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狼族之旅(3 / 4)
下,她只是和赫尔墨追求炸裂的刺激。
一盒摔摔pa0扔完,赫尔墨拿出仙nvbang,用打火机点燃,塞进艾凌手里。在他印象中,nv生都喜欢这个,颜值高又安全。
艾凌没看过仙nvbang的构造,害怕向下烧的火苗要烧到自己,又把仙nvbang往赫尔墨手里塞。
“我不要。”
赫尔墨对这种冷烟花没兴趣,一边点燃更多,一边说:“拿着,一会儿就烧完了,不漂亮吗?”
艾凌眼见火舌飞窜,急得都要甩手了,尽管她身上没有绒毛,她还是怕烧着,着急地嚷:“赫尔墨!”
赫尔墨总算看出跳脚的艾凌是害怕,他一把握住艾凌的手,和她一起握住仙nvbang,安慰她:“不会烧到手的,你看,要灭了。”
艾凌看到最后一丝火花,黑暗中只剩下烧得通红的细长铁丝,赫尔墨又把新点燃的仙nvbang递给她。
“看,像什么?”
像什么?
艾凌被赫尔墨半搂着,害怕的情绪被他宽大的手掌掐灭,她盯着火花四溅的仙nvbang,看它们滋成一个小圆球。
像滚圆的刺猬,碰都不敢碰的那种。
艾凌还没说,赫尔墨想得可b她浪漫,x腔里传出低低的声音,“像不像蒲公英?一吹就没了。”
艾凌愣在赫尔墨怀里,她似乎没有见过蒲公英,只能通过仙nvbang想象蒲公英的模样。
专注的目光长久流连在火光上,艾凌眼睛都看花了,眼前出现彩se的流动线条,缠绕在火苗旁边,赫尔墨握着她的手在空中画圈,幻像与现实交汇,黑暗中的画面更加绚丽。
“猜猜我写了什么?”微凉的吻落在艾凌鬓角,赫尔墨一笔一划,艾凌在心中拼凑,忽然无声笑起来。
她看懂了,是艾艾宝贝。
仙nvbang在甜蜜中燃烧殆尽,赫尔墨做的远不止于此,他把一箱烟花摆在空地上,指挥艾凌走远,然后俯身点燃,折回艾凌身边,牵住她的手。
“嘭!”第一朵烟花炸开,艾凌吓到跳起来,眼睛却被天空的烟花x1引了。
就像在深se幕布上作画,深沉的背景被彩se的图案装点,有行人驻足观看,艾凌眼里印着远处的火光,黑眸亮了又灭,嘴里呼出的白气混进飘散的烟雾中,惊叹跟着释放。
刺鼻的气味弥漫周遭,赫尔墨紧紧握着艾凌冰凉的手,他的手温热有力,带给艾凌的是安心与平静。她侧过头看了赫尔墨一眼,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俊美的容貌掩藏在黑暗中。
慢慢的,爆炸声变成艾凌心里的期待,她不再害怕,和赫尔墨b肩,欣赏完一场独属于他们的烟花秀。
过年自然要一家团圆,赫尔墨带艾凌回了父母家,除夕晚上,早早吃过年夜饭,赫尔墨、艾凌和迦默一起去看烟火晚会。
新年的烟火晚会一向热闹,为了占据好位置,三人变回原形,一路小跑到江边。
长长的河堤上早有结伴而来的大孩子,成群蹲坐着,嘤嘤吵闹。
眼见还有空位,他们也挤在第一排,迦默和艾凌蹲坐,赫尔墨站着,掸子似的大尾巴翘在空中。赫尔墨有点洁癖,不喜欢把尾巴放在地上。
此刻没有人去关心赫尔墨的姿势,艾凌和迦默都很兴奋,原形无法用言语g0u通,她们就靠眼神交流。
宽阔的江面波光粼粼,岸边的路灯照不透幽深的江底,清风拂来,蓬松的毛发被吹得竖立。赫尔墨很多年没有凑这种热闹了,要来也是变ren形站在后排,这是默认的规矩,前排让给小朋友或者ren变成原形,后排的人站着。
不一会儿身后就站满了人,第一排也变得格外拥挤,不断有狐狸挤进来,赫尔墨看着两只小的,使命感大于快乐。
