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 / 6)
上轻轻抓了一下。
关思量半靠在他怀里,在徐青野松开他让他换气的时候,他偏头亲在了徐青野的喉结上,没大用力,只轻轻地亲着,而后他的手终于松开了徐青野的裤子,伸到了里面,握住暴露在外面的东西。
他听见徐青野发出了一声很低的闷哼,然后用力抓住了自己的后脖颈逼他抬起头看着他,徐青野的额头上浮上一层汗珠,不知道是不是刚冒出来的,他盯着关思量看了一会儿,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后,声音沙哑地说:“再摸摸。”
关思量只摸了露在外面的一截,就足够让徐青野舒服了,关思量的动作很不熟练,几乎是在胡乱地抚摸撸动,拇指顺着上面的血管从下往上摸过去,在圆润的龟头上滑了一下,然后感觉到徐青野抓他脖子的手更用力了一点,便继续在上面来回摩挲滑动,小口里分泌出来的一点液体沾满了他的手,被关思量全都蹭在了没被照顾到的下面。
徐青野大概是忍得难受,在关思量的手往里面伸的时候他抓住关思量的手腕把他的手拿了出来,然后单手抱着他的腰,带他坐到了里面的沙发上。
关思量坐在了徐青野的性器上,隔着裤子都觉得有点热,他撑了一下沙发背让自己坐稳,然后铃铛声清清灵灵地响了起来,关思量正在用那只手解自己的扣子。
徐青野看着关思量身前细瘦伶仃的手腕,衬得红绳更红,圆润的金珠微微发亮,铃铛滑到了小臂上,随着关思量的动作轻轻响着,徐青野咬了咬牙,受不了似的抓住那截手腕,拇指在上面用力摸了几下,把铃铛弄得更响才罢休,然后摸到了关思量的腰带,直接单手打开了扣子,手绕道后面拍了拍关思量的屁股让他抬一下,把他的裤子脱到了大腿。
透明的水在内裤上拉出几条长长的丝线,不知道关思量是什么时候这么湿了的,徐青野没有碰那里,只用右手食指去揉关思量的乳珠,在他的胸上就下几个深红色的指印。
关思量正低着头看在自己女穴缝隙间轻轻磨蹭的那处地方,下一秒徐青野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他轻轻眯了下眼睛,半哄半逼地说:“我胳膊动不了,你自己来,好不好?”
早上刚刚熨过的裤子全都皱了,被压在腿下挤成一团,关思量看见自己的膝盖那里压出好几条褶皱,只走神了这么一瞬,徐青野就很不满地在他的乳头上用力咬了一下,又含着吮吸,抱紧他腰的手往下按了按,剩下的一点全都插了进去,关思量几乎坐不住,膝盖都软了,双手紧紧抓着徐青野的衣服才没倒下去。
徐青野扶住他的腰,在关思量凑过来张嘴亲了亲他,很小的唇珠被他含在口中稍微用力嘬一下就能听见声音,徐青野爱轻轻舔他的舌根,很快就能安抚好他,舔久了关思量又觉得痒,痒到心里,浑身都开始烫,喘气声快得要命,徐青野最爱听他发出这种声音,好像每一口呼吸都是他喂给关思量的。
关思量闭上眼,手里抓着徐青野衣领,低头胡乱在他身上亲了几下,被徐青野抓住手指放在嘴边亲了亲。
关思量的肚子上最近多了点肉,软软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徐青野的手覆在他的小腹上,不轻不重按了按,关思量下意识绞得更紧一点,实在受不了了,徐青野便放过了他,胳膊横在他腰间,上上下下地顶撞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关思量的眼泪充满眼眶,没有原因,他无瑕想太多,感觉自己变成朝雾化成的水滴,四肢百骸渗出的水漫过口鼻,剩下微弱的呼吸声,吐露出潮湿的带着薄荷烟味的香气,依附于徐青野的身上,他想要是徐青野能离自己更近点就好了。
