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11 / 13)
苏慧愣住,“为什么?”
宁柏仁抬起手,掌心轻轻落在她的发顶,缓缓往下,抚上她的脸庞,“你觉得呢。”
“我…”她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脸颊烧了起来,脑中不受控的闪过他跪在自己腿间的样子,那样狼狈的场景…可为什么此时此刻,她在抖,就像只熟透的红虾,期待着被他剥开。
宁柏仁这下真忍不住了,胃里的厌恶感翻涌直上,一刻都不想等,大手猛的掐住她的脖子,苍白的手背青筋暴起。
“呃!”
苏慧眼中满满不可置信,但很快被绝望顶替,脸因缺氧胀的青紫,眼球痛苦的往上翻,全身发软,脑子陷入沉寂。
宁柏仁掏出裤袋里准备好的起子螺丝刀,走到水箱的位置。打开后,抱起地上面色铅灰的女孩,干脆利落扔进去,然后拧紧盖子。
他下了层楼,去男寝公共厕所,脱下校服用水浸湿,上去把水箱上的指纹擦干净。
今晚的校园格外静,若是注意点,这个点该亮的灯,跟闹鬼似的全熄着。
临走之际,“喵~”
宁柏仁蹲下身,顺了顺母猫的脑袋。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
睁眼闭眼永远都是那盏滋滋闪的黄灯,床头有饭,凉了,铁链的长度只限于去厕所,那扇铁门挂了个插锁,可就是碰不到,除非卸了这条腿。
“呜呜呜呜…”李娇干巴巴嚼着嘴里的饭,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她没有办法接受,以前那个死杂种怎么打怎么骂,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更别说现在,把她绑了,还要拿那根恶心的大东西威胁她。
“呜…嗝。”李娇眨巴下眼,抬起手肘抹去脸蛋上的泪。
黑溜溜的眼珠打量房间一圈,最后定到前面木板封死的小窗户上。
缝隙里透出忽明忽暗的光,她想都没想,赤着脚丫跳下床,趴在木板上,努力眯起眼睛从缝里往外看。
一下黑,一下微亮,爸妈是不是来救她了,是路过的人也好呀,呜呜救救她叭。
说来也滑稽,人都绑在身边了,也没后顾之忧了,还是改不了这偷窥的毛病。
宁柏仁眯起眼,里面是亮的,能看到她模糊的脸蛋,隔着镜片玻璃木板,正好对上她的眼,心头一喜,娇娇居然这么盼着他回来。
细细的声音飘来,“救命呀…”
宁柏仁的嘴角瞬间僵住,表情也冷下来,转身拿出裤袋里的钥匙开门。
小不点没事人一样缩在床头角落,怯怯瞪着他,宁柏仁抿了抿唇,没说话,默默去把床头的饭收拾好。
然后直勾勾盯着她,那眼神,漆黑的,只要一想到她在那喊救命,或者是已经喊了很久的救命了,就恨不得把她的脚拧断。
这个颇为血腥的念头,可以但没必要,所以在刚冒出的瞬间,宁柏仁就扼制住了。
他哙了口气,朝女孩张开手,“过来。”
李娇努着嘴墙贴的更紧了。
两人僵了一会,宁柏仁默默收回手,开始解衬衣扣子,他这动作一出现,小不点眼一瞪,屁颠屁颠爬了过来。
宁柏仁愣了下,笑着说,“洗澡睡觉了。”
李娇在他脸上端详,试图分辨有没有危险的因素。小表情落在男人眼里,也是一头雾水,这是干什么。
李娇咬了咬唇,有些底气不足,“还不放了我。”又是这个问题,宁柏仁现在还有耐心,可以陪她慢慢周旋,他挑了挑眉,弓身下去,“放了你然后呢?”
