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1 / 1)
还不待女子回答便再度欺身而上,直到被宁舒压製在床榻之上苏梓汐才猛然回过神来。
双手撑在宁舒瘦弱的肩膀处推搡着,床帏中热气旖旎,浅色的烛火隔着床纱摇曳着,苏梓汐想要起身,却被製止。
惊恐地看着此刻半压在她身上的人,“不可以,阿舒,你的伤……”
苏梓汐找不到任何可以拒绝宁舒的理由。
她现在‘失忆’了,她们本来就是未婚妻,举止亲密些实属正常。
宁舒一向都是正人君子,当初如若不是她逼迫太甚也不至如此。
说到底,自作孽,不可活。
莹润的眼眸中泪光点点,暖色的烛火透过床纱落在了女子姣好的面容上,美得不似人间之女宛如仙娥下凡。
苏梓汐从来都不是顶好看的那一类,她的模样清秀,温婉,透着几分柔弱无倚像是需要借助外物才能存活的菟丝子,柔软却也顽强,容易激起保护欲。
只是第一眼便会让人觉得她无甚能力不足以构成任何的威胁。
可是偏偏宁舒是喜欢极了她,爱到了骨子里。
以至于眼里心底再也容不下旁的,隻觉得一个苏梓汐便是绝无仅有的好。
入了她的魔障再也逃脱不得。
察觉到女子的推搡、抗拒,幽暗的眼眸越发的深,抬手将女子的手腕攥紧,高举过头顶压了下去,俯身贴近女子的耳朵呵气如兰,“这点伤,有什么要紧。”
丝丝缕缕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蜗处,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侧惹得苏梓汐瑟缩不已,手指蜷缩心口像是被什么细小的虫子啃咬酥痒难耐。
趁着身下女子怔愣着忘记挣扎反抗,她嘴角勾起一抹浅显的笑意,再度迅速地贴近女子温软地唇瓣,细细的舔舐,灵巧的撬开女子紧咬地牙关滑了进去深吻着,好似要将身下的女子糅杂进入身体里。
苏梓汐被吻的脑袋晕乎乎,头皮阵阵发麻,身体发软,渐渐地连细小的挣扎都没有,反倒是不断的躲避着宁舒的步步紧逼被其逼入绝境反抗不得,红彤彤地眼眸泪水涟涟,嘴角似有银丝滑落,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当那炽热滚烫而灵巧如蛇地手指落在她身前腰间的腰封上时,原本乖驯的人再度挣扎抗拒起来。
你为何不可?
鲜血的腥气混合着女子身上的香味儿,些许的刺疼让宁舒皱了眉,却并未就此离开。舌尖虽疼但也不是那么难以忍耐,更何况,宁舒并不满足于此。
床榻被女子白皙地双足胡乱地蹬着,床单不堪其受凌乱非常。
可是很快就被身上的女子轻轻松松地压製下去。
终于从女子红肿的唇瓣处离开,女子躺在床榻之上,面颊红润犹如盛放艳丽到极致的牡丹,眉宇间带着似有若无的情动之意,如同绵绵秋雨惆怅又带着无限的柔美,引人想要采撷。
湿润地眼中含着清泪,眼尾泛着霞色的旎红带着些许魅意,烟波流转比之海棠还要软上三分,檀口微张呼吸着,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不定。
脖颈似有若无的抬起,似是避让又似迎合,而伏在她身上的女子不断的舔舐,啃咬着女子脆弱而纤细地脖颈,引的苏梓汐颤栗不止。
“宁……宁舒……”随着宁舒越发过分的动作,越吻越深的唇齿,苏梓汐咬着唇瓣不让发出令自己难堪的声音。
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上,香汗淋漓,因为忍耐的辛苦,呼吸剧烈胸口起伏的厉害,仿若怀中藏着好动活泼的稚兔欲要从中脱离蹦出般。
就在苏梓汐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想要张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还不待她将话说完,便觉身前一凉,阵阵寒意席卷。
目光落下便看到了俯身在身上,女子披散地长发,宁舒垂首细细舔舐着女子的肌肤,这般脆弱之处她并不敢过分。
听得女子变了调子地吟哦,宁舒一顿,片刻便恢復如常。
尖利的指甲刺入宁舒后背的肩胛骨,些许刺疼很好的刺激到了她,不觉疼意更觉难耐,心口好似烧灼着熊熊烈火,那火焰几乎快要将她吞噬殆尽,焚烧的理智全无。
苏梓汐小声吸气抽噎着,小腹处的酥麻、疼痛令她大气都不敢喘。
身上汗水津津,踩在床榻上的双足绷的脚趾发白,细汗不断的滑落而下。
细密的汗水不断的沁出、滚落,在昏暗的烛火下,柔软地肌肤上似是镀了一层蜜色,瞧着分外香艳。
宁舒抬眸便看到女子眼神飘散无神,半阖着眸子,泪水从眼角滑入鬓角消失,绯红的面颊似那娇艳的海棠花,惹人心动沉醉。
所爱之人近在咫尺,在自己身下绽放出最美的姿态来,如何能不心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雨初歇。
苏梓汐躺在床上发散的思维还没有回拢,那种攀升到高处极致的欢愉令她浑身舒爽,懒散的没有多余的气力。
而躺在其身侧的人则是缠绵悱恻的捧着女子皙白无力地柔荑到唇边细细亲吻着,虔诚而珍爱。
感觉到手背上的湿濡软意,苏梓汐欲要有动作,便听得女子喑哑地声音响起,“中毒之事我已知晓……”
原本想要抽上去的手顿住,她的目光落在了身侧之人身上,却见宁舒不知何时阖上了眼眸。
她的面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珊瑚粉,湿濡的鬓角,以及餍足之后慵懒的神色,无一不是在昭示着她此刻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