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门看看(1 / 22)
裴知春找到桓锦时不知怎地很害怕,他说被这种怪物碰过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严重的还会累及亲友,结果往往是身死道消,死于非命。
桓锦清楚地记得自己被亲了,但这个细节绝不能告诉裴知春,最好的办法是告诉裴知春,怪物对他没兴趣,是他自己一个人走过来的。桓锦只说怪物碰了他的手。
裴知春着急地拉着桓锦跑路,说还好,要找人给他去晦气。桓锦懵然点头,又倏然睁大眼睛。
额间细微的凉意,手背也凉了一下,然后是脖子,脸颊。桓锦牵着裴知春的手紧了紧,没想到怪物并没有走。
“被我缠上都没有好下场。”怪物在他识海里说,又像在桓锦耳边。
“……”看着裴知春浑然不觉的样子,桓锦动了动唇,最终什么也没说。
后来桓锦每个噩梦都会梦到那个黑暗的地方。再后来每个梦都变得奇怪,春梦的主角除了裴知春,还出现了从未见过的陌生人。桓锦尝试不睡觉,没过一月便撑不下去,去问裴知春,总是和裴知春莫名其妙滚到床上。
为了赶上同年天骄的进步速度,桓锦白日里拼命修炼,夜晚则在无尽噩梦里拼命奔逃,但兴许桓锦天赋真的有限,努力的结果总是不尽如人意,噩梦里无论如何逃跑总会被怪物抓住吃掉。
春梦的主角逐渐被某个陌生人替代,往往由一双冰凉苍白的手弄过隐秘之处开场,桓锦醒来浑身汗湿,亵裤湿透,情欲犹是难消。大约欲求不满,加上太过疲惫,桓锦连白日看书偶然睡着都会做起春梦。
别玩儿了,耽误修炼了。
桓锦把怪物狠狠打了一顿,它叫得很惨,没哭没闹,桓锦觉得它还是有点救,摸了摸它的脑袋,大方地叫它晚上随便骚扰。之后桓锦不再做噩梦,可春梦的主角还是没换回来,桓锦又记不清梦的大约内容,也就随它去了。
白日学房中术,裴知春说:“要诱得人道心不稳,甘心雌伏于你身下,阿锦若真诱得我道心不稳,旁人自然也就不在话下。”
晚上静心调息,怪物说:“你若被你师尊诱得道心不稳,本尊就直接夺了你的壳子,把你的好师尊啃得骨头渣滓也不剩。”
已经死了两回,桓锦没在怕:“壳子借你玩儿,我先睡,别吵我。”
怪物仿桓锦仿得很像,很懂礼貌的知道用完壳子把白天的记忆做成梦给他,一双凉手牵着桓锦在梦里悠闲地到处逛。隔了一两年,怪物不满足了,想桓锦再去一次遇到他的地方,承诺给他看真身。桓锦翻了一页书,心里不怎么感兴趣。
又黑又不好玩,不去。
“那我把它弄好看点,你有空去,我陪你玩,我有的是时间。”
“栽点花种点草,再养几头魔兽,哪天我惹你不爽了就杀一只做咸肉干。我们那里的兽肉干味道都很好吃。只要别吃到人肉……”
魔兽有什么错。
桓锦又翻了一页书,在合欢宗待了很久,修为也有个差不多,足以自保。桓锦便说他想出去看看,顺道看望某个很久不见人的傻黄毛少爷。
“那你就出去啊!”
