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检定1|缝被撑出了圆圆的形状颤抖着泄露出甜美Y汁(1 / 3)
柴进源发出事先声明:“老婆我真的不喜欢这种……你相信我我永远性癖是平板傲娇高岭之花,不会是这种随地发情的小野猫……!”
进入“满脑子只有色色”模式的夏沙先蹬掉了自己的裤子,再把“有几把的男人”原地扑倒,咔咔两下抽掉了皮带,皱眉把碍事的布料全都扒掉丢一边。
中间柴进源的腿一直不停地抖,夏沙用身体压住,奈何这哥们反抗意识太强,身子被带着走了,两团又大又软的奶子隔着布料在柴进源大腿上被颠来磨去,十分碍事。
夏沙不满地哼唧了几声,又用力地压了压柴进源不安分的腿,相识柔弱的身体无力到只有伸手的力气。他伸手握住柴进源胯间的雄壮勃起,一只手握不住,得两只手……
内心默默地嫉妒了,柴进源看着像那种很虚的小白脸,几把怎么这么大!
他老老实实地两只手握住准备撸撸更愉快,柴进源敏感地腰肢弹起,半路僵住,缓慢回落。大家都是男人,被握住反应激烈可以理解,夏沙凑上去轻轻吹气:“哥哥……”
柴进源腿不抖了:“啊……”
夏沙摸摸渗出清液的小口,肉棒兴奋地跳了跳,沾上的黏稠在两指尖拉出细长的银丝,接着断掉。
“之前一直这样的状态?呵呵,真不怕憋坏了。”
柴进源右手按左手,疯狂点头:“嗯嗯嗯……”
夏沙搓搓手,一巴掌拍上去,看肉棒不晃了才抓住根部鼓胀的两个囊袋用力揉搓:“看什么硬成这样?啊?”
柴进源发出快断气的惨嚎,不耐地用肉棒顶夏沙的手:“啊,不,快给我吧……”
“哼,闭嘴,除了喘不许说话。”夏沙听柴进源说话就烦,又一巴掌打上去,这次打的是小腹,软软的,手感很好。
柴进源眉头紧皱,忍到面色扭曲:“我……”
夏沙呵呵笑,感觉差不多了,很恶魔地骑上肉棒,腿根紧紧夹住勃起,用力摩擦摩擦:“行不行啊?”
等会儿进游戏柴进源不太可能给挂,所有游戏前期资源都十分匮乏,这个游戏还给角色设置了血条和技能,说明有一定的战斗玩法,但游戏引导几乎没有,所以要趁现在能联系柴进源本人,好好地利用他……
夏沙心里满满的小算盘,下面却不听话地空虚发痒,遇到肉棒身子骨先软了三分,磨蹭一会儿腿根就滑溜溜的全是穴里流出来的骚水。瞥眼柴进源一脸发春的死样,夏沙张开腿,握着肉棒抵住已然湿濡的肉缝,捋摸两下肉棒就胀得不行,感觉随时都会射。
“别秒了。”夏沙意味不明地捏了把柴进源的卵蛋,收到了下意识的反拱动作,还想继续玩弄时猝不及防地整个人被突如其来的巨力推倒,一双无礼的手粗暴地掰开夏沙的双腿,肉棒直冲夏沙腿间的肉缝而去。
柴进源的表情相当精彩,把夏沙的一条细腿拉过来重重搭在肩上,眼神阴郁地盯着夏沙懵逼的表情:“等我射你里面。”
半个头强硬地抵进了软滑的肉缝,夏沙皱眉轻吟,手脚酥软,撇过头望向一边:“好的,哥哥。”
去你的,射里面你就死定了!
