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猛懆打桩耳光哭/坏弟弟哥哥/视频前奏5(2 / 4)
他很笨,在父亲身下承欢这么多年,还是学不会如何讨好一个情欲高涨的男人。
我攥住周迟的手腕,压在他头顶上方,一手揉摁着那处敏感软肉,用力碾压,逼得他挺腰躲逃。
我扇打着他的臀:“别动。”
褪去周迟下身的衣物,我将人彻底圈禁在身下,拉起他的脚踝使他曲着双腿,门户大开,那草草扩张了几下的穴道依旧紧涩,但疼痛才能让人深刻的记住,不是吗。
我强行肏进周迟身体里的时候,他疼得抬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这是在无数次做爱时被调教出来的本能,这种无意识的依赖与亲昵,不过是别人在他身体里打下的烙印。
“不躲了吗?”
周迟抱着我哭,哭得很悲伤,那一瞬间,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操到了他的泪腺,哭这么惨——
父亲第一次操他的那天,他也哭得这么惨么?
我捞起周迟的双腿,手臂撑在他身侧,身下不紧不慢地抽插着,顶进穴道的性器将穴壁撑到极限,这是在无数个春梦里我会对周迟做的事情,我终于操了我哥,狠狠地操。
“周厌……疼……”周迟小声地求饶,“好疼,我疼……”
他原来知道操他的人是谁,可背后光怪陆离的录像里的他一声声叫着父亲,使我生不出几分同情。
我只是发狠地肏进去,粗硕的龟头顶到前列腺,要他眼含热泪的求饶,指甲在我的后背上挠出一道道红印子。
“哥挠得我也很疼呢。”我俯身在他耳侧说,身下忽然一记深顶,肏得人浑身激颤,“轻点儿。”
周迟哭起来真好看,无论在什么年纪,我都爱看他哭的样子,尤其是现在,毫无还手之力地躺在我身下,被操哭,这实在太令人欲火焚身了。
他双手捂住脸,耳鬓的长发被泪水浸湿,凌乱的散落在身侧,哽咽着问道:“……父亲他知道吗?”
哈。
父亲。
我提着周迟的腰就着肏插的姿势把人摁在身下,抬手扇打他的屁股,狠厉的巴掌一落下,周迟猛地挺腰往前爬,像是被打怕了,又像是受不住,穴口沾满湿黏的淫水。
我又用力扇了他几巴掌,那白皙的屁股上红了大片,周迟摇着屁股躲,却被我从背后摁在墙面上,他跪立着,被肏穴。
这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幕,可我并没有比父亲高尚到什么程度,周迟却比那时候还骚还贱,操一下就受不了的叫,用骚穴绞紧抽插顶进的大鸡巴。
“呜……呜……”他的小腹贴紧床头,转过头求饶,“疼……”
“疼?”我冷笑道,“哥这么在乎父亲的想法,我叫他过来一起肏你,好不好?”
周迟的脸颊贴在冰冷的墙上,泪水从眼眶滑落,滴进我的掌心,还带着余温,我摁着他的肩膀,另一手绕到前方揉捏他的乳尖,两根手指夹住用力揪扯。
身下发狠的顶肏让周迟根本说不出话,他呜咽着,似乎已经明白,我的到来是为什么,或许在他眼里,我跟父亲没什么区别,都不过是拿他当做玩物。
身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顶得周迟承受不住,弓起腰,大约是顶到敏感处,他扬起脖颈喘息着,长发蛰得人眼疼,我拽着他的头发,粗暴地咬上那瓣唇。
“唔……周厌……”
唇舌搅弄出渍渍响声,周迟皱着眉,双眸紧闭,穴道却夹得越来越紧,性器高翘着流水,光是接吻都能让他这个骚货高潮,绷着小腹射出精液,唇舌在分开时带出淫秽的银丝。
我忽然抱起他的臀,要他看着自己的性爱录影射精,身下肏插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深。
“父亲……”
录像里的他在叫,录像外的他眼珠迟钝地转,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破碎的喘息。
周迟叫得这么动情,我作为弟弟,怎么能不满足他?
