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顾澜笑了笑转身拿了一条大大的浴巾给人裹住,不容置疑的哄着:“好啦,腰伤了要有节制。”
骆琪现在可以肯定,顾澜才是那个施虐者,而自己不仅没办法对新婚之夜夜不归宿的人生气,还一次次的在他的面前有了冲动。他打算趁着腰伤这几天再不碰顾澜,也让美人尝尝这求而不得的滋味,自己也好追回点颜面,虽然他的腰根本不碍事,但是,总不能一直被哥哥压制。
在这卖过鱼
骆琪不想被顾澜压制,孰不知爱情这种东西讲究的就是一个心甘情愿,而不是谁压过谁一头。原本骆琪也不是这般一争高低的人,只是顾澜的反常的确打的他措手不及。
顾澜叫骆琪去床上趴着,骆琪就乖乖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顾澜脱下湿漉漉的衣服简单洗了个澡,换过睡衣找来了贴布帮骆琪贴上。然后从冰箱里拿了冰袋给骆琪冰敷。骆琪的腰上瞬间轻快了许多,随即开口道:“哥哥怎么懂这些。”
顾澜:“我有腰伤。”
骆琪偏头过来问道:“怎么会,哥哥又不运动。”
顾澜:“常年伏案所致,没什么大碍。”
骆琪:“哥哥以后还是不要太劳累了。”
顾澜:“嗯,以后不会了。”
骆琪没听出顾澜要放弃写作的那层意思。他本来想问问顾澜,明明腰上有伤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他可以在做事的时候多注意一点,一定不会让顾澜有丝毫的不适。他想和顾澜道歉,想来上一次不顾对方的哭泣和求饶强行占有的时候,顾澜的腰贴着冰凉的地板一定很疼,自己本不该让哥哥哭的。可他什么都没有说,也就再没了道歉的机会。
晚上顾澜软软的蹭到骆琪的怀里小心的释放了一点oga的信息素,甜美的蔷薇花香轻轻的勾着自己的alpha,像一根羽毛在心间上婆娑:“琪琪,我们和好了么?”
顾澜虽然不是一个冰美人,但也确实矜持,像现在这样做小伏低主动释放oga信息素的行为实则少之甚少。对他而言,这看似主动求爱的行为,不只带有浓烈的爱意,还赤o裸的显示出自己卑微的乞求,乞求自己alpha的怜悯。骆琪没有感受到对方那卑微至尘埃的情愫,却也被勾的情不能自己,alpha那清凉的薄荷味道早已不争气的散发出来把oga整个包围住,若不是之前顾澜说过让他节制,他怕是腰断上几回,也要把人压在身下不顾一切的要了。所以,假使心中再有情绪,也没有再像昨晚那样和人置气了,毕竟两人才刚刚领证,还算是新婚,刚才被人伺候的画面想起来还是会让人血脉喷张,也没脸说拒绝的话。
顾澜见他不说话,两手扒着人的肩头凑到脸上亲了一口:“到底和好了么?”看他不说话就再亲,直到亲的骆琪忍不住痒,抱着顾澜轻轻的吻上。
然后便听到骆琪的低语:“当然,本来也没生气。”
两人相拥而眠,oga被自己的alpha抱在怀中,心里被填的满满的,在充斥着alpha的安抚而非情……(en)欲的信息素中沉沉睡去。这是二十多年来,顾澜鲜有的一次好眠,也是骆琪在他体内成结之后,两人第一次如此平静的相拥而眠。
原本oa被终身标记过后,都会非常的依赖自己的a,可顾澜在被标记后立刻经历了长达三个月的分离,三个月内又经历了至亲之人的生离死别,莫名排斥的认祖归宗,期间还把自己关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强行扛过了没有alpha安抚的噬魂般的发热期。
这是骆琪这样自由来去的alpha所不能想象的,也是每一个alpha所不能想象的。骆琪到底还太年轻,比自己的oga小一岁的他,早已在原本的相处中把oga的呵护看成理所应当。因此在两人同时面临情感的困境时,理所当然的更加在乎自己的得失。
骆琪做起了噩梦,梦中的顾澜一直在跑,他一直在追,最后自己直接飞了起来,却怎么都追不上顾澜,最终眼睁睁的看着爱人消失在路的尽头,骆琪猛然惊醒:“哥哥,哥哥别走。”
顾澜也立刻醒了,赶紧坐起来给骆琪拍背,就着窗外的月光,他看到骆琪眼角一丝薄薄的水光,紧紧的抱着骆琪伤心不已。
离开我会这么难过嘛,那以后该怎么办呢。易感期时还会哭么,顾澜甚至想过,实在不行让唐瑞在骆琪易感期时送几个漂亮的oega给骆琪。
“哥哥在呢。”骆琪听到熟悉的声音,下意识伸出手紧紧的把人箍到怀里,感受到怀中那真实的体温和淡淡的摄入心肺的蔷薇花香,才终于放心的睡去。也就没有看到顾澜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悲伤的一塌糊涂的表情。
第二日,顾澜在骆琪的怀中醒来,终于得到了那心心念念的早安吻。仍然一个没有刷牙,另一个不嫌弃,顾澜的口中是馥郁的蔷薇芬芳,ao信息素再次纠缠在一起,深情缱绻,不分你我。而骆琪不知道的是,顾澜释放了几乎一晚的信息素才堪堪压制住他那不安的情绪,顾澜那原本就不堪重负的身体再一次敲响了警钟,却仍然坚持着完成爱人传记的工作。
骆琪照常煮了蔬菜粥,两人吃完早餐后,便说要带顾澜去见朋友,顾澜以为会是导演,艺人什么的,没想到却是来到了一处位于地铁旁的一处半地下菜市场内的海鲜市场。顾澜因为常年不沾荤腥,后半夜又一夜未眠的,此刻闻到这味道就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立刻就要吐了,带着口罩也无济于事。