……他明白为什么要检测了。
使用者的个性和原身的设定冲突,会优先采用原身的设定,那么一些事可能就会被设定限制而做不出来。
比如现在,他想一脚踹开柴进源这煞笔都没力气做到,本能地张开腿,腰肢细微地颤抖,随着被进入而不断摇头,赤着双颊发出不堪承受的低低哀鸣。
明明什么也没有碰,夏沙却感受到了下身兴奋的涌流,理智在无边的快感中被渐渐击溃。
“哈啊……要……快进来……”
行吧嘴巴关不住把门了,虽然这就是他心里最想的但是在这种时候玩点出人意料的骚操作搞得柴进源直接糊外面,明显比进来更好玩。
柴进源的兴奋显而易见,肉穴在轻而有力的磨弄下终于舍得吞下小半截,接着急不可耐地搅动起穴口附近的软肉。夏沙被撑得发慌,酸胀的感觉阵阵上涌,除了沉溺于敏感的身体带给他的快感体验似乎已别无他法。
两根修长手指拨开一边合扇,淫软红艳的穴肉露出,沿着两条肥嫩缝线向上游走,轻而又重地揉弄花蒂,夏沙深深闭眼,不由自主地发出一连串甜美的喘息。肉穴剧烈地收缩痉挛,细细的肉缝被粗壮的肉棒撑出了圆圆的形状,无法合拢,如鲜熟果实被钻破的外表皮般,颤抖着泄露出一股又一股甜美又饱含酸涩的淫汁。
肉棒在小穴一阵又一阵的紧缩中找到机会,强行撑开狭窄的内壁,抵进深处。夏沙张大嘴巴抽气,浑身颤栗着紧缩:“不……太……哈啊啊……哈……哈啊……”
“太……深了……”
柴进源不知骂了句什么,夏沙感觉腰被他捏得有点疼,胸前沉甸甸的两团让他撑不起来一点力气。柴进源貌似似乎好像在搞温柔,没有一进去就给他往死里干,而是利用肉棒粗硬的棱角浅浅顶磨着里面娇嫩的软肉,不断开辟着狭窄的肉道,迫使小穴变得更柔软多汁,温软而紧密地包住怒涨的柱身。
“嗯嗯……嗯啊……哥哥好棒……”
臀肉被有力的规律拍击撞出浅浅肉浪,超敏感型肉穴很快就在时轻时重的抽插中为夏沙找到了做爱的快感,小小的轻顶都会引出一波波心潮激荡,夏沙无意识地抽泣,禁不住扭腰迎合,用与淫荡柔弱的身体极度不和谐的16几把空虚地顶磨柴进源的下腹。
“我想死你身上,哈……腿再开开?”
“呜好……好的,哥哥。”夏沙两手环住柴进源的脖子,用力向上仰头,纤细的脖颈扬起优美的弧度,大腿颤抖着尽力打开。
柴进源表情怪异地看了眼夏沙,夏沙半闭着眼,额发湿乱,红润的双唇中不断泄出舒服的呻吟低喘,腰肢自觉地向上顶送,黏哒哒的淫水慢慢留积了一小滩。
“嗯……哥哥?”夏沙困惑于柴进源的异常表现,含混着字音低低慢慢地吸弄几把,“不习惯?啊……哈啊……”
“啊哈……嗯嗯……嗯好爽……哥哥的几把……”他浑身被情欲逼得湿透,汗水泪水交织,声声说得真切,“又大……又烫……插得我肚子好酸……”
那几乎像真情流露,直白地祈求柴进源动手对他干些禽兽不如的事,或引诱。柴进源内心升起别样的欣喜,一种促使他烧起骨血里深藏的扭曲与疯狂的极佳助燃剂就地诞生!
今天柴进源的表现相对差了些,夏沙被带得感觉僵在半空落不下去,夏沙内心默念着既然是兄弟那互扇没问题,一巴掌拍过去出乎意料的顺利。这动作很快被抓包,柴进源捏着夏沙手腕眼神莫测,夏沙微微用力抽回手掌,浑不在意地挑眉一笑:“哥哥,没吃饭啊?”
柴进源面色更古怪了,沙哑的声音轻轻的,温柔的语气:“我吃饭看脸的老婆酱。”
“啊……”夏沙沉默一会儿,冲柴进源勾勾手指,“原来真不喜欢白毛,那给你点激励吧。”
他曾经做过一个非常淫靡的春梦,梦里每个路过的男人用他的身体发泄淫欲,操得他如地上的牲畜般叫喊,最后得到满身的黏稠精液,和贴在屁股上的几张零星钞票,他就靠这个生活,其他什么也不干。
夏沙贴在柴进源的耳边想要讲起这个春梦,企图让一根很好用的按摩棒乖乖听话指哪打哪儿,然后他转变念头狠狠咬上了柴进源的肩膀!
如果没有游戏,他根本不会做那种荒谬不经的春梦,也不会屈服于欲望,躺在陌生男人身下乞求粗暴的疼爱。
真可怕,他总是容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