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杏二三事(3 / 4)
给脸不要脸啊。”
陈玉铭将陈玉茹一把横抱起来,走出了“颠鸾室”。
背后又是一阵刺耳的笑声。
路上陈玉茹越来越迷糊,额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哥哥,我不去医院,也不回家。”她喃喃道。
“那玉茹去哪里,现在最好是回家,也好请家里的医生来。”
“不,不回家,玉茹不回家。”陈玉茹说着哭了起来,”不回家。父亲不愿看到我。”
陈玉铭又开始心疼了,便问她。“好好,不回家。玉茹要去哪?”
“白玉酒店。”
“医生来了。”陈玉铭轻声细语。
陈玉茹的目光如火炬,盯着陈玉铭和来人。
“确实是迷情散。”医生为难地说,“这个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陈玉铭沉默了一会说,“好的知道了。谢谢医生。”
陈玉茹躺在床上,又灼灼地看着医生离开。
“哥哥,我没事。”她似乎嗓子干涩到不能说话了,只是发出一些落叶般干哑的声音。
陈玉铭坐在床边,给她擦汗细致如对待婴儿。
“玉茹在那里害不害怕。”
陈玉茹点点头,然后又开始哭。
“哥哥,他们都笑我。”陈玉茹哭地喘不过气来,“他们脱了我的裙子,笑我。”
陈玉铭躺下,将人抱住,哄小孩似的拍着怀里人的后背。
“他们都是傻逼。不和他们计较。”
他想着,抱着她睡一觉,降降温,或许就没什么事了。
可没想到他怀里的身体不仅越来越烫,而且有一根逐渐粗硬的东西抵到了他的大腿根。
”哥哥,怎么办。“陈玉茹哭得像小猫儿一样。
“玉茹乖。”陈玉铭撑起半边身子,小声地唤她。
他去碰她的脸,触手滚烫。
幼妹抬起的那双眼睛里,像有野火在烧。
这样肯定是睡不着了。
陈玉铭用手背抵在她的额头上。手背被烫热了,再用他自己的额头贴着。
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陈玉铭害怕又着急,心一点点往下沉。他甚至觉得再这样下去陈玉茹都要烧熟了。
他捧着她的脸,“玉茹,玉茹,看着我。”
陈玉茹眼瞳里已没有焦距,失了魂,像只布娃娃。
“玉茹,你不要吓哥哥,哥哥带你去浴室,洗个冷水澡好不好。“
接下来的话陈玉铭难以启齿,他稍稍红了耳尖,努力用平常的语气说,“你,你自己去浴室解决一下。”
而陈玉茹只是泪水盈盈地看着他,眼底空洞洞的。
”哥哥,怎么解决?玉茹不明白。“
陈玉铭张了张嘴,不知道如何解释。
是他考虑不周。他这单纯如春日玉兰的妹妹在大学里国文数学门门都是优等,唯独生理课考零分,又怎会知晓自渎这类事。
可按照医生的话,必须要发泄出来才能好。
现下让她自己解决是不可能的了,孙二的话又魔音乱耳般地回响在耳边。
难道真要找个小姐来解决吗?
不行。陈玉铭立马否决了自己这个想法。他舍不得把她交给那些风月场上的人,他这妹妹心气极高,如若这般被毁了清白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来。
“哥哥,我难受。。。”陈玉茹拽拽陈玉铭的袖口,嗫嚅道,滚烫的泪水大颗大颗掉在陈玉铭的掌心。
没有办法了。真的没有办法了。他想。
为了救玉茹,他只能这样做了。
况且她如今烧得这般糊涂,醒了也不会记得的。
他是在救她。
哥哥在救妹妹。天经地义的,难道不是吗。
陈玉铭颤抖地握着陈玉茹的阳具时,闭上了眼睛,不愿看这背德的画面。
可越是这样,手上的触感愈发真实。他感觉那烙铁般的热,如滚烫的岩浆,沿着他的每根手指,流向手臂,直至蔓延到心里。
他甚至仿佛听到了火烧的声音。
陈玉铭脸颊开始发红,觉得自己也要烧糊涂了。
陈玉茹看着紧闭双眼的哥哥,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一下。
陈玉铭对她的动作很是轻柔,不过她可不是他眼里的雏儿。
她亲爱的哥哥,手指像羽毛一样刮着她,上下撩拨,一点也没让她舒缓,反而把火越点越旺。
看来这位美人兄长,平时自己也没怎么玩过。不知道自己这样很像妓馆里勾引客人的常用手段。
她实在受不了了。
于是陈玉茹乾脆握住陈玉铭的手腕,开始自己动了起来。
陈玉铭一惊,慌张地睁开带着潮气的眼睛。
“玉茹,你。。。”
他被吓到了。
他看着陈玉茹正毫不客气地“操”着他的手,背德感如洪水猛兽将他朝他扑过来。
“哥哥,你怎么在这里?”陈玉茹忽然抱住了他,眼泪浸湿了兄长的肩膀。
“你不是回上海,和赵姐姐结婚了吗?怎么又回昆明了?”
陈玉铭可以确信,他的妹妹已经烧糊涂了,甚至记忆开始错乱了。
如此也好,这样她醒来后也会忘掉眼前这段荒唐景象,今后他们还可以做一对亲密无间的兄妹。
他重新闭上眼睛,只希望她的妹妹快点发泄出来。
离这场万众瞩目的婚礼还有一天。所有报纸都开始了头版预热,街头巷尾都在八卦关于这场婚礼的各类小道消息。
没人知道,新郎却在前一天消失了。
陈家上下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家仆们说昨日见了少爷神色慌张地出了家门,昨晚就没有回来。
陈家老爷陈振国坐在会客厅,依旧不紧不慢地吩咐着明日婚礼的事宜,仿佛他的儿子根本没有失踪。
而陈太太吴芷昀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老爷,你不要儿子了吗!玉铭昨夜就未曾归家,问遍了那几个孩子都不知晓他去处!你不管他死活了吗!”
陈太太扑倒在陈振国的跟前,几个丫鬟在后面搀扶着,一同跟着哭喊。
“夫人,少爷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少爷,求您派人去找找少爷吧!”
陈振国这会子说完了事,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换了一边的沙发坐。
陈太太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砸到了地上,玻璃渣子溅到了陈振国的皮鞋上,划出一道口子。
”扶夫人下去。“陈振国冷冰冰地说。
几个丫鬟面露难色,试图去拉陈太太。
陈太太推开丫鬟们,站了起来,指着陈振国道,“好啊,我算是看透了。陈振国,你个狠心肠的,自从那白姨娘死了,你就不怎么关心玉铭,还把那小贱人接回来分家产。我早该知道,你其实根本就不宠玉铭。”陈太太抹着眼泪说,“如今,玉铭明日大婚,现在人都不知去了哪里,你竟然若无其事一样!世上怎有如你这般冷毒的父亲!”
陈振国挥手招来几个小厮,“把陈太太带走,莫要在这里吵,不成气候的女人。”
其实陈振国早就暗中派人去找了。只不过没有声张,只有几个心腹知道。
他本就心烦意乱得狠,再加上看陈太太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让他愈发头痛,更没心思宽慰她。虽说面上平静如水,他心中早就把陈家几个对头都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