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变成可恶高冷室友的涩情玩具猫 “小没电了”(8 / 17)
林里性器如吐露芳露的龙头,尽数埋在穴逼里精水喷薄。
很久。微沉的喘息在安静房间里响起。
粗长鸡巴利落拔出来的时候,逼仄软穴发出“啵”的一声,烂红的屄肉迅速缩翕合拢。
猫咪浑身瘫软在床上,小穴无力汩汩抽动。
阵阵干爽后的余韵让他头昏眼花,完全动弹不了半丝,倍感沉溺又羞辱。
青年插射了,由于刻意放纵的兴味,总共也才二十来分钟。
但猫猫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粉舌尖脱力地吐在小嘴外也不知道,整个猫软如烂泥。
赵屿一抽出鸡巴后就没再多看它一眼,就这么赤身薄汗出去,似乎是要去洗澡。
闻萧是后来才想起,他的硬屌顶到自己最里面快要射的时候,赵屿一自言自语说了句——“射你里面好吗?”
语气很奇怪。
他该不会是在性幻想谁?臆想着在肏哪个小美女?
涩涩猫很不满,这大箭人果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普普通通毫无感情的玩具,干的是自己的穴,脑袋里想的是别人。
但这逻辑又哪里不对?
说起来自己不也是这样吗?拜托性幻想什么的,哪个直男不会在擦枪的时候幻想一下女神美女之类的?
可涩涩猫眉头一皱,还是觉得很不爽。
毕竟被肏穴的人是自己。
赵屿一就是个拔屌无情的变态,他甚至没有喊它一声宝贝。
……
不过此时此刻的涩涩猫并无暇去想那么多,它瘫烂在床上成了废猫,被干得绽开褶皱的软烂后穴还保持着高高撅起的动作,猫咪孤零零躺在那里,像个被玩坏然后冷漠抛弃掉的可怜玩偶。
操穴了。
闻萧脑波里后知后觉泛起阵阵惊惶又耻辱的余波。
后穴的敏感点因为发情模式被自动触发开启,这个被强奸的过程让他大受震撼,屈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赵屿一射进来的时候,粗挺鸡巴深深埋在穴道里硬胀勃发的形状,他甚至能闭着眼睛完全勾勒出来。
爽得说不出话,哭不出声,脑袋里一阵阵地过电般闪颤。
太爽了……
闻萧不敢承认,却也得接受,他也被肏射了。
玩具猫咪没有丁丁的设计,他却清楚感觉到自己一定是射了。
不只是淫穴里喷出骚水,他的鸡巴一定是射了,那一刻浑身透着暖洋洋的至极舒爽。
涩涩猫躲在床上无声虚脱地喘息,眼角泛出高潮余韵带来的泪花,又像是真的哭了。
脑海里空虚地来回飘荡着一句绝望的台词。
……他变男桐了。
变,男桐了。
混混沌沌中,闻萧醒过来。
他不是被肏醒的,昨晚变成猫猫逼穴被插烂的记忆仿佛已经过了很久。
因为他记得后来自己累得酣睡过去,赵屿一还简单清洗了下猫猫,把他安在枕头上充电了。
然后他就在电流滋滋声中睡了很久很久,昏天暗地。
再一醒来,有了上次的经验,他知道他肯定又回到自己身体里来了。
只不过浑身酸软的感觉完全提不上劲,而且哪哪儿都疼,跟散了架拆了骨似的。
隐约一阵电台音乐声中,闻萧艰难地睁开眼。
“……?”
好亮,这是哪里?
自己不是应该在酒吧或者酒店么?
怎么窗户外会飞的……闻萧呆滞转过头,对上旁边人一张冷峻白皙的脸。
“卧!槽!”
怎么又是赵屿一!!?
尼玛!阴魂不散了这是?!
还有自己怎么在一辆出租车上??怎么会跟这个变态呆在一起?
闻萧完全清醒了,毕竟对上这么一张脸,魂都要给吓丢。
现在已经是大早上,阳光直直透进来,闻萧觉得宿醉后的自己就像是日光下无所遁形的吸血鬼,又虚又难受又慌。
他脸色惨白,嘴唇甚至干裂破皮溢出血印,眼眶下两道乌青,看着像去哪里搬了一夜的砖。
赵屿一将他震惊防备的神色看在眼里,清挺身躯坐在他旁边的位置,半是冷漠低冷道:
“很奇怪?你是喝昏头失忆了吗?”
“夜店的人早上清场,正好接到你手机上的电话,让我过来接人。”他言简意赅之余不忘淡淡讽刺闻萧一句。
反正在闻萧听来,他这语气就是故意刺他,下意识冷哼了一声。
不过,听他这意思,是他早上主动给自己打电话,夜店那边的人才接到的?
闻萧本来半瘫睡在出租车另外半边后座,现下撑着身子缓缓坐起来,忍着脑袋的天旋地转,闭了闭眼,不冷不淡道声谢。
而后故作好奇地质疑:“你…早上打我电话干嘛?有事?”
话一出口,他的喉咙沙哑难听得像一只吞了鸡的鸭子,瞟旁边的人一眼,赶紧不动声色地清了清嗓。
赵屿一双眸望过去,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
“管道漏水,你是房东。”
哦,意思就是一大早联系他是为了让他这个房东回去修管子。
闻萧撇嘴,无语。
不过死党那个不靠谱的,昨天肯定是玩大了没看到消息,居然把他扔在酒吧里一整晚,开玩笑也不怕他万一被哪个饥渴的美女强上了怎么办?
闻萧宿醉的脑子里如同一团浆糊,眼神不由往赵屿一那边瞥瞥。
呵呵。
美女倒没有,拔吊无情的变态有一个。
他的皮燕子现在好麻好痛,膝盖也好疼,腰也酸得像没人要的。
猫猫被操穴之后的后遗症加倍地来了,毕竟涩涩猫有发情模式,他可没有。
爽完了之后的疼痛只能加剧地回到他的身体上被默默承受。
太难了……
车子一晃,闻萧猛地闭眼,身子无力又不适地往旁边直直歪去。
好晕,他好想呕。
脑袋重重靠上一个清瘦的肩膀,扑鼻而来的气味清冽如雾烟。
闻萧被这气息缓了一下,暂时没有那么恶心难受了。
他紧紧闭着眼,没有留意到赵屿一眼神变了变。
乌黑眼眸敛下,低眸盯着靠在自己肩上的脑袋顶,凝神两三秒才静静移开。
这一抬眸就对上后视镜里出租车司机略显微妙的眼神。
司机大叔飞快撇开目光,装作无事发生。
赵屿一薄唇微抿,一向沉着疏冷的面容难得透出两丝尴尬,到底没说什么。
一路回去。
闻萧强撑着下车,客气又疏离地给赵屿一说声:“接我回来,谢谢你。”
又苍白着嘴唇干巴巴补了一句,“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说罢转身准备自己遁逃扬长而去,车费都留给那个大箭人出,毕竟他这个房东还没收维修费呢不是?
谁料刚一迈腿,脚下就软趴趴一崴,啪唧摔在地上,尼玛脸着地。
闻萧埋在土渣里咬牙。
“草、泥、马。”
真绝。
他以为赵屿一会过来嘲笑他一番再把自己扶起来。
然而对方只是利落地付了钱,过来一把连挽带抱托起他的腰,高大身躯撑着他的肩膀就往小区楼栋走。
脸色沉朗,压根就没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