然后…然后她要回家,要把他干的坏事告诉爸妈,然后把他赶出去。
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闪烁不定,嘴皮子都快咬破了还一副刺头的样子,宁柏仁就想笑。
“想都别想。”
男人一把抓住她两只手腕举到头顶,刚想吻下去,刺头放话了,“你要再弄疼我,我就…”她总算知道拿爸妈出来起不到威胁,放个狠话人快放哭了。
“呜…你不要弄疼我…”
“………”她说的疼是什么疼,哦,鸡吧顶她那一下?
宁柏仁礼貌笑了笑,喉结滚动着,“只要不疼,娇娇都能接受?”
啥意思。人还懵着,双腿被猝不及防抬起,直接架到男人肩上。
“你干嘛!”女孩惊慌不已。
宁柏仁连条内裤都不给她,简单套了个他的白衬衣给她遮羞。
光滑饱满的阴户赤裸裸暴露在男人眼中,肥厚的大唇包着小唇,下面严丝合缝的小洞微微凹陷,嫩就算了,还是淡淡的肉粉色,感觉一口咬下去能爆汁那种。
“干嘛啊,恶心鬼,你别看了,呜。”
身下的人开始闹了,宁柏仁深深吐出口气,理智有点…他低头含住她的嘴,心不在焉伸进去捅了捅,薄唇很快偏到嘴角,慢慢往下吻。
吻落到肚脐的时候,李娇慌的要死,开始推他的头,宁柏仁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只一眼,女孩彻底老实了。
脸上没有表情,但能感觉到危险和警告,黑眸深处阴冷病态,很吓人。
李娇瘪着嘴,出奇的安静,委屈快把两边婴儿肥撑满了,可眼泪还是在他用嘴包住自己尿尿的地方的时候,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宁柏仁馋的跟饿死鬼上身一样,对着人家的逼又舔又嘬,舔完又去嗅,狗见了屎也没这么癫狂。
李娇哭着哭着变调了,好难受,痒的她想尿尿。
宁柏仁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阴蒂,“呜…嗯…”女孩被刺激的发出一声迷迷糊糊的嘤咛。
男人抬头看了眼,稚气的小脸红扑扑的,他勾起唇,直接含住豆豆用力吮吸,时不时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啃咬。
“呜…不要,嗯啊…啊哈…”陌生的情潮来势凶猛,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女孩全身颤抖着,陷在迷惘里不能自拔。
宁柏仁起身,俊冷的五官在李娇湿润泛雾的眸里放大,才发现他连眼镜都没摘,黑框下压着的眼角黑痣,清冷又阴郁。
“娇娇……”他轻轻咬着她的下唇,哑了声。
不自觉抬起女孩的右腿架在肩上,手不受控制的拉下裤链,放出狰狞粗长的鸡吧,握着根部用龟头缓慢摩挲那个小洞。
他知道自己这样恶心,就像发烂发臭的霉菌,他没有归属地,只有这条小小的入口能够接纳他,他知道的,里面温暖又美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培养皿。
“啊——”
尖锐的撕裂感瞬间让李娇清醒过来,他在顶,挣扎被压倒性的力量击溃,好痛…好痛。
“呜哇,呜呜呜,痛…痛啊呜呜。”
她边哭边摇头,孩子般的乞求姿态,滚烫的泪滴在他心里,让他喘不过气。
宁柏仁没办法,只好支起身,低头看了眼,洞口没开,边缘红的发肿,他抿了抿唇,马不停蹄轻轻吻去她的泪。
“好了好了不痛了不痛了。”
“对不起…娇娇…乖娇娇,不哭乖。”
李娇父母几乎是连夜赶回来的,女人扑在男人怀里哭个不停。
“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娇娇。”宁柏仁垂下头,作势要跪下请罪。
李父连忙扶住他,忍了忍眼眶里的老泪,“柏仁,不怪你……是我们没有教好她。”说完就往自己脸上甩了两个耳光。
一接到报案,公安机关迅速开展调查,熟练的对这里进行勘查,寻找可能的痕迹或线索,如果发现有犯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