门突然被打开。
我咬着周迟的耳垂:“你看,来了。”
————
【六】
父亲站在门口,神情莫辨,高大伟岸的身躯半边被笼罩在阴影下,他手里拿着一瓶红酒,无名指仍戴着那枚素戒,手背上的纹身蔓延到袖口,三目怪魔张牙舞爪地没入黑暗。
房间门被锁上了。
周迟瞳孔放大,他忙爬起来跪在父亲面前,膝盖在地板上重重磕出响声,穴口湿哒哒地流出精液。
可怜的家伙,还以为自己偷情被抓了么?
我半躺在床上,摸过一旁的烟,咔哒一声点燃,在烟雾缭绕中抬头望向往酒杯里倒红酒的父亲,他仰面喝了一口,剩下的全灌进周迟嘴里。
周迟讨好地张着嘴,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他夹着弟弟的精液跪在地上,探出舌尖去接父亲倒出的红酒,溢出唇角的红酒淋湿了他胸口的衬衣,凸显得乳头更加肿大挺立,啪地一声,父亲将他狠狠扇倒在地。
周迟畏惧地垂着头,我磕了磕烟灰,并不打算阻止,他活该被打,活该的,不是吗。
“喝光。”
父亲将还剩半瓶的红酒递到周迟手里,他端起半杯向我走来,玻璃杯折射出冷光。
我指间夹着烟,接过那半杯,一口饮尽,将酒杯砸到投影幕布上,才猛地抽了一口烟,全吐在俯身亲吻我额头的严恕的喉结上,抬手指了指周迟。
“人都他妈被你操傻了,不好玩。”
我看见周迟脊背一僵,他捧着那瓶红酒,根本喝不完,被呛得面红耳赤。
父亲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就着我的手腕吸了一口烟,向周迟招了招手。
“周迟,过来。”
烟雾弥漫开来,我垂眸盯着周迟凹陷的锁骨,看他像只贱狗一样爬过来,没来由的感到烦躁。
他原来那么乖巧,那么听父亲的话,十几年的虐待只会让他死心塌地追随父亲,彻底沦为欲望的妓奴。
父亲半蹲下身,摸了摸周迟的头发,带着薄茧的指腹捻揉着他的耳垂,轻声说:“去,陪弟弟玩。”
周迟唇角还沾着鲜红的酒液,汗湿的碎发黏在耳侧,他眨了眨眼,默不作声地爬到我面前,跪立在床沿,细长的手指颤抖着扒开我的裤子,张嘴吞下了半勃的性器。
我将烟头抵住他的肩膀,摁灭。
周迟疼得瑟缩肩膀,抬起湿漉漉的眸子望向我,我其实不懂他眸底翻涌着什么情绪,但父亲粗粝的手指已经揉着周迟的臀肉,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
周迟喉咙里呜咽出声,一个深喉,将巨物吞得更深,湿滑柔软的舌尖舔弄着青筋虬结的茎身,唇舌溢出淫荡涎水。
我简直硬爆了。
父亲扇打周迟的力道越来越大,我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摁着周迟的后颈,微微挺动身体往他嘴里顶肏。
圆硕的龟头顶进喉咙里,逼得他泪流满面,身后沉重的拍打时不时落在含满精液的小穴上,让他扭着腰,浑身烧红。
“呜……”
周迟含着一嘴精液看着我,还没说出话,就被父亲冷漠地捂住了嘴,逼迫他尽数吞下。
红酒里大概加了烈性催情药,父亲吻着周迟的发鬓,抬眸看向我,他倒是冷静自持。
我看着浑身透红的周迟,见他开始无意识地合拢双腿,伸手胡乱扯着自己的衣领,恶劣的笑了笑。
比起周迟,我可能更放浪,连亲生父亲也下得去口。
至少在严恕不容拒绝地掐着我的后颈,与我接了个带着血气的吻时,我当仁不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