跪着的小腿攀上徐青野的腰,发着抖轻轻往他怀里钻,甚至迎合着他的吻挺起上半身,柔软的乳房贴在徐青野身上,关思量整个人都像正在化开的一块冰,他浑身软得像片湿润的云包裹住徐青野,试图让他融入进自己的柔软,成为他的一部分。
徐青野用下巴蹭着他的锁骨,抬眼看他红了一片的脸,像在笑话他,喉咙沙哑像是被过多的情欲压得,“好黏人啊今天。”
关思量退开一点,和他抵着额头,徐青野这几下插得太深太重,关思量不得不张开嘴用力呼吸,不受控制地挺了挺腰迎合着徐青野的动作,把自己的下面完全打开让徐青野完整地进出,又因为他的狠重忍不住细细地叫了一声。
这点声音好像被雨淋湿的猫,低哑尖锐,可怜到让人觉得可爱,掺杂着浓郁的情欲和痛苦,转瞬即逝,关思量猛地吐出一口气,下半身正轻轻发抖地蜷缩着,试图以此缓解过多的快感,徐青野没打算放过他,顺着他轻轻抽搐的动作一下一下操弄着,毫无顾忌地在关思量的默许下插进半开的宫颈,然后按下关思量的脖颈和自己接吻。
外面的声音忽然吵了起来,大概是要离开去墓园下葬了,关思量听见了哭声,还有吵闹的说话声,一切都是为了他名义上的未婚夫。
关思量恍惚间听见有人在说他的名字,但很快声音低了下去,他只能听见自己在上下摇晃时手腕上不断响起的清脆铃铛声,围绕着沙发上的两个人,穿插着高高低低的喘息,像在进行一场胜利结算时的双重奏,欢乐轻快,情欲浓烈。
关思量仰起头,他感觉到徐青野咬住了他的侧颈,那里的血管正飞快急促地跳动着,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咬断似的。
但关思量知道徐青野不会,徐青野小心翼翼地亲吻着那里,把他整个人捧在怀里,关思量用发抖的手指去碰了碰徐青野靠近左胸口上的伤口,那道手术留下的疤,他低下头在那里亲了亲,听见了疤痕后面清晰的心跳声。
徐青野亲着他忽然涌出眼泪的眼睛,低声问他怎么了,关思量抱紧他的肩膀,抬起头看着徐青野时冲他笑了一下。
他名义上的未婚夫真的死了,已经变成了一把灰马上被掩埋在地下永远不见天日。
但那又怎样,关思量心想,徐青野说得对,他老公还好好活着呢。
葬礼结束后没多久,谢桥要住进疗养院了,他身体一直没恢复好,很多事不能自理,住在疗养院方便一些。
去之前谢桥把徐青野叫去,提前送了他一份生日礼物,亲自带他去谢家的公司转了几天后,在众合地产的股东大会上签了转让协议,谢桥把他在众合百分之五十二的股份转让给了徐青野,亚菲丽的代为管理权一并转让给了他,其他谢家大大小小的产业也开始经徐青野的手,慢慢从姓谢改为姓徐。
徐青野整整一个月忙得昼夜不分,一直到生日前一天才空出时间去医院把夹板拆了,检查了一下胸骨骨裂处的愈合情况。
今年生日徐青野就只回家和徐正贤吃个午饭,不打算好好过了,每年生日宴会他都觉得心烦,想到这徐青野心情挺好的,没去公司直接回家了,早上关思量说他今天会早回去,不知道是不是要提前给他过生日。
关思量的车停在家门口,徐青野在院子里就下车了,跑进门一边换鞋一边叫关思量。
“我回来了,要是知道你回来这么早我就顺路去接你了,刘阿姨做饭了吗,我们……”
徐青野刚走进客厅,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停下得太快差点咬着舌头,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徐正贤,喉咙里呛了一下咳嗽起来,徐正贤就那样平静地看着他,等他咳完了才慢悠悠地开口。
“胳膊恢复好了?”
“好了。”徐青野说着,看了站在旁边的关思量一眼,背着手在那杵着,表情很复杂,好像有点尴尬,更多的还是担心。
抛开那些乱加上的辈分,关思量比徐秋月还小好几岁,在徐正贤面前是个和徐青野一样的小孩,徐正贤是在官场上混惯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