“要开始了!”人群中窃窃私语。
江的对岸燃起烟火,一排烟花同时点燃,升上高空,齐声绽放。
红se、绿se、蓝se、紫se,烟花的数量数也数不过来,声势浩大,场面壮观。
艾凌初次见识这种大场面,内心震撼,赫尔墨年年都见,已经没有新鲜感,他还能在烟花燃放的间隙分神去看艾凌。
天边被染成橙se,江面迅速飘起白se烟雾,赫尔墨在朦胧中看到艾凌纯真的脸庞,她张着嘴,尖尖的耳朵向后,身t似乎还有一些些畏惧,但眼眸却迎着大盛的火光。
赫尔墨手脚着地,只能动动大尾巴,拐到艾凌身上,轻轻在她背上划拉一下,艾凌看得认真,对此毫无反应,她只感觉背上轻微的痒,可以忽略不计。
“艾艾……”赫尔墨的声音淹没在爆炸声中,艾凌根本没有听见。
十几分钟的烟火晚会,看得人心满意足,散场后三只变回人形,人流渐渐散开,他们今晚的行程还未结束。
赫尔墨带路,艾凌一手牵着迦默,一手挽着赫尔墨,和迦默沉浸在讨论中。
连续看了两场烟火,心中难免b对,小区边角和玉带似的江面,形影单只的烟花和花团锦簇的烟花群,熟美一目了然,但艾凌私心里喜欢那晚的怀抱,更何况,那是赫尔墨为她一个人放的烟花,独属于她。
三人拐进一条昏暗的小巷,赫尔墨顺着手臂缠绕的姿势扣住艾凌的手,他不参与讨论,只是听。艾凌走几步目光瞟向赫尔墨一次,他们虽无交流,却关注着对方。
小巷不长,走出来就是步行街了,街边只有零星几个小摊铺还开着,都排起了长龙。
赫尔墨让迦默和艾凌排队,他去买喝的,买完回来又接替了两个nv孩的位置,她们一人一杯喝起来,艾凌还算有良心,把自己的送上去给赫尔墨喝了一口。
十几分钟等到一把香喷喷的烤串,他们站在烤架前,看着老板熟练地翻动,艾凌太馋了,眼睛直愣愣盯着流油的r0u,咽口水的动作怎么也掩不住,老板笑着问赫尔墨:“这是谁?”
迦默说:“这是我嫂子。”
老板娘端来一盘新串好的r0u,听到回答特地打量了艾凌,夸道:“很俊呐!”
他们认识,但又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是赫尔墨和迦默以前常来光顾,不知不觉就成了熟客。
“来,小姑娘拿好。”老板先递了几串给艾凌,然后是迦默和赫尔墨。
三人边走边吃,无需顾及形象,正是值得庆祝的夜晚,没有人会去在乎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过完年又长一岁了,以后要有当哥哥的样子。”一位父亲在教育孩子。
艾凌闻声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狐狸,赫尔墨上手r0ur0u艾凌的脑袋,示意她不要大惊小怪。
“过完年我几岁了?”艾凌突然问赫尔墨。
“你十八,默默十二。”
“那你呢?”艾凌从来不知道赫尔墨几岁。
“二十四。”
“你b我大。”
赫尔墨发出一个肯定的音节,那又怎么样呢?
艾凌想到后半句话,自己乐了。
一直到半夜,她枕在赫尔墨手臂上,懒懒地开口:“以后要有当老公的样子。”
赫尔墨蹭着艾凌光滑的小腿,支起身,求赐教,“当老公是什么样子?”
艾凌也说不出来,大概就是赫尔墨现在的样子吧。
她抬起脑袋迅速亲了赫尔墨一口,赫尔墨又心满意足躺下。
“我们都长了一岁,以后要有做夫妻的样子。”赫尔墨跟着造句。
艾凌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