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岛光子——伊佐敷纯的场合(8 / 21)
打bang球的人,总会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贪心,想多赢一场、再多赢一场,想一直赢下去……
青道是长期以甲子园为目标的队伍。每一天、每一年,他们都在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不停地努力和进步。
之前青道已经有六年没有打进甲子园。一次次惜败,在教练们的心中、在选手们的心中留下深深的悔恨。他们将这份悔恨化为前进的力量,不断地向前迈步。
到决赛这天,青道距离甲子园终于只剩下一场b赛的距离。如果失败,那么他们的一切努力就会付之东流。谁也不想当只能够留下遗憾和悔恨的败者,他们也绝对不想!
谁也不会想输,青道不想,稻实也不会想……
西东京赛区争夺甲子园门票的最后一场b赛,同样在准决赛的赛场——明治神g0ng球场——进行。
b赛由青道先攻。在第一局上半开始的时候,他们就依靠一bang仓持、二bang小凑哥哥和三bang伊佐敷的串联攻击,拿下这场b赛的第一个得点,打破成g0ng在本次大会保持的无失分记录。
青道的选手因此士气大振。但是很快,成g0ng的投球就变得更加犀利。四bang的结城被三振出局,五bang的增子也没有打好,在一垒出局。
青道得分快,被稻实拿到三个出局也快。接下来双方攻防互换,降谷作为青道球队的先发投手,站到了投手丘上。
光子和礼子一起坐在看台上观看b赛。“降谷要投出第一球了……他会投的怎么样呢……”她担忧紧张地想。
命运啊,到底会更青睐哪一边的队伍呢?
这一场b赛,青道和稻实的选手都拿出自己全部的实力,b出一场无愧于他们所背负的名门荣誉的b赛。轮到最后一个半局的时候,青道暂时b稻实领先1分。只要他们守好这1分,他们就赢了。不过,胜负哪有那么简单……
青道这一场b赛由降谷先发,丹波继投,接下来是泽村。泽村上场之后的表现很好,一直到第九局下半,他都没有丢分。原本只要再拿到一个出局,青道就能够赢下b赛了。然而,泽村在这个时候却过于紧张,对对面的打者投了一个触身球,而且还是直击打者头部的严重触身球。
这也不能够责怪泽村太过紧张的,毕竟他今年才一年级。面对这样可怕的场面,他的jg神已经到达极限,会撑不住也可以理解。青道众人都没有怪他,反而还按捺住自己内心的压力,笑着去安慰他。
泽村是一个乐观的人。大家经常可以看到他乐哈哈傻笑的模样,好像面临什么危机都不会害怕。这是他第一次表现出这么紧张的样子,仿佛连呼x1一口气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这样一来,他也不适合再继续投球了,川上代替他站到投手丘上。
被bang球打中的稻实选手看起来并没有大碍,但他仍然需要下场接受治疗。前一bang的打者——卡尔罗斯——上来代跑。
卡尔罗斯有着公认的快腿,在盗垒和强迫得分方面都有不俗的表现。青道的选手看到他上场,心里不由地一沉。
b赛重新开始。尽管青道的选手们再次鼓舞士气,重振旗鼓,但这场b赛的结果也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b赛重新开始,川上代替泽村,站在明治神g0ng球场的投手丘上。现在的局面是青道领先,稻实落后1分。
在最后这个半局的防守中,青道已经拿到两个出局,只要再来一个出局他们就可以胜利了。
这时,无论场上的选手,还是休息区内的教练、部长、候补队员和看台上的声援者们,心里面都非常紧张,仿佛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赢下去!一定要赢下去!”在他们的心中,必定都响彻着这样的信念。
他们为了甲子园付出了这么多努力,怎么可以在这里输掉!
光子从看台上遥遥看一眼在稻实休息区中成g0ng的身影。他隐藏在y影里,用宽大的毛巾盖住自己的发顶和脸庞,让人窥探不到表情。
“虽然看不到,但他现在一定非常紧绷吧?”光子心情复杂地想。她到底是站在青道这边的,只看一眼就收回目光。
能够赢下b赛的只有一支队伍。一方胜利,另一方就要落败,没有办法能够两全其美。最终结果如何,就看这一个半局了。
“九局下半两人出局,一垒有跑者,”解说员慷慨激昂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球场各个角落,“后援投手川上在只差一个出局数的局面紧急登板,他瞩目的第一球——”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川上已经完成投球的动作。他向御幸的手套投出一个漂亮的外角球。这是好球,青道方士气大振,球场和看台上发出震天的喊声。
光子也忍不住,激动地喊:“niceball,阿宪!”
接着,川上投出第二球。这一球继续走外角,稻实的打者用力挥bang,但偏离好球带的白球却让他挥bang落空。计分板上亮起两盏代表好球的hse小灯。
“两好球,打者无路可退!”解说员振奋地大喊。
两个出局,两个好球。青道向胜利又迈进了一步。时隔多年,胜利终于触手可及,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赢吧,让前辈、让御幸他们赢吧……”光子这样祈求着,左边的脸颊却突然划下一道清澈的泪水。
此时,她全神贯注地注视着面前的b赛,对自己的眼泪毫无所觉。等结束b赛,她稍稍恢复知觉,落在她脸上的痕迹已经半g了。
跟稻实的这场b赛,青道再一次惜败……
光子悄悄擦g泪痕,跟在礼子身后,离开看台。
也不知道礼子现在心情如何,肯定也很难过。她安排好部员回校的事,然后才想起光子。
“你跟我们一起坐大巴回去吗?”她的声音b平时低很多。
透过仿佛染成灰se的大巴车窗,光子看着车厢里一张张或低垂、或流泪的脸,不自觉地00自己左边的脸颊。“不了,姐姐,”她听见自己用伤感的声音说:“我想一个人回去。”
对此,礼子没有多说什么。或者她没有多余的jg力,去关注自己妹妹的情况。她只是朝她点点头,转身登上大巴。
光子从神g0ng球场的另一侧离开。这个出口是稻实集合的地方,一帮稻实的正选聚集在这儿。青道的nv经理人站在他们面前,把一捧如同紫藤花般绚丽的千纸鹤,递到稻实的队长——原田雅功——的手上。
“把迈向前方的信念交付给对手。输掉了b赛,但是意志却没有输吗?”光子喃喃自语道。
……
自从结束和稻实的b赛,光子回到家后总是有点恹恹的。此后,她也没有再在梦中穿越,和那些成年的bang球少年们谈恋ai。她隐隐觉得,自己这次穿越可能就要结束了。但是,怎么可以就这样结束啊!
她不知道自己是为这次旅程感到遗憾,还是为那些bang球少年感到遗憾。在这种复杂的心情中,她顺着信仰之力脱离《钻石王牌》的世界,被另一gu信仰指引,来到一个新的世界……
在“新”的环境里面,光子缓慢睁开双眼。看清眼前的景象,她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御幸!?”
“什么御幸呀?”和她记忆中一模一样的某人,对她扬起熟悉的笑脸,看似亲昵、实则警告地说:“就算你是小礼的弟弟,也要叫我前辈哦!”
“前、前辈?”光子再次懵。此时,她的脑海中适时地涌入了一段记忆。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