桓锦用意念向怪物传达了一系列不能离开宗门的道理,主要是不能离开裴知春千里之外,不然身体会很难过。
“我帮你!”声音听着莫名兴奋。
师尊要求只能和他双修,不然……
桓锦回忆了下曾经见过的惨痛案例,晚上沐浴时特地给怪物看了自己下身闪着淡淡金光的灵纹烙印。这是裴知春一时兴起给桓锦下,能增长双修速度,但不是裴知春以外的人来,会爆掉。比起裴知春干的其他混蛋事,这种事简直不值一提。
对该灵纹烙印,怪物给出的建议是,老实本分撒娇求情。总之解不了,术业有专攻。并好心地给桓锦拓展了下该印可能具有的功能。如,能保持可爱的颜色,时间更持久,快速动情……自渎也会知道。
“老不死有点真东西,你好好学……”
桓锦洗完直接睡觉。
不,如果能有选择的话,并不想知道这些。
等桓锦慢悠悠地修炼到灵气盈满,跨入金丹境,算算,已经修道快两百年了。这些年宗里添了很多新面孔,桓锦也开始负责一些宗门事务。
这些工作难免与人接触,辛苦是辛苦,偶尔也会收到曾经指点过的师弟师妹们送的贺节礼,更有明面请桓锦喝茶实则图谋不轨的人。桓锦中计过两次,上/完
“……或,师尊想如何待他,就如何待我吧。反正徒儿已经无所谓了。”
青年苍白的双颊浮着层病态的潮红,垂了眸,着了魔似的梳理怀中声息微弱的少年额发,擦去他唇角溢出的丝丝污血,“他死后,徒儿赔您赐我的一身支离烂骨……师尊,几百年了,我非神人天命,再作贱也有到头的时候。”
桓锦抬眸,平静地凝视着满身爱痕,神情不知所措的美人脸庞。无论多少次,在·中/完
桓锦初次见到关之翡是在地下拍卖场,他被关在铁黑的囚笼里,旋转着脱下身上一件件轻纱舞衣,敞开自己异于常人的躯体供人观赏。
简凤池经常有奇遇,桓稚体质吸引邪祟,幺鸡山的宝库里积累了不少或奇或诡的没用东西。看着自己可爱的徒弟们,桓锦利欲熏心,决定把徒弟们带回来的邪门东西通通打包卖掉换灵石,顺便带着徒弟们见见世面。
处理这些东西的最好地方当然是神鬼莫管的黑市,在这里一块破石头能当宝贝卖出天价,一棵稀世仙草也可能被当作路边杂草无人问津。
当年金之遥带桓锦来黑市玩乐忘带钱,金之遥随手挑了块不错的小石子,通过自己的门路把石子端上了黑市地下拍卖场的展台,有人高价拍下了那枚石子,从此搭上了修仙界完
“你要学凤池,那你吃下去啊。”他把精液送到少年红唇边,少年吐着舌喘息,他忽而又暴怒了,掐住少年下巴全数灌进去,“怎么能那么像,你怎么那么像,你到底看了我多少?”
他发狂般地咬牙,碧眸不复往日清澈,满是深黑,他全身气怒得颤抖,他几乎暴跳如雷,“你看做什么,啊?你看做什么?那是我的记忆!你看那么多,我自己都记不起来,我想不起来,凤池长什么样?我不能记啊,你会看,我分不清!”
他又怒又嫉妒,他简直嫉妒得发疯!凤池在床上的骚浪样子这只魔种看了多少又记了多少才会这么像?
凤池的那种样子只能他一个人看一个人弄出来,他把骄傲的凤亲手弄出来的,在他手底下沉沦欲望的样子。这只魔种看什么?学什么?他也想要做凤池?是谁?谁要跟他抢?杀了他挫骨扬灰!
他掐住少年的脖子,“你逼我,你非要逼我……我不行啊!你要凤池怎么看……怎么看我?我怎么敢用烂几把干他?”
“我坏死了,我不该招惹凤池,不然我现在就心安理得的跟你干得热火朝天了,我巴不得你跟我下地狱!可是我有了……我不能……你非要逼我!”
他恨得舌尖咬出血来,口腔里满是血腥味,他说着不能他接着干了下去,他流血,他竟是这么流血流泪也要干下去,他张口:“我……恨,恨……不,爱……我……凤池,我和凤池……”
“你说,你哄一下我,你装凤池哄一下我,凤池也喜欢哄我做事……你装凤池骗骗我,我们互相骗骗过日子,不然我怎么干死你?”
简凤池自然是应的,他张口,男人堵住了他的嘴,他伸了舌头渡进他的血,呼吸粗重得吓人,冰凉打在简凤池脸颊上。
简凤池慌了,他这么逼桓锦,他都流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