含着性感的笑腔,看上去非但不显老,还相当英俊倜傥。
沉拂砚无语。他也压根不缺女人好嘛。况且她从来没要求过霍骠的忠诚。指甲在自己虎口抠出几枚浅印,“我没让你这样。”靠得太近,霍骠烫热的呼吸喷在她口鼻。她不自在地往后仰颈,与他拉开距离。
霍骠笑着点头,“我自己犯贱,非你不可。”攥住她乱挠的小手,健硕的胳膊绕过她整个肩背,将人拥紧在胸前,“沉拂砚,我爱你,只想要你一个。”脸蹭向她颈侧,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震颤她的耳膜,“怎么办呢,嗯?别人都不成。”
沉拂砚的耳朵又热又麻,身子也随之发软,后颈起了小片鸡皮疙瘩,不知怎的就被他牢牢束缚住,俩人之间不留一丝空隙。
她露出懵然无措的神情。心里分明十分抵触,身体却先一步缴械投降,彷佛总能在他身边儿找到最舒适的位置。
无由来的契合。
怀内的人软得像是没长骨头,一脸懵懂显得特别乖,特别惹人怜爱。霍骠气息微促,眼眶有些发热,“宝贝儿,听话,别再抗拒我。”大手一翻,贴上她一只细白的小手,修长五指卡入指缝,与她严丝合缝地交握在一起,二人腕骨交迭,亲密得能感受彼此的脉搏跳动。
沉拂砚睫毛频频颤动,最终还是缓缓摇着头,用力往后抽臂。
霍骠瞥了眼空荡荡的右手,握了握拳,手背骨节嶙峋,一根根迸起的筋脉泛着淡青幽芒。
沉拂砚油盐不进,霍骠的耐心算是彻底耗尽,无所谓地扯了扯唇角,“我给吞墨打过电话。”
沉拂砚瞳孔一缩,猛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